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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牽著馬兒站在趙初國京城燕陵的東城門外,看著這些人的歸來。他們是當初戰亂時逃往滄海帝國的趙初難民,司徒格出兵與趙初國聯合抗繁,不盈一月,便將繁熙帝國的鐵騎趕回老家。
我離開滄海帝國已兩月有餘,在斷魂谷內轉了很多次,除了一片燒焦的廢墟和一眼淚泉外,連個生物都很少見,更不要說有人影子。於是我又出來,在斷魂谷外徘徊了很久,一無所獲。
斷魂谷在趙初國的西邊,滄海帝國的東陲,尋找無望,我便緩緩策馬進了趙初的國界,在這些西邊的小城繼續探訪,仍然一無所獲,只好一路向西,無望地尋找著。我儘量不去想那些在滄海帝國發生的事,我告訴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替別人悲傷,因為那些事情都不屬於我。
又一次看難民們迴歸,心裡有隱約的慰藉。我穿了一套男人的服裝,打扮成趙初國商人的模樣,趙初的服裝竟然跟滄海國有很大不同,有點像我那世裡漢朝的服飾,竟是深衣裹身,騎馬還真有點不太方便。想是這些天秋日秋雨,把我曬醜、淋醜了不少,竟沒有人認出我是個女子。不過也許也沒有人認真看過我,因為趙初國的京城人口真的是太多,太繁華了。
難怪周邊四國都要覬覦。這裡的商業要比滄海抵京繁榮上多倍,人們生活富足閒事,卻不尚武。男人們個個文弱儒雅,慢聲細語;女子們很風流,能與男子當街憑欄論詩作畫,與滄海的國風有很大不同,倒不失為一種風景。我走進一間茶樓坐下來,問小二要了一壺茶,一面看兩個妙齡女子說書逗趣,好像相聲一般。簾子一掀,走進來一位老婦和一名老和尚,坐在了我前面的桌子上,剛剛擋住我的視線。
我笑了笑,低頭喝茶,出來尋人,並不想惹事生非,我前世也不是爭強鬥狠的人,不看便不看吧。喝了一會茶,感覺餓了,正琢磨著問小二要點什麼點心來吃吃,結果驀地就看見一個瘦小個子的男孩從老婦身邊過,順手搶了她的包袱就往外躥,速度快得差點看不清楚。那老婦隨即就大喊起來,“我的包袱——我的銀子——”
茶館裡立刻站起來一片人,可只是觀望,小二走過來衝著老婦作揖,滿頭大汗地說:“哎喲,今兒輪到您老人家倒黴了,那小賊在這轉悠幾天了,掌櫃的也拿他沒辦法,他搶了您的東西,那是長了十條腿也追不回來啦——”
老婦一下坐在地上就開始大哭起來。
我站起來迅速衝到門口,剛才兩人說話的當口,那小賊已經飛奔進了人群,可還是能看到他在人群中費力地穿梭。我便提起一口氣,拔腳追了上去。這個身體的輕功真不是蓋的,曉我前世當女警,追過幾回小偷,饒是比一般女孩彪悍許多,可真正要撒開腿跑,還是要累得氣喘吁吁。可這兩條腿跑起來那個帶勁,就連身形都敏捷了不少,不出幾分鐘,我便追到了那小賊,一把抓住他的後衣領,把他踢倒在地,扭住胳臂,奪下包袱。
那小賊嚇得渾身哆嗦,卻嘴裡還耍硬,哇哇地叫:“放開爺爺,不然小心爺爺用蓮花七十二拳把你打得魂飛魄散……”
我笑道:“我還降龍十八掌呢,瞧你這胳膊肘軟的,哪裡練過功夫,就是一雙飛毛腿罷了。”
“誰說的誰說的——你敢看不起爺的功夫……”他還極不服氣地嚷嚷,不想想怎麼跑脫,還跟我較真這個,真真搞笑。
那老婦在店小二的扶持下,顫巍巍地趕來,一見我捕住了小偷,立馬脫下鞋朝他頭上抽,一邊抽一邊罵,“黑心的毛賊,搶了我女兒的東西,我打你個小賊,叫你搶——”連忙被人勸下。
有人報了官差,馬上就一個捕快模樣的人帶了兩個人上來,一見小賊,對我就是一揖,“本差拿這飛賊好多天了,竟一無所獲,不想公子竟如此好身手,請隨我去衙門領賞錢。”
“噢,不用了!”我有點不好意思,本來我前世就是個小警花,見了小偷就想抓,至於賞錢還是算了。
那捕快見我推辭,也不多言,謝過我,讓兩個手下抓著小賊要走,突然觀看的人群中傳出一個洪厚的聲音,“官爺且慢!”
我尋聲望去,竟是剛才那老和尚,他踱了一步走出來,雙掌合十,對著那捕快和小賊誦一句佛語,“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身上還有一物。”
“哼!”捕快一聽,很是生氣,“大膽毛賊,還私藏了什麼,給我搜出來!”
兩個隨從三下五除二就將小賊扒得只剩內衣褲,卻不見有什麼值貴的東西藏著,都不解地看向老和尚,希望他指點迷津。老和尚卻又一句阿彌陀佛,指著小賊的脖子道:“喏,就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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