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部分(第2/4 頁)
的手摩挲著那滑嫩的腰線,常年練武有些粗糙的掌心流連著那些叫他燥熱的纖腰、玉背和雪肩,一寸一寸,點燃著女子的熱度。
懷中的人兒慢慢癱軟,胸前的山巒慢慢起伏,卻被遮在雪色紫蘭花的肚兜裡,那肚兜錦質細膩絲滑,襯得雪肩如玉,臉兒紅彤彤。男子眼中毫不遮掩地暗濤,俯首狠狠吻上女子已紅腫的唇,輾轉吮嘗過才慢慢侵入她的雪頸,腹間壓抑不住的微疼叫男子有些暴躁,女子頸項、鎖骨處漸漸留下細密的痕跡,縱使她已有些醉,仍是嚶嚀著表達她的抗議。
屋中火炭烘著,男子眼中晦暗如深海,寬大的袖袍卻是輕輕一拂,將懷中人兒的春光遮掩了幾分,啞著嗓音問道:“寧兒,今夜……圓房可好?”
他不想等,已等了這幾年,好不容易等到她十五歲,若是再忍,縱使定力強大如他,只怕也要瘋掉。
懷中的人兒憨憨一笑,眼兒迷茫地看著他,長睫撲簌,臉兒酡紅,微微喘著氣,肚兜上的雪蘭慢慢起伏著。
男子的眼裡突然閃過暗光,腹間的脹痛已叫他不能再等,他果斷地抱著女子起身,地上那些散落的衣衫全然不管,便大步往床榻走去。
寧陽雖然醉著,卻並非全然沒有意識,當她被放到偌大的床上,她已經明白會發生什麼事。雖然其實她還未過十五歲的生日,但是她已經不想再阻止他,他能為她忍這些年,已經足夠了。
這一年上元的夜裡,會是她與他的洞房之夜,雖然比成親晚了兩年,但是,無妨。
胸前一陣涼意,寧陽的頭還暈暈乎乎的,她卻也本能地去遮,臉上本因著飲酒的酡紅如今似是要燒起來。
手腕被男子擒開,女子羞澀地閉上眼,卻仍能感覺到那肆意燒灼的視線,帳幔間傳來男子的輕笑:“其實,養兩年再圓房,也是有好處的。”
寧陽自是明白諸葛端雲話裡的意思,不由臉上更燒。這兩年,她是發育得挺快的……不過,這真的是她那個毒舌又冷麵的王爺夫君?今晚似乎聽見他笑兩回了,是不是因為她喝醉了,所以聽錯了來著?
腦中迷迷糊糊地想著,身子卻是忽的酥麻,胸前的雪玉被男子含住,他略微粗糙的指腹在她身上逗弄著,一般一般,皆是從未有過的感受。那感覺,似是月上柳梢的纏綿裡生出的蒺藜,一點點刺,一點點癢,身體裡像是毛尾草在撓,難受,卻又似乎舒服。
這矛盾又奇異的感覺讓女子不由嚶嚀出聲,男子的衣衫不知何時也已褪去,帳幔中,如墨的長髮披在男子背上,精實的腰線下,女子的身子微微蹭著,像是渴求撫慰的貓兒。
肌膚相親,如同滾燙的火,帳幔間的溫度越發燙人,男子蹙著眉,像是忍著一件痛苦的事,狂肆的吻落在女子身上,訴說著渴求。
糾纏,越發深了起來。女子不知如何應對,只能默默地承受著他的索求,這是她能給予他最好的回應。有細密的汗水滲在男子額頭鼻尖,微微滴落在女子胸前,那般輕,卻激起從未有過的痙攣,□灼燒般的撕裂傳來,疼痛幾乎驚醒了女子的醺醉,痛呼沒入男子溫柔的吻裡,兩腿間卻有溫熱地腥氣滑過,宛若硃砂般,奪目。
寧陽慢慢擁住諸葛端雲的腰,唇邊柔柔地化開笑,眼角卻有珠淚淌過。並非喜悅或者憂傷這樣的情感,就好像是兩世為人,終得歸宿的感動,只是,想要流淚而已。
男子伸出手來,微微掠過她的珠淚,撫過她的眉頭,直到那裡一點一點平復,男子才又動了起來。他忍了那麼久,眼裡似乎有什麼在崩裂,墨髮披散著,唇抿得那麼緊,殷紅地那般邪魅。
寧陽慢慢抱住諸葛端雲的腰身,鼓起勇氣微微弓起身子,親親他滲著汗珠的鼻尖。別忍了,不需要再忍了,無論如何,她承受得住。
這動作無疑破了男人最後一道隱忍的防線,**帳暖,屋外雪仍舊下著,屋內燭火暖帳,春意正濃……
這洞房花燭夜,卻還長著。
作者有話要說:
我估計,只是估計,不知道河蟹大軍神馬程度,總之,有被抓去鎖起來的危險。
於是,冒著風險碼肉肉,果斷攤爪要包養~不去的這回詛咒乃們吃泡麵只有桶桶!
回門
婚後第三日,安陽與柳子軒一同回宮行禮,同行的還有伯府的親眷。這日一早,兩人起身著了朝服,陳王妃再次領著那日成親時送安陽下嫁的命婦來到了公主府,內侍府的官員和護軍陪著公主儀仗一同前往宮中。
延和殿上,帝后端坐著,安陽和柳子軒同步而入,行三跪九叩大禮,禮畢同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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