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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軒哥哥將來有了寶寶,我天天把他抱進宮裡陪母后玩!”
元皇后聞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卻輕斥她道:“不害臊!哪有女兒家說這樣的話的?”說罷,她垂了眼,唇角卻是慢慢勾了起來,抬起眼來看了眼安陽的小腹,說道,“你們既已圓了房,有身子是遲早的事兒。你需得細心留意著信期,莫要粗心大意。如今你也是正正經經的婦人了,走路當有個端莊的樣子,莫要跑跑跳跳的,不成體統。這性子若不穩重些,日後如何為娘?如何相夫教子?”
安陽聽母后的訓示又開始了,趕忙垂了腦袋,嗯嗯地聽著。
元皇后又訓示些孝敬公婆之事,這才放安陽出了宮。
這年上元宮宴倒是沒特別之事,只是上元過後沒幾日,皇帝果然在朝中提起大夏破了北戎扈巴王部之事,並一道聖旨下到了南郡,命陸郡王世子陸呈為大將軍,於邊關練兵。陸呈也算不負皇命,這回倒是嚴於律己,回了軍中先於軍前罪己罰杖,自領八十軍棍,再嚴明軍紀,以身作則,治軍甚嚴。短短兩月時間,邊關守軍幾乎被他帶出了一番鐵軍的面貌,他帶著守軍將士常於邊關外巡查,其逼人的氣勢嚇得邊關外幾股多年不散的南戎馬賊不敢再來,邊關商市一片繁榮和樂。
武德帝得知後,龍顏大悅,先下了一道聖旨褒獎陸呈治軍有功,又下了一道詔書曰:賢妃陸氏門第清華,陸家滿門忠君體國。皇四子長孫瑞陽年紀雖幼,然天資聰穎,品德貴重,深肖朕躬,可以承宗廟。以此昭告天下,鹹使聞之。
立太子的詔書佈告天下,朝中有些老臣自然有些意見,然賢妃母家於邊關統領著二十萬大軍,德妃孃家一派早就將兵權還給了皇帝,元家雖是世家大族,枝脈甚廣,然卻不掌兵權。因而德妃一派對太子之爭落敗一事並無太大反應,只是元老相國自這日起,卻稱起了病,不再上朝。
安陽得知此事時,正在花園的湖邊投著魚食兒,笑著與奶孃和禾兒指著那條最大的錦鯉,說要乘著小舟去捉來看看。只是小船還沒划來,報信兒的人便來了。安陽聽後頓時沒了心情,待柳子軒午時回來用膳時便說道:“軒哥哥,外公稱病不肯上朝,要不……咱們去看看吧。”
柳子軒聞言略微垂眸一笑,溫潤道:“自是應當,待明日下了早朝,與安兒同去看望外公。今日我且與寺卿大人說一聲,安陽也備些燕窩參芝,明日一起帶去。”
安陽聽了覺得有理,便叫人去準備了。
第二日,柳子軒下了朝回來,便與安陽一同前往相國府上。
元老相國正用著早膳,桌上參茶米粥、包子點心一樣不少,聽聞安陽和柳子軒來了,忙起身說道:“把這些都收拾了!扶老夫進屋躺著!”
待安陽和柳子軒被下人領著到了老相國屋裡時,正見他躺著床上咳嗽著,元老夫人在一旁端著參茶,勸他喝一口,他卻無力地擺擺手,老夫人輕嘆一聲,將茶碗放在桌上,抬眼見安陽和柳子軒進了來,便說道:“相國臥病在床,妾身服侍在側,未及親迎公主和駙馬爺,還望恕罪。”
“外婆說什麼呢?我們今兒本來就是來看望外公的。”安陽忙把元老夫人扶了起來,把帶來的補品遞了過去,元老夫人忙謝過,叫丫頭拿了下去。
柳子軒走到床榻前給元老相國行了禮,他仍是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又指了指椅子。丫頭們忙搬來椅子,叫安陽和柳子軒坐了。
柳子軒這才問道:“不知外公身染何疾?可有請郎中來看過?”
元老夫人聞言面色暗淡,嘆了口氣,說道:“去南街請了郎中來瞧了瞧,說是相國操勞多年,乃是積勞成疾。”說罷,還用帕子拭了拭眼角。
安陽驚訝道:“這麼嚴重?那……那郎中可有說外公的病好治不好治?南街的郎中醫術高明嗎?要不要我請御醫來?”
元老夫人忙擺手道:“公主好意妾身心領了,只是咱們又非皇家人,哪兒敢請御醫?”
安陽聞言皺了皺眉,怎麼說外公一家也是皇家親眷,請御醫不是一定請不得啊!為什麼外婆不請?安陽垂下眼兒,心裡覺得有些奇怪,她抬起眼來細細看了床上躺著的外公,怎麼瞧怎麼覺得和以前沒什麼兩樣。鬍子依舊花白,臉色依舊紅潤。
安陽歪著腦袋,越發覺得奇怪。正當此時,手上忽而傳來溫熱的溫度,安陽轉過頭去,見柳子軒拍著她的手笑了笑,說道:“公主莫要心急,外公為國事操勞過年,可謂鞠躬盡瘁。如今外公多日不曾上朝,父皇早朝之時瞧著也是甚為擔憂。那日臣夫還被召進宮中說起此事,父皇這些日子朝事繁忙,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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