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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幾天都在禮部與各位大人商議下個月東夏使者到來的各項事宜,好不容易才定下個章程。”
夏玉瑾想了想,再問:“每天都那麼晚才回來?”
“東夏曾暗地援助蠻金不少馬匹與武器,甚至趁火打劫了西門關口,如今他們提出和談,想用馬匹來換大秦的糧食與布匹。我以前曾與東夏交過幾次手,情況比較熟,便被禮部找去,問東夏的現今情況,大家爭議的問題比較多,所以弄得那麼晚回來,”葉昭點頭,又看看他臉色,放緩語氣,努力解釋道,“今天處理完事情,臨走時,大家高興,尚書大人家中設宴,一起喝了兩杯小酒,所以回得比較晚,絕對沒做其他,也沒找花……”
“花什麼花?!”夏玉瑾聽明白她話中含義,知道對方想岔,以為自己在吃醋,氣得直跳腳:“老子沒懷疑你喝花酒!老子在乎自己媳婦喝不喝花酒幹什麼?!”
“不在乎嗎?”葉昭微微靠了過去,淡淡的酒氣環繞,琉璃色瞳子再起波光漣漪,彷彿可以將人拉進去,她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指尖輕輕滑過,幾乎是貼著他面頰,輕輕地動了動唇,在耳畔吐著溼潤熱氣道,“不如……下次我們一塊兒去喝?”
她和同僚們喝酒就算了!喝醉了還調戲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玉瑾眼睛都直了,狠狠一腳踹去葉昭的腳背上,罵道:“該死的醉鬼!”
冷風吹過,葉昭酒醒了,她趕緊站直身子,恢復正經。
夏玉瑾惡狠狠地盤問:“你每次喝酒就這德性?”
葉昭:“我酒量淺,幾杯就醉,偶爾推脫不過才喝。”
夏玉瑾:“喝醉見人就調戲?”
葉昭:“沒有,只調戲美貌的……”
夏玉瑾痛心疾首:“酒品太差了!”
葉昭眼神飄忽了一下,試圖辯解:“再爛也比狐狸好,他唱起情歌來,禍害的是全軍營。”
夏玉瑾想起胡青和他說的話,雖然心裡不是很在乎這個破媳婦,還是有點不是滋味。他脾氣比較直爽,心裡不愛藏事,憋著難受。琢磨片刻,覺得反正兩人也貌合神離的,再添芥蒂也不差這一樁,倒不如直接問清楚,何況他媳婦的臉皮看著也不比自己薄,花酒都敢喝了,和離書都敢找人寫了,美人們都敢隨便調戲了,還怕頂不住個紅杏出牆的名頭嗎?
於是,他將認識胡青到後來發生的事,連同自己的猜想,都原原本本告知,並建議:“如果你和他兩情相悅,三年後,我去找太后求情,你只要逐步放下兵權,也不至於完全不能在一起。”
“胡青說喜歡我?”葉昭冰山般的臉,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痕,而且越來越擴大,“他真這樣說了?”
29、流氓混蛋 。。。
夏玉瑾趕緊解釋:“他沒有直接說,是我猜的。”
葉昭反問:“你信?”
夏玉瑾緊張道:“一點點吧……”
葉昭像看失足孩子般看著他,過了一會,才長長嘆了口氣,哀痛道:“我萬萬沒想到,狐狸說的話,居然還有人信……”
夏玉瑾急忙幫兄弟辯護:“我看胡青的神色不太像作假,你怎如此說他?”
葉昭問:“他說他是斷袖,你信不信?”
夏玉瑾搖頭。
葉昭:“他說他喜歡寡婦,你信不信?”
夏玉瑾又搖頭。
葉昭:“他說他喜歡洛水女神,你信不信?”
夏玉瑾繼續搖頭。
葉昭:“他說自己是和尚轉世,要修行成佛,你信不信?”
夏玉瑾還是搖頭。
葉昭痛心疾首地拍著他肩膀問:“為什麼他說喜歡我,你就那麼傻,信了呢?”
夏玉瑾怒道:“他說話的時候,神情不像作假!”
“上面他說的哪一樣事像作假的?還騙得毛二虎在大冬天,傻乎乎地去洛水旁草叢呆了一晚上,要偷窺什麼女神,回來病了半個月。”葉昭氣急敗壞道,“你以為‘狐狸’綽號是怎麼來的?這臭小子天生就是給人添堵的!撒謊連草稿都不用打,逮到誰就整誰!他八成是看你不順眼,在耍你玩呢!”
夏玉瑾見她憤怒的神情不似作假,不由信了幾分,結結巴巴道:“可……可是……”
“沒有可是!”葉昭想起往事,咬牙切齒道,“他喝醉就到處唱情歌,對我唱,對秋華秋水唱,對老虎唱,對煮飯老頭也唱,調還亂跑,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鬧得整個軍營都不安穩。沒醉就到處騙人玩,除了佈置下去的任務,幾乎都在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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