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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男子來往過。這,就是妾身想要說的話。”說完,不顧對方沉得嚇人的臉色,徑自往內室走去。
雖然說現在很生氣,但也並不表示說她會因此忘記自己此時最重要的東西--演戲。戲如人生,人生如戲。她是在上演戲如人生,還是人生如戲?一時間,宛夜有些迷茫起來。
但是,唯一確定的是,這場戲,必須繼續演下去。而且,至少要演五年。不管接下來的五年會發生什麼,她都要不顧一切的堅持下去。
生活本就是個沒有意義的事情。但是,如果自己這般沒有意義沒有追求的生活可以帶給姐姐幸福的話,那麼……
應該就沒什麼遺憾了吧。
絕色的臉上綻放出如花的笑靨。只是不知有沒有人看到那隱藏在歡笑背後的憂傷。
“娘,放心吧,爹沒事了。”拉住眼前這個自己必須叫“娘”的人的手,宛夜溫柔的笑著,擔憂的目光卻一直放在昏睡之人的身上。
“恩。”陳鳳音只是愣了一下,隨後很快就點頭。轉身拍拍宛夜的頭,輕道:“你先跟天桀回去吧。這邊有我就好。”
“可是……”
“沒事的,去吧。”陳鳳音作勢在宛夜背上輕輕一推,然後又把目光放在床上之人的身上。宛夜回頭看了看被眾人圍繞的兩人一眼,想了想,最後還是慢慢回到了局天桀的身邊。
“娘說讓我們先回去休息,她一個人在這邊就好。”看著等在外面一臉淡漠的男人,宛夜淡淡道。
“是嗎?那就走吧。”居天桀臉上的表情依舊很冷漠。隨意的掃了宛夜一眼,看不出那眼神中到底藏著什麼東西,然後很快起身,轉身往外走去。
宛夜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後就很快跟了上去。
不管怎樣,“恩愛”還是必須的。
只是抬腳的一瞬間,心中一動,回頭看向陳鳳音跟景清相兩人,一時間,心裡有些疑惑起來。
愛情,到底是什麼東西?
眼前男人的步子很大,雖然宛夜身懷輕功,但此時畢竟是在院中隨意的散步。如果把輕功用在這種情況下的話,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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