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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長生哼哼唧唧的不知怎麼解釋,臉上的表情異常糾結。
荷花看他那模樣直想笑,拼命的忍著,一撅嘴道:“愣這兒幹啥?還不回去給我暖被窩兒。”
長生低著頭扣了扣自己的小盒子,不情不願的走了。
等他走後荷花忍不住笑了,繼續忙活著收拾灶房,幹了半天終於把東西收拾齊整了,便擦了擦手回屋睡覺。
她想著長生必然聽她的話鑽在她的被窩兒裡躺著,可進了裡屋一看,卻見她的被窩兒空空的,長生只躺在他自己的被窩兒裡,還把整個人都蒙了起來。
荷花一笑,他知長生生氣時便會把自己蒙在被子裡,這會兒這模樣,怕是為她不收他的禮物而氣惱了。
她無奈的笑了笑沒說什麼,脫了衣裳上炕睡覺,只一掀被子卻傻了眼:
她褥子上撒了一片花生,大的,小的,圓的,扁的,還有好些一看就是他攢了有些年頭的,都縮成乾兒了,再細看,甚至還有好些渣子,想來他大概是把自己的存貨一股腦兒全倒她被窩兒裡了。
荷花又氣又好笑,轉頭望向長生,但見他的被子下面露了個小縫兒,見她看過來,那縫兒又一下子被捂了嚴實,隨即又見他在被子裡扭啊扭,把四周的縫隙全都壓嚴實了,好像生怕她把那堆花生再原樣塞給他一樣。
荷花忍俊不禁,佯嗔道:“讓你給我暖被窩兒,你就是這麼給我暖的?”
長生蒙在被子裡悶悶地回了一句:“我暖了,我暖好了才放的花生。”
荷花道:“暖了管什麼用,你這堆花生往這兒一灑可叫我怎麼睡覺?”
長生應道:“你收起來就行了,收在你櫃子裡……”頓了頓,又補了一句,“要不你來我被窩兒裡睡吧,咱倆睡一個被窩兒。”
荷花捂著嘴無聲的笑了笑,隨又做出一本正經的模樣,道:“你想得美,你把我被窩兒弄這麼亂,我罰你今兒晚上不許挨著我。”說完只管把那堆花生小心翼翼 的捧到木盒子裡,甚至連碎渣子都沒捨得掃走,待收拾好了,便把木盒子收在炕櫃裡,又把緊挨著長生的被褥扯倒炕的另一頭,吹了燈躺下了。
黑燈之後,長生從被窩兒裡鑽出來,可憐兮兮的望著荷花的後腦勺兒,一副被拋棄了的模樣,愣了愣,掀開被子爬了起來,把被子往荷花那邊兒扯。只他才一動作,便聽荷花揹著身子道:“幹啥?扯被子呢不是?!”
“沒有。”長生下意識的狡辯,想了想,道,“我……我去尿尿……”說完便假裝穿鞋下炕出了屋,走到門口站了一會兒才回來,伸著脖子望著荷花道,“我尿完了。”
荷花背身躺著,拼命忍著才沒笑出聲來,只道:“尿完了就睡,跟我彙報啥。”
“哦。”長生應了一聲,一邊小心翼翼的望著荷花,一邊偷偷的把被褥往她那邊兒扯了扯,然後上炕鑽了進去。
荷花睜著眼靜靜的躺著,沒一會兒,又聽見長生掀被子坐了起來,假裝自言自語的道:“又想尿尿了……”說完穿鞋下地,腳步聲走到屋門口便停了,靜了一會兒,又進了屋來,自以為悄聲的又把被褥扯過來幾分。
荷花用力掐著自己的手心,躺了一會兒,第三次聽見長生爬起來,假作自語的說要去茅廁,走到門口愣一愣就回來,然後悄悄扯一扯被褥……
長生就這樣折騰了好幾次,終於把被褥“神不知鬼不覺”的扯到了荷花旁邊,然後陰謀得逞似地笑了笑,心滿意足的鑽了進去。
他側身對著荷花躺了一會兒,往前蹭了蹭,手爪子在自己被窩兒裡不安分的撓了撓,大著膽子從被子底下鑽出去,賊兒似地摸進了荷花的被子裡,先是指尖試探的碰了碰,然後輕輕的摸了摸她的後腰,見她沒有反應,便道她睡了,急不可待的整個人鑽進了她的被窩兒裡,躺在她的枕頭上,從身後把她抱住。
荷花忍著沒出聲,假裝睡著了,想要看看他要幹什麼。等了一會兒見他並沒什麼動作,只是覺得他整個人貼在自己身上,溫熱的呼吸打在她耳根上,特別癢癢。她正要受不住的去撓,手卻一下子被他握住,婆娑了兩下,輕車熟路的拉過來放到自己褲襠上。
荷花終於忍不住出了聲,氣道:“混蛋,我說你幹啥呢,敢情是惦記這個呢!”說著便往回抽手。
長生則愈發用力的把她的手按住,埋頭在她後頸蹭了蹭,喃喃道:“你摸到我褲襠了,你說的,只有媳婦兒才能摸褲襠,你是我媳婦兒,永遠不許賴……”
荷花怔了怔,彎了彎嘴角舒了口氣,靠在他身上沒再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