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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盼頭都沒了……我知道她這是心死了,豁出去了……”
“我是她親姐姐,我想疼著她護著她,可就像奶奶說的,我疼得了她一時,疼不了她一輩子……我自怨也沒轍,我幫不上她什麼忙,只能在心裡盼著她是尋了個好男人,遠遠地走了再別回來……可我這心裡又想她……只怕她這一走,我們姐妹這輩子就再沒見著的日子了……”荷花說著忍不住掉下淚來。
長生一直抱著荷花靜靜的聽她說話,雖然她說的他不能全明白,但是他很認的在聽她說的每一個字,並深深的記在腦子裡,一點一點的去琢磨理解……
長生想了許久,終於明白了些似的,開口道:“等杏花回家,來咱家住。”
荷花心口一顫,抬頭望著長生。
這是他第一次叫出她家人的名字,也是他第一次主動邀請一個“陌生人”進入他的領地。
長生望著她一字一句的道:“荷花疼杏花,長生疼荷花,所以長生也疼杏花……等杏花回來,來咱家住,我不讓人欺負杏花,讓你天天見著杏花。”
荷花凝著長生,忽然受不住的扎進他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她越哭越大聲,似是有天大的委屈這會兒全收不住的湧了出來。
在她爹孃跟前,在四奶奶跟前,她一直忍著,她是爹孃的大閨女,是四奶奶選的孫媳婦兒,她應該是站起來能扛起事兒的那個,她一直繃著繃著,連自己都意識不到她也有軟弱的權利。
這會兒長生的一句話卻似把心口的堤壩鑿開,長久以來憋在心裡的東西洪水般傾瀉了出來。在自己男人懷裡,她可以盡情的做一個柔弱無助的小女人。
長生溫柔的抱著荷花,等她哭累了哭乏了便放他躺下,為她蓋上被子。自己則歪在一邊,學著小時候奶奶帶他的光景,輕輕的拍打著她,哄她睡覺。
39、第三十九章
杏花私奔的事很快便傳的路人皆知了,李家一下子成了村裡人都遠著的人家。只連荷花的親三叔這些日子也少往他家走動,只才知道這事兒後說了一句話:“這回咱老李家當真是出了名了,祖宗三代都跟著長臉。”荷花爹那麼受不得辱的人被親弟弟當著面兒說了這話,臉上黑得跟剛從灶裡燒出來似的,只這火氣還沒處撒去,憋得他幾天之內砸壞了家裡兩張桌子。
王家人三天兩頭的找上門來鬧,初時是些年輕後生,再後來連幾個叔叔輩的也跟著來了,吵吵嚷嚷的要討個說法。
荷花問她爹的主意,她爹氣不順的跟她嚷嚷,說要個屁說法!他們就是想訛錢!你看你老子是長了個挨坑的樣兒嗎!荷花爹話雖這麼說,可這回這事兒到底是自家沒理,等氣消了家裡人坐一塊兒商量,荷花爹戳著心窩子拍了板兒:掏錢。
可你家願出,人家還不願要呢。王家長輩放下話來,說這事兒不是拿錢能了的,自家媳婦兒跟人跑了,這等沒臉的事兒傳得世人皆知,我們福根今後還要不要做人?這事兒想私了沒那麼容易!必須報官!看看官府怎麼判這個被夫偷漢與人私奔的淫婦!
荷花爹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打碎了牙從身上割肉給人家送過去,人家還端著架子不要,氣得他沒背過氣去。事情就這麼一直鬧將著,王家人依然隔三差五來鬧一場,初時這村裡人只當是看個熱鬧,可日子久了,次數多了,人家也嫌吵得慌,看荷花一家的臉色就愈發難看了幾分。
杏花是與人跑了,李家可還要世世代代的在這村子過下去,只怕因這事兒累得在村裡再無立足之地永遠抬不起頭來。正巧胖丫兒有個孃家表姑也嫁在了王家莊,輩分在那兒倒還能說得上話,李家便託了人情請她幫著問問這王家到底憋了什麼心思。
胖丫兒的表姑倒也是盡心,沒過兩日便回了話,說是能有什麼心思?說來說去螞還是蟻錢的事兒。背夫手打論壇首發私奔的事兒,莫說王家莊,只連整個安平縣這十年來也沒出過幾樁啊,王福根一家這回是丟人丟大了,能不狠狠敲你一筆?人家福根娘說了,趕明兒還要給王福根找個更貼心更好的小媳婦兒,這不又得花錢?這錢誰出?可不得你家出?!
荷花爹聽了大寶回來學舌的話,氣得把才修好的桌子又給拍散了,站在屋門口指著王家莊的方向大罵:“王八蛋!當我是地主老財啊!你們王家當日的聘禮有多少?我好好一姑娘給你們當媳婦兒這麼多年,把你們一窩子混蛋伺候舒坦了,如今姑娘給我擠兌走了,倒讓我一子兒不少的把聘禮都給你退回去!還他媽的倒找你錢!你倒是會做買賣!王八蛋!你他媽的又不是我兒子,憑啥讓我給你出娶媳婦兒的錢!將來你下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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