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脫線了,難道是蝶公主以前與詠舞薇是情敵?那個男人是誰?
“詠小姐,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如果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的,請你原諒,現在我不會奪你所愛的!”我想我這樣已經夠客氣了吧,不料她目瞪口呆的看了我半天,撲簌簌落下兩行清淚來,實在是楚楚動人,柔柔弱弱地說:“你說得輕巧,那樣的情債能說過去就過去嗎?”
倒!看來她喜歡的是烏龜王爺,都怪我這個前身無良,把人家美美得晃了一番,還耽誤了一個女子的終身,我突然想起了剛才的事情,趕快嚴肅地告訴她,“那個人哪,他怕惹了點麻煩,不過令尊進宮為他解圍去了!”
她愣了一下,忽又搖頭,喃喃地說:“槿殿下向來與爹爹不和,爹爹怎麼會為他解圍呢?”
槿殿下?——滄海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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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公主,五王爺請您過去呢!”一個丫頭急急忙忙地跑來。
“知道了,下去吧!”詠舞薇在人前立刻恢復了安靜嫻雅的姿態,領著我回到了看戲的花廳,此時戲已經演完了。該是挪地方,開席的時候了。五王始終讓我坐在他身旁,我想大概所有人都看到了正太臉上那一抹,只要看到我就會浮上的笑意,都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我只當沒有在意,跟他們寒暄,漸漸的,他們對我的拒意不是那麼濃了,竟然慢慢開始與我談笑。當然了,以前那位蝶公主什麼性格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個開朗、不拘小節、特別容易與人打成一片的人,酒過三巡,除了詠舞薇,竟都已開懷,與我談笑風生了。
突然有人提議行酒令助興,眾人附和。酒令很簡單,擊鼓傳菊,被抓到者必須吟詩或唱曲,節目出得不好就要罰酒。那身著綠衣的重公子自告奮勇當擊鼓者,說是他手慢,必要被抓住出節目的,他蒙上眼睛,傳菊就開始了。
第一個被抓到的竟是五王,他唱了一首很古雅的曲子,眾人都說好,便放過了;第二個被抓到的是一個公子,唸了一首歪詩,結果眾人都笑罵道:不好!他便飲了一杯,把杯底一照,說:“薇兒小姐,他們嫉妒我才思敏捷,本當不從。全部因為你在這,不然這杯酒是斷然不能喝的,”
眾人罵他才不如人還要胡攪蠻纏,笑鬧著繼續開傳,眼見金黃的菊花堪堪傳到我手裡時,鼓聲竟然停了。五王先拊掌大笑,“好好,蝶公主出節目,演壞了要罰酒的!”
不料白公子卻說:“這個節目不能隨便出,蝶公主以前的那首《清酌小字引》唱得極其動人心絃,這些年也再沒聽到,今日一定要唱這一曲!”
“對的,要唱這一曲——”
什麼《清酌小字引》,難道是蝶公主的成名曲?我連是什麼都不知道,如何唱得出來?他們都期待地看著我,而我卻很茫然。
呆了半晌,我低聲問:“能不能換一曲啊?”
他們都表示不同意,只有詠舞薇說:“蝶公主要換成什麼?”
她溫柔嫻雅的樣子讓我脊背發冷,太會裝了,饒是如此,我也只好順著她給我的臺階下,畢竟她裝出來的是好意,我清了清嗓子,“我唱一首angle吧,我最喜歡這首歌了!”
(略去英語歌詞100字)
這個身體的嗓音不錯,氣息也很足,比我前世要好得多呢,一看就是練過的,我最喜歡Krauss翻唱的angle,感覺比westlife唱得更有味道,尤其是真假聲轉換的地方,學了好久都學不地道,沒想到這一唱,竟然找到了感覺!
他們看我已如同在看火星人。
半晌,重公子問我,“蝶公主所唱的曲子是什麼?怎麼其中曲詞連一句都聽不懂?”
“這是一個蠻夷部落的語言,與我們使用的語言不同,自然聽不懂!”我隨口解釋。
他們茫然地點頭,白公子卻喜道:“雖是聽不懂曲詞,但曲中的縹緲之意讓人聽之心如止水,卻又不似洪鐘大呂那般肅穆,似有隱隱傷感之意,蝶公主彷彿在思念一個人?”
白公子的這話觸了雷區,他們都極其敏感地看我,詠舞薇面上劃過一絲不快。我淡淡一笑,“此曲的本意就當這樣唱,至於說到其他,就有些牽強了。”
沒有答案,他們雖然表情八卦地很想把我刨根問底,但最終,五王岔開了話題,此事作罷。再飲了一回,便各自散了。
之後的好多天,這樣的聚會竟然多起來,那七八個貴族公子輪流做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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