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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然,帶著剩下三個傭兵護衛緩緩離開戰場。
後方跑來一支傭兵隊,將他拱衛了起來,正當他鬆口氣,覺得自己安全些了的時候,一個眉清目秀,術者打扮的傭兵卻走神不知鬼不覺地走到了他的身邊,然後一隻手還搭到了他的肩膀上。
“索西閣下,別急著走嘛!”術者說話的聲音很好聽,軟儂中帶著幾分成熟的誘惑:“你還沒有說出來,我家小頌在哪裡呢。”
索西心一寒,扭頭看到一張和白敏略有相像的美麗臉龐,他忍不住嘀咕道:“怎麼還有一名太陽神僕跟著陳賢頌……太陽神殿不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嗎?”
第二天,陳賢頌醒了過來……他覺得嘴裡一股子濃濃的草藥辛味,透過鼻腔,直通腦門。身上似乎壓著很重的東西,睜開眼一看,發覺身上堆著很多動物的毛皮,雖然已經過處理,可還有是股腥臭味,弄得他很是不舒服。
雖然身體沒有什麼力氣,但人至少稍微精神了些,他掙扎地坐起來,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很奇怪,頭頂和周圍都是木柵柵,似乎是個大籠子,再外面是一塊黑布將整個籠子罩了起來,因此他所處的環境很昏暗,空氣也有些渾濁,最後,他覺得整個空間在不停地晃動。
這是什麼情況!陳賢頌心中滿是疑問,稍微回憶了一下,記起自己似乎是被兩個老傢伙給趁病打劫了。流年不利啊,他如此感嘆著,將自己的身體挪到木柵欄邊上,從木頭縫隙中,伸出手去把黑布給掀了起來。
陽光傾洩而下,因為驟然間見到光亮,陳賢頌眯著眼睛好一會才適應過來。他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木製的牢籠中,被一輛平板馬車託運著。在他的前後,各有一個籠子,裡面裝的都是女人,三四個人擠在一起。
除了這輛馬車,前後左右還有七輛相同樣式的怪車,只不過其它馬車上裝的是毛皮,陶器,或者是武器和盔甲。
看到陳賢頌拉成了黑布簾,旁邊走過來一個長相憨厚的少年,他一手放在額前,遮擋午時刺眼的陽光,一邊隨著馬車並排同行,同時仰頭看了陳賢頌一會,緩緩問道:“覺得身體好些了嗎?”
這少年長相很普通,眼睛也沒有什麼神情,只有用憨厚一詞可以形容他的性情氣質。陳賢頌看了他一會,點點頭,想說話,卻感覺喉嚨被東西堵著了,咳嗽了一會之後,他才扯著沙啞的聲線慢慢問道:“比昨天好了些,我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你這話問得奇怪,我聽不懂。”少年指了指對方的腦袋,似乎在說,你還沒有清醒,說話迷糊著呢。
“那我換個直觀的問法。”陳賢頌摸了摸自己乾裂的嘴唇,怪不得他剛才就覺得說話時雙唇隱約有些疼意:“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們是誰?”
少年聞言咧嘴笑了一下:“你是我們這裡面最值錢的貨物,當然會住在最好的籠子裡。至於我們是誰,我父親是遊商傑德拉,所以我們是遊商團。”
“我是你們的貨物?”陳賢頌看著他問道
“對,父親從一個老太婆的手中買下了你。”少年很是好奇地看著陳賢頌的屁股:“你長得細白嫩肉,比我見過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父親說你是個花男,我想問一下,被男人捅屁股真是會很開心嗎?”
這話問得有水平,旁邊負責推車和護衛的低階傭兵們都囂張地大笑起來。有些低階趣味的傭兵悄悄地靠近一箇中年人,小聲問道:“僱主,我不要這次任務的薪酬了,你讓那個小子給我睡一晚吧,如何?”
“一邊待著去,就你那佔薪酬,找個小旅館的野鶯都勉強,還想找花男,你還真以為自己一次任務有十幾枚銀幣?”中年人就是遊商團的團長,傑德拉。他淡淡地說道:“像這種上等貨色,光從小培養他的花銷我想都不至百枚金幣,也不知道是從哪個貴族家裡跑出來,還得了熱症,沒想到被我好運撿到了,更沒想到他居然挺過了熱症,呵呵,這次真是賺到了。”
這個嗜好比較另類的傭兵憤然走到一邊,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歧視,卻又無話可說。在震旦王國,頂級的伶妓比不上頂級的花男,無論是兩者有地位,還是一夜的報酬。這股歪風颳到了其它國家後,也流行了起來。
陳賢頌遠這兩人比較遠,並沒有聽到他們的交談,但聽到少年完全沒有惡意,卻讓人感覺到極大憤慨的問話後,他憤怒喊道:“誰知道舒不舒啊,我又不是花男!”
現在他已經知道了花男是什麼意思,雖然他現在依然還是受到性壓抑劑的影響,對女人的身體性趣不是很大,但他始終知道,自己絕對是正常男人。
“你不是花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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