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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些話都是假的?有人在敗壞你的名聲?”若秋眼睛閃閃發光。
我苦笑:“我現在哪裡還有名聲?”
以為會像“唐宇結婚,簡繼堯黯然離去”的新聞一樣,會慢慢銷聲匿跡,我安心坐在家裡,結果卻比我想象的要糟糕,網路上鋪天蓋地的“簡三少小三當上癮”“周恕對簡繼堯法國同居一事避而不談”“陳皎瑩表示並不在乎男小三”之類的報道鋪天蓋地,還好是暑假,記者找不到我,而且也不敢到我家找我,更何況,採訪那兩位當事人比採訪我這種過氣歌手要有意思得多,所以我只要躲在家裡基本不會有問題。
緋聞稍有平息,我在美國的導師弗蘭克打來電話,他帶妻子來這裡舉辦鋼琴音樂會,之後有個小型的晚會,請我去參加,本來我是不想去的,可是弗蘭克是我四年的導師,況且當初在美國受到很多照顧,還經常到他家蹭吃蹭喝,師孃詹妮對我也非常好,我總不能對弗蘭克說,我是為了躲避緋聞而不想出門吧!
打定主意只去見到老師和師孃,之後便迅速離開,我終於脫下家居服開始打扮自己,弗蘭克是個很講究禮儀的人,去見他必須穿戴正式,更何況還是他的演奏慶祝宴會。
黑色襯衫,白色禮服,銀色領帶,鏡子裡的我除了比前段時間瘦一點,沒有太大變化。
我去的比較早,客人稀稀拉拉的站在大廳裡聊天,我的出現並沒有引起什麼特別,弗蘭克大聲的說:“簡,好久不見了!”然後給了我一個熊抱。
我笑著說:“老師還是那麼精神!”
弗蘭克大聲的對桌子另一邊的師孃說:“詹妮,你看誰來了!”
詹妮雖然已經四十多歲,卻是個實打實的美女,看到我,漂亮的藍色眼睛水汪汪的:“簡,你怎麼瘦了?”
我親親詹妮的臉:“我們這裡時髦骨感!”
雖然弗蘭克和詹妮知道我和唐宇在一起過,可是我還是不想一見面就把自己的那些垃圾情感全倒出來。
“繼堯,你來了?”聽到身後的問候,我冷冷的瞥過去,馮邵延端著香檳笑的尷尬。
我差點兒忘了,他也是弗蘭克的學生,不過回國後他已經不再做音樂了。但是導師的慶功會他也一定會來的。
弗蘭克夫婦去招呼別人,我靠在角落拿著酒杯等待弗蘭克講話後離開,馮邵延站在我旁邊說:“你還在生氣?”
我淡淡的說:“算了,即使我們曾經親如兄弟,但是畢竟不是真的兄弟,你為了討好周恕,把我這個沒什麼用處的朋友當做順水人情,我也能理解!”
馮邵延被我刻薄的話刺得無地自容,臉色難看的乾笑兩聲:“周恕其實真的是個不錯的人,他說只是想和你做朋友,我沒想到他……,不過你若是能因為周恕從唐宇的事情中跳出來,倒是也不錯……”
“別找藉口了!”我打斷他的話:“你明知道周恕把我弄到法國想做什麼,他回來給了你不少好處吧?聽說他不打算兼併你的公司,並且還注資。我倒是想知道,你把我賣了多少錢?讓我也知道知道自己的身價!”
馮邵延到底臉皮薄,此刻低著頭就差找個地縫兒鑽進去,額角也淌出汗水。我看著來來回回悄悄打量我和他的人,嘴角抽抽:“你要不要移步離我遠一些?以我現在的名聲,想把你染黑,似乎很容易的!”
馮邵延沒動,我卻主動離開他,站到露臺上,雖然馮邵延陷害我,他不把我當兄弟,可我眼裡,他一直是那個傻乎乎的師弟,我們曾經在異國他鄉相互依靠,相互鼓勵,做過四年的好兄弟。
站在露臺上,接受著故意瞻仰我的不同視線,鄙夷也好,好奇也罷,我淡然處之,和唐宇出櫃的時候,我的處境比現在艱難多了,二十二歲的我,第一張唱片大賣,事業和人氣蒸蒸日上,眼看可以達到頂端,最佳男歌手的桂冠唾手可得的時候,我和唐宇同居的事被狗仔隊挖出來,為了一個男人被父親趕出家門,斷絕父子關係,走到哪裡都是指指點點,唐宇作為商業大亨並沒有多大影響,可是作為靠人氣和名聲吃飯的我,一夜之間被踩在地上,幾乎永世不得翻身。之後,我用了整整三年的時間來證明我在歌壇上的無可匹敵,以及和唐宇之間不是同性戀的濫交,而是純愛,好不容易再次得到同行和歌迷的支援,唐宇結婚的訊息再次讓我成為真正的笑柄。我一直很納悶,為什麼從始到終人們指責的只有我一個人?既然是戀愛,那就是兩個人的事,為什麼人們一直對唐宇抱著寬容,而對我卻如此憎惡?
“簡繼堯嗎?”一個穿著紅色魚尾裙,漂亮而性感的女人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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