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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知道的,咱倆的關係經不住別人暴光。要真鬧大了,最吃虧的人還不是咱們麼?那姓方的反正破罐子破摔,他都是大報小報的常客兒,不要臉不要皮慣了的……”
“男人的事兒,你懂個屁!”冷梟甩開她的手,脊背僵硬的靠在椅背上,不再搭理她。
看到他冷厲的臉色,寶柒心裡塞滿了鉛,委屈得不行,臉蛋兒快蹙成了一團。
“……好了好了,二叔。”
“別叫我!”
說完,冷冷哼了一聲,男人臉上的表情冷冽到了極點。
接著,不管她再說什麼,他只是危險地微眯著黑眸,老僧入定一般不再講話,冷硬的臉部線條像被凍給凝結住了,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丫真嚇人!
見到他恨不得殺了自己的憤怒樣子,寶柒默了。
女人和男人的思維方式,天生不同。
寶柒想要維護的是他的臉面,可是對於老爺們兒來說,尤其是對於像梟爺這種心性冷傲,睥睨四方的老爺們兒來說,如何能容忍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調戲?
何況,還是當著面兒調戲?
好吧,爺們兒的思想領略,女人永遠理解不了。
所以,寶妞兒也是蠻無辜的。
嘆了一口氣,她又巴巴地靠過去,討著巧兒,賣著乖:“……好了,二叔,二大爺,咱倆把這事兒給翻篇吧,下次見到那個傢伙,找個沒有人的地兒咱再狠狠揍他,好不?”
目視前方,男人黑著的冷臉兒陰沉而冷冽。
不說話。
還是不說話。
再嘆,寶柒決定實話實說:“……二叔,難道你沒有覺得麼,姓方的他是故意這麼幹的麼呀?他的目的就是要激怒咱們?你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高大的身軀冷冷側了過來,梟爺冷聲反問。
“那又如何?”
他又何嘗不知道方惟九是故意的?在記者湧上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
可是,正如他問寶柒的,那又如何?
他就不打了麼?
“二叔……”迎著他沒有半絲兒溫度的眸光,寶柒的心裡火刺刺的,喉嚨口像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非常不舒服。
唉!這一回,是真的生氣了。
認識這麼久,她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兒。現在而今眼目下,她只能低垂著眼皮兒裝慫。時不時的望他一眼,動動小嘴皮兒,終究還是發不出聲兒來了。
怎麼解釋,他現在都是不會聽的吧?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汽車駛出瞭解放軍總醫院——
“首長,現在去哪兒?”
“送她回軍區大院。”
冷冽的,刺骨的,冷梟獨有的魅力男聲此時低沉裡夾雜著慍意,入耳甚為駭人,陳黑狗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立馬高聲答道:
“是。”
寶柒默了。
送他回軍區大院幾個字兒太容易理解了。
是她,不是他們。
是軍區大院,而不是帝景山莊。
很顯然,她被男人給拋棄了,只能一個人回家去唱《竇娥冤》了。心裡不爽,煩悶,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再說,和他一次沉寂,抿著小嘴兒,直視著前方。
男人和女人,各有各的表情,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心情。
……
……
接下來的幾天,寶柒糾結了。
不再為了別的人,別的事兒煩惱,一門心思糾結著和一去不復返的冷梟之間的矛盾。自從上週六把她送回了冷宅之後,他就回了部隊,再沒有回來冷宅。
前些日子的天天回來,到現在的不再落屋,果斷的引起了寶媽的注意,私下裡問了寶柒好幾次二叔是不是有啥事兒。寶媽估計是寂寞了,沒了遊念汐,冷老爺子過完春節不是在部隊,就在是療養院和他的老戰友們下圍琪,冷可心又經常住校,諾大的冷宅,還真是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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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老媽的回答,寶柒無言以對。
問她,她又問誰去啊?那個男人要消失在她的世界太容易了,電話關掉了,她便找不到他了。
想想又可氣,又好笑!
丫真是個十足悶騷的男人,不管什麼心思都悶著,壓根兒都不和她交心。
煩惱!
一眨眼兒的工夫,又到了星期五,離上次鬧彆扭已經整整一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