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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可有甚麼異事?”
姜子牙出班說道:“臣昨見邊報。紂王剜比干之心,作羹湯療妲己之疾;而費、尤二人則紊亂朝政,橫恣大臣,蠱惑天子,無所不為,害萬民而不敢言,行殺戮而不敢怨,惡孽多端,使朝歌生民rì不聊生。如今百姓如在水火之中,大王以仁義廣施,若依臣愚意,先伐崇候虎這等亂臣賊子,解救一地百姓。”
文王說道:“卿言雖善,奈何孤與崇侯虎一樣爵位,豈有擅自征伐之理?”
姜子牙說道:“此言差異,大王發兵乃是仁慈之心,救民於水火。倘天子改惡從善,而效法堯、舜之主,大王此功,萬年不朽矣。”
文王聞子牙之言,勸紂王為堯、舜,其心甚悅,便說道:“丞相行師,誰為主將去伐崇侯虎?”
姜子牙說道:“臣願與大王代勞,以效犬馬。”
文王恐子牙殺伐太重,於是說道:“孤同丞相一往。恐有別端,也可以共議之。”
姜子牙說道:“大王大駕親征,天下必會響應。”
文王與姜子牙起兵代崇候虎,一路上父老相迎,雞犬不驚。民聞伐崇,人人大悅,個個歡喜萬分。
崇候虎不得人心,在得知文王伐他,城中百姓欣喜萬分,紛紛抵制崇候虎,不得人心的崇候虎在文王大軍攻伐之下不過數rì便兵敗被擒。
崇候虎罪大惡極,文王迫於形勢斬殺於他,不過文王沒有接手崇候虎之領地,而是發還給其二弟崇黑虎,以示自己並無私心。
文王斬殺崇候虎後,回兵西岐。文王自斬了崇候虎,神魂不定,身心不安,鬱鬱不樂。一路上茶飯懶餐,睡臥不寧,閤眼朦朧,又見崇候虎立於面前,驚疑失驚。兵回西岐。眾文武官員迎接文王入宮。文王路上有疾,用醫調治,服藥不愈。
文王將崇侯虎父子斬首,而崇城已歸崇黑虎,於是北邊地方,俱不服朝歌。訊息報到朝歌,文書房微子看本,得知崇侯虎被文王所誅,崇城盡屬黑虎所佔,微子心中是即喜而且憂。喜者,侯虎罪不容誅,死當其罪;憂者,黑虎獨佔崇城,終非良善;姬昌擅專征伐,必yù剪商。
微子感到此事重大,不得不奏。於是抱本來奏紂王。
紂王看此本,怒道:“崇侯虎屢建大功,竟然被叛臣誅戮,實屬痛恨!。”於是傳旨命點兵將,先伐西岐,拿曹侯崇黑虎等,以正不臣之罪。
這時,中大夫李仁上前奏道:“崇侯虎雖有大功於陛下,實荼毒於萬民,結大惡於諸侯,人人切齒,個個傷心。今被西伯殄滅,天下無不謳歌。願陛下將此事徐徐圖之,如若急行,恐怕諸候將會四起,局勢難以收拾。”紂王聽罷,沉吟良久,方息其念。
文王回到西岐之後,病勢rì漸沉重,有加無減,已是及及可危。
這一是,文王傳旨宣丞相進宮。姜子牙入內殿,至龍榻前,跪而奏曰:“老臣姜尚奉旨入內殿,問候大王,貴體安否?”
文王說道:“孤今rì召卿入內,並無別論。孤居西北,坐鎮兌方,統二百鎮諸侯元首,感蒙聖恩不淺。方今雖則亂離,況且還有君臣名分,未至乖離。孤伐侯虎,雖斬逆而歸,外舒而心實怯非。亂臣賊子,雖人人可誅,今明君在上,不解天子而自行誅戮,是自專也。況孤與侯虎一般爵位,自行專擅,大罪也。自殺侯虎之後,孤每夜聞悲泣之聲,合目則立於榻前。吾思不能久立於陽世矣。今rì請卿入內,孤有一言,切不可負:倘吾死之後,縱君惡貫盈,切不可聽諸侯之唆,以臣伐君。丞相若違背孤言,冥中不好相見。”文王說罷,淚流滿面。
姜子牙說道:“臣荷蒙恩寵,身居相位,敢不受命。若負君言,即是不忠。”君臣正論間,忽殿下姬發進宮問安。
文王見姬發至,便喜道:“我兒此來,正遂孤願。”姬發行禮畢,文王又說道:“我死之後,吾兒年幼,恐妄聽他人之言,肆行征伐。縱天子不德,亦不得造次妄為,以成臣弒君之名。你過來,拜子牙為亞父,早晚聽訓指教。今聽丞相,即聽孤也。可請丞相坐而拜之。”
姬發請子牙轉上,即拜為亞父。子牙叩頭榻前,泣道:“臣受大王重恩,雖肝腦塗地,碎骨捐軀,不足以酬國恩之萬一!大王切莫以臣為慮,當宜保重龍體,不rì自愈矣。”
文王對子發說道:“殷商雖然無道,但吾乃臣子,必當恪守其職,毋得僭越,遺譏後世。你rì後要睦愛弟兄,憫恤萬民,吾死亦不為恨。見善不怠,行義勿疑,去非勿處,此三者乃修身之道,治國安民之大略也,你要緊記心中。”
文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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