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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四妹是打算做沙冰啊?我聽母妃說,她做的沙冰很是爽口來著,卻還沒口福嘗過呢。”賢陽聽了笑道,“罷了,起身快去再鑿些來吧,讓四妹多做幾碗子吧,算上我和二弟的,這天兒確實太熱了。二弟,你以為如何?”
賢陽笑得誠切,武陽看著他寬和的笑臉,一股子怒氣無法宣洩,只得哼道:“好啊。好人都讓大哥做了。既是大哥開了口,我也不好說什麼。”
西瑾聽了忙磕頭謝恩,武陽卻話鋒一轉,對那個打了盤子的丫頭說道:“公主要的東西就由你去拿吧。至於你,”武陽看向西瑾,“你去重新哪些冰塊來送過來。”
西瑾明白這時已經不能再拒絕了,她只得應了退下去,心裡有幾分懊悔,原本以為賢陽在,她打出安陽的旗號來,武陽就是不願意也頂多罵兩句,兩人就會讓她先去了的,沒想到那丫頭打了盤子,反倒激怒了武陽。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如今只能快些交了差快些回去看著安陽。
西瑾一路快走,待捧著冰盤子奉到亭子裡時,額上早見了汗。她小心地盤子放到桌子上,恭敬地退到一旁,只等著武陽消了氣讓她下去。
武陽卻只顧著按著發疼的太陽穴,連眼都沒抬一下。賢陽笑道:“既是頭痛,二弟還是早些回屋歇著吧。”武陽聽了嗯了一聲,站起身來,這才瞥了西瑾一些,有些惡劣地道:“既如此,本王便回屋歇著了。這屋裡想必也悶著,你再去冰窖鑿兩盤子冰來,給本王送過來。”
西瑾知道武陽這是有意要刁難她,卻不能拒絕,於是只能應了,只期望自己恭順地辦完了差事,武陽能放她一馬。
武陽的院子在南宮裡的南邊右德殿上的,離著冰窖是最遠的,西瑾為了怕路上冰化掉,幾乎小跑著去了右德殿,進得殿上,隨侍的宮人傳話說:“王爺命你將冰送進屋去。”西瑾只得捧著盤子進了屋。武陽躺在榻上,眉頭皺著,眼睛閉著,身後兩個宮人打著扇子。西瑾累得有些氣喘,卻不敢大聲喘氣,只小聲回道:“稟王爺,奴婢侍奉冰塊來了。”
“既是侍奉來了,那便跪在一旁侍奉吧。”武陽眼都不睜地說道。
西瑾愣了愣,見得那兩個打著扇子的宮人眼底略有嘲弄之意,不由臉上似火燒。自打她給安陽當了隨侍宮女,雖說也不見得有多好,在宮裡卻是不受其他宮人欺負的。如今侍奉冰塊這些事兒她已經許多年沒有做過了,這都是品級最低的宮婢做的,讓她來做擺明了是侮辱她,而且更別提跪著了。
西瑾咬著唇,幾欲咬出血來,卻還是捧著盤子跪了下來。武陽略微睜開眼,見她跪得遠,不由皺著眉怒道:“你平日就是這麼侍候主子的?這屋裡寬敞,你跪得遠,如何能讓本王涼爽些?跪近一些!”
西瑾頭垂得更低,只得跪著慢慢挪了過去,直挪到武陽躺著的軟榻旁,手將冰盤舉高了些,武陽這才哼了哼,闔上眸子假寐。
屋中悶熱,那兩個宮人打著扇子,略微有風從西瑾頭頂拂過,卻似乎每一下都帶著嘲弄。手臂的痠痛、膝蓋的磕痛,一切似乎回到了剛進宮那會兒。西瑾咬了咬牙,那時候也是這樣被管教的,為了出人頭地,不再受欺負,她從那時學會了忍,學會了八面玲瓏,終得了個侍候公主的美差。侍候公主不同於侍候嬪妃,不必整日提心吊膽,那時公主還小,她一直以為過了幾年,就這樣熬到二十五歲出了宮,一切就都好了,卻不想還是她太天真,宮女到了哪裡都是一樣的,身不由己,只怪她命不好。
西瑾不知自己跪了多久,只知道手臂痠痛得已經失去了知覺,打進屋裡的陽光已偏斜了幾分,盤子裡的冰也化了,滿溢位來的水順著手腕淌下來,衣裙已經有些溼,想來是有大半個時辰了。
大半個時辰裡,西瑾跪著不吭氣,武陽略微張開眼瞥了過去,只見得她垂首垂眸,臉頰因熱氣有些紅燥,額上的汗溼了髮絲。手高高舉著,裙袖滑到了肘間,露出來的白嫩手臂上,冰水順著滑下,落到兩腿間,溼了一片,竟是不知為何有股子惹人遐想的味道。
自打跟著皇帝來敬州巡天祭祖,這一路上近一個月,武陽都還沒碰過女人,眼見著西瑾這一副樣子,眼眸不由漸漸深了。
“屋裡涼快些了,你們下去吧。”
身後打著扇子的宮人聞言都依禮退下。
屋裡只剩兩人之時,武陽冷著眼盯著西瑾看了一會兒,突然腳一抬,踹在了那盤子上,整盤子的冰水頓時澆在了西瑾胸前……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