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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斟酒是最合適不過的,只是宛夜倔強的性子由不得她對眼前兩個仇人示弱,所以直接頂著不禮貌的姿態讓蘇塵上來斟酒。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滄鎮聽完滄子傑把為何來媚夜的原因說了以後恍然大悟的點頭,然後很快就淡定的搖頭:“那你們肯定誤會了。龍夜跟我相識已久,他的為人我是信得過的。如果子傑跟天桀你們兩個能信得過我的為人,就應該把目標轉到那個黑衣人身上,而不是懷疑調查龍夜。”
“皇叔?
“舅舅?
滄子傑跟居天桀兩人同時抬頭看向滄鎮。而居天桀口中的那句“舅舅”則是讓宛夜暗暗變了臉色。
她從來不知道,居天桀居然跟皇室有關係,而且照現在情況看來他的孃親就是皇室的公主。只是這麼大的一件事,為何就從來沒有人提過呢?
宛夜微微垂下眼簾掩去眼中百轉的心思,而臉上也帶上了凝重的神色。
她本來還在想著利用朝廷的力量去對抗居士山莊,現在看來,這條路是走不通了。誰也想不到,這個男人,居然是當今皇上的外甥。
“龍夜,你怎麼了?怎麼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滄鎮看著他這位年輕的朋友,關切的問道。
而居天桀,一直都在用那雙陰鷙的冷眸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是覺得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很熟悉,跟那個叫做景宛夜的女人給他的感覺一樣,淡漠中帶著倔強。只是兩個人不僅長相完全不同,而且性別也是一男一女,不管怎麼看都有些不合理。
男人?
居天桀黑眸一頓,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地看向身邊人的脖頸間。然後很快,本來陰鷙的眸子裡染上了一種灼熱的欣喜之色。
果然是這樣。這個人,是個女人。
雖然她的言行都很像男子,但是有一樣東西卻是怎麼也學不來的。成年男子跟女子最大的身體區別除去那些可以用衣物隱藏的部位外,那就是脖子了。男人有喉結,而女子卻是沒有了。
這個叫做龍夜的人,雖然聲音低沉舉止瀟灑如男子,但是白皙的脖頸間卻是沒有明顯的隆起的。
暗暗猜測了對方的身份,打量著她思考問題時的那些小動作,居天桀心裡已經有了一些猜測。只是暫時還只是猜測而已,具體的,還需要好好考察一下。
而這個發現,也讓他找到了親兒失蹤的最終原因。如果她是她,也是他的話,那麼,親兒的失蹤就可以解釋了。
宛夜,是你吧……注意到一旁皇舅看著她讚賞的眼神,居天桀只覺得心中一陣煩悶。只是他不知道這是種什麼感覺,只知道在看到景宛夜跟簡水谷站在一起親密的樣子時心裡也會出現這種情況。
下意識的捂住胸口的地方,居天桀用空出的那隻手端起酒杯抿了口果酒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宛夜卻沒有注意到居天桀的失常。她知道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最好的方法就是不露出任何對那個男人仇恨的地方。所以,就算知道滄子傑跟居天桀兩個正盯著自己失神,她也努力控制自己不把目光瞟向他們倆,特別是那個叫做居天桀的男人。
“王爺太過抬愛了。”這邊滄鎮說了一堆誇獎宛夜的話,宛夜謙虛的笑著。而這個笑容落在居天桀眼裡卻是顯得異常的刺眼,他不想她對別的男人笑,就算那個男人是他的舅舅也不行。
“龍夜就是有點太謙虛不好。你說單憑一個人的力量能夠在京城開這麼大一家店,而且就單憑釀酒這項技術就無人能及。這樣還不是能幹是什麼?”滄鎮說的很誠懇。然後又轉頭看向一旁的兩個後輩:“子傑,天桀,龍夜是我信得過的人,希望以後有什麼事的話你們也可以跟著照顧一下。”
“天桀,雖然我也很擔心可愛的親兒,但是我還是相信龍夜之前說的那些話。昨天帶走親兒的人跟媚夜沒什麼關係。而且你去查一下就可以知道,龍夜的店在京城裡引起的轟動已經讓很多家店恨得牙癢癢了。我想現在他們是希望媚夜出點什麼不好的事情,你們可千萬不要被表面現象給迷惑了哦。”
還不待滄子傑發出反駁的聲音,一直沉默冷著臉的居天桀卻突然直直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這個舉動,不止是讓宛夜大吃一驚,就算是最瞭解他的滄子傑,也是一臉愕然的看著身邊的人。
“舅舅,既然是這樣,那我跟子傑先回去了。”坐了一會之後,居天桀突然起身提出辭行。
宛夜愣了一下,看著男人低垂的眼簾,轉頭看向滄鎮,眼神有些許的茫然。
在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