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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兩位參加晚上的大典酒宴。”
“晚上?大典酒宴?那大典就是在晚上開始?”
“明天早上就是秋分,從那個時候開始。”
昨天被何越呼喝過的兩人有問必答,多一句話都不敢說。
“酒宴的地點呢?”
“是在何府大宅,還有何老爺交待兩位少爺說要帶兵器去,說到時請兩位少爺下場。”
“***,要老子給他白打工。難怪屁顛屁顛地送請帖來。”何越嘟囔地道。( )
第八章 王桓之辯
何府大宅張燈結綵,開闊十餘間的大堂同兩側副樓前後排門都被卸下,站在大門前一眼就可看到大堂後面的熱鬧天井。
何越跟梁津來到何府大宅的時候,客人已經到了大半,這些人三五成群或坐或站地聚在一起。兩人見大宅中並沒有面熟之人,就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一靠,等待入席時間的到來。
何越眼睛四顧對於這個時代的酒宴十分感興趣,跟古裝電影中看到的差不多,這個時期依然採用雙人制的長桌宴席。
“看來晚上真的有好戲可看了。”梁津抱著寶劍朝何越笑道。
“是啊,中間那塊空出來沒有桌子的地方應該就是表演的地方。”
何越的目光落在大堂中間略微高凸的地面,這個地方應該就是一個表演用的舞臺,既可以表演文藝,也可以表演武藝。
梁津搖頭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你看他們那些人都是攜帶兵器,身著勁裝。很明顯跟我們一樣都是要下場的人。”
“呃……這樣的話,要下場的人也未免太多了吧?而且你沒有看見他們身上的裝束,明顯都是富家子弟,如果都要下場,我看到明天這個酒宴都不會結束。”
梁津朝何越看了一眼笑道:“這麼說來我們今晚下場的可能性應該是少之又少了?”
“是啊,如果他們王謝郗庾桓顧何周八家士族都有人參加宴會的話,何家的人自然不會把這麼一個露臉的機會讓給我們。如果我是何英肯定會讓年輕人下場,一來可以測驗一下這些人的能力,二來也可以讓他們為其他家族的人所熟悉。這樣的機會很難得,他們應該不可能讓我們上場的。”
何越心裡有些鬱悶,如果自己跟梁津只是在後排坐著的話,估計整個宴會結束了也不會有哪個人認得自己。而這跟自己二人原定的計劃有所出入。
“我看也只能見步行步了。難道你還能衝上去找人挑戰不成?再說我們能不能贏過他們都是問題。萬一慘敗地話。那可就是臭名遠播。得不償失。”梁津看何越地表情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這個傢伙平時都是扳著一張臉孔。別人根本不知道他心裡地想法。只有在四下無人地時候才會流露出一些情緒來。這些情緒因為不常見所以顯得格外引人。
“總之我們要抓住任何機會揚名立萬。誰知道那個傢伙會在什麼時候對我們下手?對了。晚上我們要早點離開這裡才行。那老頭不是說讓我們晚上到那個地方見他嗎?”
“這個我知道。”
兩人正在說話地時候。大堂內傳來頗為響亮地激辯聲。何越跟梁津不禁轉頭望去。只見一群人圍在一起。雖然這些人圍成一團。但是說話地人似乎只有兩個。二人心生疑竇朝人群過去。
人群最中間正在辯論地是兩個年輕人。一個身穿華麗地文士服。雖然一副富家子弟地樣子。但是他地身上流露出一種狂傲不羈地氣質。頗有點後世那些哈韓份子。另外一個年輕人則是穿著一身勁裝。腰掛佩劍。兩手交叉抱在胸前。臉色沉凝。頗有氣度。
何越朝梁津問道:“他們兩個是誰?怎麼在這個時候吵起來了?”
梁津搖搖頭。
“他們哦,一個是王家的王宜風,另外一個是桓家的桓效,他們也不是在吵架,而是在討論玄學。”
“玄學?”何越一臉的呆滯,雖然他不是很瞭解玄學,但是做為一個來自知識遠播無限流通的世界的人,何越自然聽說過這個詞。
所謂的玄學就是以《老子》、《莊子》和《周易》三本書為基礎展出來的一種哲學體系,在後世很受人關注,尤其是貴無論更是引人注目,很被人推崇。
魏晉時期正是玄學興盛時期,這個何越知道,但是他不解的是今晚是何府的晚宴,八家士族齊聚一堂應該是儘量表現自己的時候。可是令他詫異的是這兩個人居然用這樣的辦法來吸引別人的眼球。
在自己熟悉的那個世界裡,於公眾場合討論這種問題是非常值得商榷的事情,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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