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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貴妃則是在那個時候被太后賜酒,以暴斃而亡的方式消失在了月華後宮。
再後來,兩國停戰,上官雲傾離開京城,一直到七年後才又一次踏進了京城的城門,然後選妃、賜婚、逃婚、相遇等等等等。
慕容真坐在屋頂上吹著習習涼風,輕輕磕著牙齒咬了咬手指,尚且還帶著幾分遲疑的嘟囔道:“你……難道是想要告訴我,葉修文有可能是與你一塊兒長大的那位羅蔭國太子殿下?”
他躺在旁邊突然翻了個身,滾進了她的懷裡,雙手環抱著她的腰,臉貼在她的肚子上面輕輕磨蹭了幾下,說道:“他與十年前的容貌有了很大的改變,但若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些熟悉的痕跡,我先前因為一直都認為他在十年前就遇刺身亡了,所以就算真覺得此人長得面善也不會有任何懷疑,況且我還真從沒仔細看過他那張臉。”
“你確定嗎?”她伸手摸著他的腦袋,總覺得此刻的上官雲傾跟平常有些不一樣,連她也跟著變得和平常不太一樣了。
他又在她身上磨了磨,悶聲說道:“確定,羅蔭國的皇室成員身上都會有一個龍形胎記,並且每個成員胎記所在的位置以及具體形狀都會有所不同。”
“會不會只是巧合?”
“如果是巧合,也未免太巧了。”
“可他不是在十年前就死了嗎?難道羅蔭皇帝竟會連那個是不是他的兒子都認不出來?”
“他剛出生不到兩個月就被送到了我母妃的身邊撫養,十年後回國也是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遇刺身亡,誰知道本王那位皇帝舅舅是不是真能認得出面目全非的兒子來?”
“……”
這個,還真是有那麼點玄乎。
不過堂堂一國太子,竟然在別國安然長大十年,一回到本國就遇刺身亡了,這……這就是當初羅蔭國皇帝為何將太子送到月華國來的原因呢,還是另有原因?
然後慕容真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不由低頭問道:“你那個羅蔭國皇帝舅舅現在有沒有皇后?”
“沒有。”
“妃子呢?”
“也沒有。”
“咦?他這樣,難道滿朝的大臣都不會造反麼?”
他抬起頭,似皺眉想了一下,說道:“應該不會吧,祖上曾有一任皇帝也是皇后早逝,連子嗣都沒有留下,朝中大臣紛紛上書請求皇上再另封皇后,那位先祖不聽,於是滿朝大臣連同太后一起施壓逼迫,結果……”
“怎樣?”
“結果他從他的兄弟中選了一個看著順眼的,將皇位傳給了那個兄弟。”
“呃?”
“還有……就是兩代前的先祖,算起來應該是本王的曾外公呢,他也是皇后早逝,不過有留下一個太子,朝中大臣紛紛上書請求再立皇后,他一氣之下將皇位傳給了太子,他自己當太上皇去了。”
“……”
“所以,最多也就是偶爾提起,要說逼迫施加壓力要我那位皇帝舅舅再立皇后的事情,應該不會發生。”
慕容真眼睛賊亮賊亮的,一把捧住了他的臉,說道:“莫非說,這痴情的基因還會遺傳不成?那你是遺傳了你孃親的,還是你父親的呢?”
上官雲傾不由一愣,隨即莞爾,先前的那種有些沉悶的氣氛瞬間被擊打得支離破碎,伸手拉下她的小腦袋,然後便是這麼親了上去。
而在流螢軒內,玉公子正在仔細觀看著葉修文的各種反應症狀,神色凝重,尤其當看到他那半張恐怖的臉時,更是眼中流轉起了詭異的光芒。
有人輕輕的推門走了進來,將端著的托盤放在了桌子上,輕聲說道:“公子,吃點夜宵吧。”
“先放那兒,我……月月?”他轉頭看到送夜宵來的竟是樓兮月,不由一愣,隨即溫柔的說道,“你也已經辛苦一天了,這種事情還是讓下面的人去做吧。”
只是這話雖溫柔,但卻不知為何,感覺上似乎少了點什麼,少了一點上官雲傾口中的兩人已到談婚論嫁地步的那種感覺。
似乎……太有禮貌,太過於相敬如賓了。
樓兮月靜看著他,眼中似有光芒微微黯淡,然後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說什麼,轉身就出了門。
玉公子也沒有任何異樣的反應,只是走過去端起了夜宵,一直到樓兮月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玉公子,不必勉強。”
他的動作突然就頓了下,然後微斂下睫毛,無聲無語無言,靜靜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門外腳步聲遠去,他才抬起頭看著門口,那張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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