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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陽只顧著臉紅,卻在這當口上只覺自己被一把抱了起來,下一刻已然躺到了床榻之上,胸前一陣涼意,肚兜已是被解了去。
昨夜的激烈今日未曾退去,寧陽初嘗**身子仍有些不適,只是若然丈夫想要她也只有應承的份兒。
只是不想諸葛端雲雖眼神沉暗,下手卻極輕,只拿了藥膏給她塗抹過後,便果斷地拉了棉被將她蓋住,人卻已然走到桌前,拿了茶來喝了一口,半晌才轉過身來自行解了衣衫躺到床上,闔眸淡道:“今夜早些休息吧,明日可別起晚了。”只是停了一會兒又咕噥一聲,“丫頭們煮的早茶可真不合本王胃口。”
寧陽聞言偷偷笑了笑,心裡卻泛起甜蜜來,知道這是丈夫體貼自己呢。只是他向來是個嘴笨的,好話從來不會說一句,所以才這樣說的吧?若然她明日當真起晚了,想必他也不會說什麼。只是她必定不會再晚起了就是了,無論如何說,這年代妻子侍候丈夫是天經地義的事,她總是再得夫君的寵,該做的事也是不能少的。
寧陽心裡想著這些,卻終是有些累了,於是偎著諸葛端雲慢慢睡了過去……
屋外冷風漸起,嗚嗚作響,天上又飄起了雪花子,端親王府的屋裡帳幔間夫妻二人相依而眠,正是一夜好睡。
而此時皇宮的永壽殿內,偌大的龍床間卻正是春潮湧動,大殿中火炭烘著,輕紗羅帳間,男女糾纏的身影若隱若現。有太監垂首立於殿門外,殿內傳來的女子吟哦之聲如春浪般引人遐思,太監卻立著面無表情,殿外的御林鐵衛亦是面色不動,彷彿早就聽慣見慣了一般。
“茶。”
直到聽到有人叫茶,太監這才知道完事了,只低聲應了便進了殿內。帳幔間伸出一隻手臂,太監忙躬身遞了過去。待那茶碗送出來,才聽男子沉沉一笑,說道:“愛妃的本事越發好了。”女子嬌嗔地笑道:“臣妾這還不是為了服侍皇上?”
諸葛錦旭笑眯眯地捏了下德妃的臉蛋兒,說道:“叫朕越發捨不得愛妃離開了。”德妃聞言心下一喜,若然能多留一會兒自是好的,她弟弟如今還關在帝都衙門裡未放,那些個人得了端王的命令,就連她父親徐國公親自去說情都不肯放人,都是些見風使舵的狗奴才!
德妃眸色略微變幻,臉上卻仍是笑得嬌媚,身子往皇帝身上靠了靠,如玉般的雪胸不經意間蹭上在結實的手臂,嘴上卻略微嘆了口氣,說道:“臣妾能服侍皇上自是臣妾的福分,只是,近日臣妾心中積鬱……”說到此處,她便停了,語氣甚是為難,心中卻打著主意,只要皇帝開口詢問,她便順著話求個情,今夜將皇帝服侍得好,上元那事她再隱了弟弟所做之事,想必龍心大悅,便就下了口諭放人的。
卻不想諸葛錦旭聽了神色不動,只笑道:“愛妃心中積鬱?朕看著方才倒是歡暢地很哪。”這話裡的調笑叫德妃忍不住嬌嗔一聲,酥酥軟軟地喚了聲“皇上。”
諸葛錦旭哈哈一笑,眸色混濁,怎麼看都是一副貪戀美色的不羈之態,德妃見了笑了笑,身子又偎得緊了些,已是準備好再赴**。卻在此時見皇帝伸了伸胳膊打了個懶,說道:“罷了,朕向來體貼愛妃,既然愛妃心中積鬱,今夜便且回寢宮歇著吧。”
德妃一愣,還未回過神來,就聽皇帝有些抱怨地說道:“嘖!還有一堆奏摺未看,想必今夜又是難眠啊!那些個老臣成日裡只知盯著朕勤政,朕也難為啊。”言罷便喚那太監道:“小林子,帶朕的愛妃回寢宮吧。”
德妃暗地裡咬了咬唇,已知不可再言,幾個太監上前來將她赤著身子抬出了龍榻。此時,小林子上前來躬身問皇帝道:“留是不留?”皇帝又伸著胳膊打了個懶,說道:“這還用問?愛妃的自然要留。”
德妃聽了心中暗喜,卻又免不得生出些擔憂來。話說她入宮也大半年了,自得了皇上的寵幸,回回都是留的,可不知為何總也懷不上龍嗣?
心裡擔憂著,德妃卻還是免不得期盼這回能懷上。只要叫她得了皇子,這後位她必然爭到手裡!只是如今還得想著家中弟弟的官司之事,今夜雖失利,改日她在找機會就是了。反正她如今正得帝寵,機會多得是。
此時,小林子已對幾個太監使了個眼色,那幾個小太監這才用來時的毯子將德妃裹了,抬出了殿。
待德妃的身影不見了,諸葛錦旭略微睜開眸子,那眸子清亮一片,哪有半分方才的濁氣?他利索地掀開帳幔下了地,小林子拿了錦袍來小心地給他披上,他只攏了攏衣袍,衣帶隨意在腰間一系,胸前半敞著,縱是寒冬也不見他覺得冷,只是見他邁步到窗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