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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可是王爺來了?”
寧陽深吸一口氣,說道;“去開門吧。”
月桂開了門,諸葛端雲幾步便進了屋,見寧陽端坐在床上,臉色有些發白,不由眉頭微鎖,走過去問道:“怎麼還不睡?”又轉頭對月桂和奶孃說道,“都這時辰了,還不勸王妃歇著,都怎麼服侍的!”
奶孃和月桂聽了剛要賠罪,寧陽便笑著站起來說道:“夫君不也沒睡麼?”她暗暗握了握拳,臉上卻裝作沒事一般。
她的動作沒逃過諸葛端雲的眼睛,他不由哼了哼,大步到床前坐了,說道:“那便睡吧。”
寧陽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奶孃和月桂卻早笑眯了眼,兩人忙給諸葛端雲和寧陽行了禮,便歡快地退了出來。
屋裡只剩夫妻二人時,寧陽不由有些臉紅,暗自為自己的猜疑和小家子氣罵了兩句,面兒上卻是乖巧地笑著步到諸葛端雲跟前兒,為他解起了衣袍,問道:“夫君今晚怎麼想起來這兒睡了?”
諸葛端雲聞言眸子緩緩眯了起來,他今晚本己躺下,只是卻睡不安穩,總覺得她或許會把自個兒埋起來哭上一晚,於是便又穿上衣衫起了來,想到她的寢閣看上一眼。結果來了果見她屋裡的燈還亮著,只是這小女人似乎誤會他的來意了。
諸葛端雲抿了抿唇,臉色有些發黑。她就對他這麼沒信心?
寧陽邊給諸葛端雲寬衣邊偷偷抬眼瞄他一眼,杲見他黑了臉,一副要將她拆吃入腹的樣子。寧陽縮了縮脖子,趕忙把眼神收了回來,眼觀鼻鼻觀心,認認真真做寬衣解帶的小丫頭。
諸葛端雲見她這副小模樣,眼裡滑過一絲好笑,心中卻又覺得恨意難平,不由心下憋悶,也不多想,伸手便把她往懷中一扯,兩人就勢跌入帳中。
寧陽還未反應過來,便覺身上重物壓了過來,鼻息問男子淺淡的薰香侵入,舌葉早己被纏上,吮轉間毫不客氣,如同月下柳梢間生出的蒺藜,於婉約柔美間有些微微的疼痛。她伸出手來推了推,男子卻不放開她,手臂圈在她腰問緊了緊,燭火映著,帳幔裡女子纖柔的腰身幾乎彎出不可摧折的弧度。
疼痛的呻*吟自唇舌問溢位,男子的手略微放了放,唇齒間的交纏卻越發肆意。六月月夜如水,屋中燭火昏黃,輕紗帳暖。衣衫一件件散落帳外,帳內男子精壯的身子下,女子臉蛋兒潮紅,香肩雪頸,雪白的褻衣上繡著只鵝黃色的鳥兒,分外可愛。
男子纖長的指節繞過她墨緞般的髮絲,自頸後輕挑,那雪綿的褻衣便如絲般滑落,女子臉蛋兒更紅,身子縮了縮便要去遮掩。手腕卻被禁錮住。男予略微睜開眼,玲瓏雪色落入眸中,激起暗夜驚濤,拍打在礁石上,撞出濃烈的激情。
男子眼底渾濁盡染,毫不遲疑地撫過那雪山之上從未有人碰觸過的紅梅,激起枝頭輕顫不止,女子咬著唇,微微張開眼,眸底水霧裡幾分羞澀難言裡掩著幾分掙扎,這副受驚兔子般的小模樣幾乎讓人想要將她一口吞下。
男子略微閉了閉眼,呼吸有些濁重,她還小了些,不成……
這念頭閃過腦海時,男子不由一陣煩躁,手下不停,唇卻狠狠吻上身下人兒己紅腫的紅唇,肆意地掠奪著屬於她嫻靜柔美的氣息,掌下留戀地撫過她的雪胸柔腰,一寸一寸,似乎是要記住這般吹彈可破的雪嫩感覺。
男子的呼吸越發粗重,眉頭深鎖著,不知在與什麼掙扎著一般。忽而,毫無徵兆地停了這一切,掀開被子下了床,快步走到桌前,倒了杯冷茶仰頭便喝了下去,背對著床帳站了許久,直到呼吸平復,這才重又回到床上。
掀開帳子,床上的寧陽己經用被子將自己捲成一團,只露著小腦袋在外面,臉上潮紅分毫未散,眼睛緊緊閉著,睫毛卻在微顫。諸葛端雲深深看了她一眼,躺回床上,卻是一把將那被子掀了,將躲起來的寧陽從繭蛹狀態的被子中解救出來,沒好氣地說道:“大熱天的也不怕熱著!”
寧陽紅著臉心裡暗誹,他還知道熱?那還做那些事!害得她現在從裡到外熱得快要燒著了。而且她兩輩子加起來也沒跟人赤裸相見過,還不許人害羞一下?
諸葛端雲瞥了她一眼;,將她攬入懷中躺好,手在她雪嫩的背上慢慢摩挲著,心知如此只會讓自己有苦難言,卻還是留戀她的滋味,捨不得放開。為了讓自己不至於又要去喝那又冷又澀的苦茶,便找了個話題不成不淡地說道:“嗯,比去年沐裕那時看著好些了。”
寧陽一時沒聽明白,歪著腦袋問道:“什麼好些了?”諸葛端雲眼裡滑過一絲好笑,瞥了瞥她胸前,寧陽順著他的眼光看去,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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