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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勾,眼中卻連一絲一毫的波瀾都沒有漾起,冷淡的說道:“皇姑母誤會了,侄兒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登上那個位置。”
這話讓長公主一愣,隨之如聽到了什麼玩笑一般輕聲笑了起來,“呵,雲傾真是說笑了,皇家的孩子,哪個不是眼巴巴的看著那個位置?況且就算你真是那麼想的,你的那些兄弟可不會也這樣認為,到時候你以為你能脫得了身?”
“不勞費心,我只知道現在皇姑母你都能將手伸到我寧王府內來,若我真的娶了你的女兒,只怕以後寧王府真正做主的人就要換成是你了。”
長公主神色一凜,抬頭看著似乎漫不經心渾不在意的上官雲傾,嫣然一笑,說道:“姑母這不是因為不忍見雪兒黯然傷神才不得已而為之嗎?再怎樣,也不敢來插手寧王府的事情。雲傾啊,慕容臻那個賤人哪裡比得上雪兒?你到底是在為了什麼呀?”
上官雲傾眼神一冷,低頭悠然理了理衣袖,說道:“您看,您自己也承認了臻兒失蹤的事情與你有關。”
“你什麼意思?”
“從來敢將手伸到本王身邊來的那些人,都已經永遠的失去了那隻手。長公主,您可千萬別自以為是的拿那些本王根本就不稀罕的東西來誘使本王,今天的事情,若是臻兒能安然無恙的回來,本王可以看在你我好歹也是親戚的份上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否則的話,我倒是要看看,是本王這個活生生的人厲害,還是你手中那張皇爺爺留下的遺旨厲害些!”
“你……你竟然……”
長公主顯然沒想到,她都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上官雲傾竟還會是這樣的反應,不由得心中又驚又急又怒,然而上官雲傾卻在說完那番話之後直接轉身就出了門。
一腳已跨出門外,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微側過身來瞥著長公主母女,輕輕的柔柔的說道:“對了,有件事必須要提醒長公主,臻兒她現在已經是本王的王妃,身份尊貴。不像某些人,竟無恥的陰謀算計別人家新娘,死皮賴臉的想要倒貼給男人,所以,你們才是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
“……”長公主當即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那一口氣哽在胸口讓她連話都講不出來了,至於陸柒雪,似乎還沒有從剛才差點被侍衛抓去關進地牢的驚懼中回過神來,依在母親的懷裡嚶嚶哭泣,還有看著上官雲傾時那滿臉的悽楚幽怨和可憐。
而上官雲傾已經走到了天香閣的院子,悠悠的聲音傳進屋內:“去跟陸大將軍打聲招呼,就說本王邀請皇姑母和雪兒表妹在府中住兩天,請大將軍喝完喜酒之後不必等候,直接回去吧。”
“是!”
前院依然一片喜慶安樂,誰都不會想到長公主竟然都被上官雲傾膽大包天的囚禁了起來,當一身喜服的上官雲傾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大家都只看到他滿臉笑容,一派春風得意。
“七弟,這才一會兒沒留意,你竟然就又不見了,你自己說,該如何懲罰你才好啊?”有人將從身邊經過的上官雲傾拉住,如此說道,而與他同桌的其他幾位馬上也跟著起鬨,熙熙攘攘,熱熱鬧鬧。
上官雲傾自覺的端起酒杯,斟滿酒,笑著說道:“招待不周,還請諸位兄弟切莫責怪,我就在此賠罪了。”
各位皇子王爺心情各異,但至少表面上,都是一片祥和,然後忽然其中有一人說道:“剛才見七弟你匆匆離開,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只是一個下人失禮衝撞了王妃,我便過去看看。”
“哦?這奴才可真是不懂規矩,竟敢衝撞了主子。遇到這種奴才,可千萬不能姑息。”
“二哥說得是,確實不容姑息。”
……
而在京城往南的官道上,馬車搖晃,帶著些熱浪的風從敞開的窗戶吹了進來,竟也能帶走一點點熱氣,慕容臻趴在視窗閉目養神,旁邊,紫衣公子也輕合著眼瞼,不知是否是睡著了。
車輪滾過一粒石子,輕輕的顛簸了一下,在前面趕馬車的其中一人忽然說道:“主子,有人跟蹤!”
紫衣公子緩緩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的竟然是依然閉著眼睛在養神的慕容臻,臉上不見任何的驚訝和動容,也沒有開口對馬車外趕車的兩名隨從下達任何命令。
不過那兩隨從卻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似的,忽然加快了馬車的速度,並且調轉馬車,朝官道旁的另外一條小路行了進去。
慕容臻被顛簸得睜開了眼睛,看著從眼前飛快劃過的樹木野草,雙手緊緊抓住窗欞,以穩住自己的身子,轉頭看向紫衣公子,終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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