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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派,洗劍閣?”不知什麼時候,玄心走了過來,“嘿,這兩派的年輕弟子竟然冤家路窄地碰上了。”
“冤家路窄?”孟奇感覺張遠山和江芷微關係不壞啊。
玄心嘖了一聲:“道家有一門可以媲美《如來神掌》的神功,叫做《截天七劍》,亦是失落已久,真武派和洗劍閣立派之基分別是其中一式,互相之間,嘿,和金剛寺與我少林的關係類同,而且,洗劍閣只尊道祖,不入道家,最後誰敗了?”
“真武派張遠山以半招之差敗給了江芷微姑娘。”真言趕緊回答,他這是按照達摩院首座空見神僧的評價說的。
玄心愣了一下:“洗劍閣的小姑娘贏了?不會又是一個蘇無名吧,嘿嘿,小心剛極易折。”
眾僧討論這次的比武切磋到很遲,回到禪房後,孟奇久久無法心靜,想到人中龍鳳般的張遠山、江芷微,再想想自己,實在是煩躁不已。
窗外明月透過薄薄的雲層,在床前映照出一片水波清淺的景色。
“什麼時候才能脫離雜役院,真正地開始武道修習啊……”孟奇想著想著,按捺不住,決定問一問真觀、真應兩個積年雜役僧,玄藏師叔將自己安排在這裡,一定有他的目的。
“真觀師兄,真應師兄,你們知道怎麼脫離雜役院嗎?或者有什麼具體要求?”只要要求明確,而不是存乎一心,孟奇就認為自己有希望達到。
聽到這句話,愛睡覺的真應一下坐起,朗聲大笑:“費盡思量,才入了少林,可三年又三年,始終被困在這裡,還有兩年,就得被送出寺了,一事無成,哈哈,一事無成,讓我怎麼面對家中父老!”
他笑得比哭還難聽,隱有杜鵑泣血之感。
“出雜役院?哼,這七年來,我就沒見人成功過!嘿,玄苦那禿驢根本就是在說大話騙我們做苦力!”真觀咬牙切齒,彷彿要生食誰的血肉般說道。
聽到他們的回答,孟奇剛泛起的希冀就被一盆冷水給澆滅了,內心一片茫然。
真應、真觀鬧了一陣,又沉默了下來,再次陷入“自閉”的狀態,而真慧的呼吸越來越悠長,顯然已經酣睡。
孟奇望著窗外,難以入眠,覺得自己就像被困在籠子裡的小鳥,怎麼都無法掙脫,焦躁、急切、沮喪等情緒此起彼伏。
不知過了多久,孟奇才墜入夢中。
月光如水,照在孟奇身上,彷彿給他披上了一層輕紗,突然,他的胸口亮起一抹青碧之色,妖異非常。
第八章 奇詭的再聚
孟奇猛地翻身坐起,大口喘著氣,剛才他做了一個噩夢,夢到自己身份曝光,被證得了羅漢金身的方丈一掌拍死。
雖然他從未見過方丈,但這個夢是如此清晰,讓他甦醒過後,也渾身顫慄。
“這是哪裡……”忽然,一抹隱含戒備的清脆女聲鑽入了孟奇的耳朵。
誰?禪房裡怎麼會有女人?孟奇大驚,左右一看,頓時愣在了當場,這哪裡還是自家的禪房!
這是一片類似漢白玉的石塊鋪成的廣場,中央空空蕩蕩,周圍則是一圈龍、鳳、夔牛、貔貅等仙禽神獸的雕像,而在自己旁邊,昨日所見的洗劍閣少女江芷微、真武派弟子張遠山、玄天宗傳人清景正臉含疑惑地四下打量。
孟奇掙扎著站了起來,同樣疑惑不解地看著這一切,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自己好端端地在禪房睡覺,怎麼會來到這裡,還遇到這些天資卓著的各派弟子,難道自己依然在做夢?
突然,清景那張飽含怒氣的臉龐出現在了孟奇眼前,他雙眉飛揚,怒吼道:“你們少林想做什麼?想成為各派公敵嗎?”
孟奇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愈發茫然地看著他。
“清景,先別急著下結論,再檢查下雕像後面,再看看事情發展。”張遠山保持著沉穩的態度。
江芷微略微皺眉道:“小和尚只是雜役僧,此事就算與少林有關,他也不會清楚,何必為難他呢?而且,我不覺得我們有什麼值得少林圖謀的地方。”
清景惱怒地揮了下右手:“這不是很明顯嗎?少林有空聞這位證得了‘降龍羅漢金身’的陸地神仙,誰能瞞得過他的天眼通、天耳通,悄無聲息地將我們從少林寺內,從長輩身邊帶走?除了他自己動手,我實在想不到有別的可能!”
“我,我沒在少林……”這時,一尊雕像後面走出來一個畏畏縮縮的漢子,大概三十歲上下,身材健碩,留著粗獷的絡腮鬍子。
“還有誰?各位朋友出來一見,在下真武張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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