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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上來了,可沒有想到較差組裡也有這樣的好漢,連續打了好幾個,都是擂主,把打擂的不是扔到地上去,便是在擂臺上大得嗷嗷叫。直到稍好組的一個大漢上來,才將他打敗了。
就像舉重運動一樣,實力最強的排在最後面,一個一個地來打擂。這些江湖人士們著裝打扮都甚是奇怪,使用的兵器也是十八般樣樣俱全,饒是大風大雪的正月裡,這場比武大會也甚是好看。再說自從滄海王和一眾皇子們到來之後,宮人們在看席下面生了一溜排的火盆,木炭熊熊燃燒著,席下坐滿了人,個個錦帽雕裘,也就不覺得冷了。
只有我在南席的左側有些孤零零地坐著。南席本來是預備給各國使節的,結果出於我才不透的緣由,竟然只有我一個外國人來此,是他們都沒有接到邀請嗎?還是嗅到了什麼不好的風頭均未前來,或者難道滄海王室已經意識到了在英雄會上將要發生陡變,而故意將我先請入翁中?想到這裡,我不禁渾身發了一個寒顫,目光穿過擂臺上打得熱火朝天的兩個人,看向那邊的皇室,如我所料,我看到了滄海槿深邃的目光。
我目光閃爍了幾下,離開他的注視。心裡卻兀自亂得像一陣旋風。這些天來雖然我每次都在躲避心中的想法,可我知道我對滄海槿地變化。說不上為什麼會突然在乎他的目光,當他不注意的時候會去尋找他、期盼他地注目。與他獨處時會莫名其妙地慌亂,這種感覺就像當年在軍訓中看到韓風一樣。卻又有些不一樣。我自嘲地想到,難道我內心的那個情愫發現無法再找到以前所愛地那個人,就移情別戀給其他人了嗎?還真是不夠堅貞!而且奇怪的是,為什麼那種感覺之於滄海楓越來越淡,對於滄海槿卻鬼使神差地瘋長?
……然而所有這一切都是可笑的。無論滄海楓也罷,滄海槿也罷,都不可能了,因為今天我就要做讓他們傷心的事情,讓他們對我這個女人恨一輩子!擂臺上又分出了勝負,滿座觀眾都在矢口叫好,我也跟著鼓掌,並且笑著,我想我一定笑得很難看。;;.。笑得很猙獰,笑得很絕望。
較高階的一組最後決出了勝負,英雄會到這裡就接近尾聲了。其實我早已發現。這些江湖人士們在分組時實際上就已經被定下來,誰將會進入朝廷效力。誰將會被納入哪位皇子或者重臣地門下。明顯的。在這次表演性質很強的比武之前已經有一次正式的較量了,而且那次較量才是真正的人才選拔。而這一次大體為了哄皇室開心抑或為了向天下人炫耀,做足面子工程而已。
這時,二王滄海櫸站起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幸虧他只是不易察覺地向我這裡掃了一眼,便朗聲向著滄海王道:“父皇,這次英雄會的擂主就是這位史大力了!”他伸手指了指擂臺中央方才打敗最後一個攻擂者的那個大力士,滿面和煦的笑容,“按照往年規矩,就應該由英雄會地主持者親自考較擂主的武功。遵照聖意,今年是由父皇親自主持,但父皇以九重之軀何能屈尊親自考較一個武士?還是讓兒臣代勞吧!”
他這些話說得很誠懇,眾官員都暗自頷首贊同,滄海王也略略顯露出贊同之意,卻不料滄海槿無聲地冷冷一笑,那種慣常的輕視和傲慢在寒冷地空氣中如劍如霜。
滄海櫸並沒有生氣,而是謙恭地問道:“四弟為何這般神態?為兄說錯什麼了嗎?”
滄海槿垂下眼瞼,綻起一片笑容,哪怕我坐在離他很遠的地方,也能看得到他笑容中攝人心魄地美。他緩緩說:“兄弟並沒有不敬之意,只是二哥於拳腳上仁慈,怕不是這位擂主地對手。”
“哦!”滄海櫸面露難色,慌忙說:“兒臣方才只想到要替父皇分憂代勞,全然沒想到這些細節。不妨,哪怕粉身碎骨能報父皇之萬一,兒臣就滿足了!”
滄海王聽著這些馬屁話很受用,揮了揮袖子呵呵笑道:“你那個三角貓的功夫,當心被大力士掄折了胳膊腿兒——哈哈!”
滄海櫸謙恭地承認,“是!”
“就讓槿兒去考較吧!”
滄海櫸猶豫了一下,馬上說:“是!”然後向著滄海槿鞠躬,口中道:“四弟,有勞了!”
也許是很平常地一件事情,兄弟之間爭著為父皇分憂代勞,本是件極盡孝道的事。可我怎麼就覺得不對勁呢?也許是我這些日子神經太敏感了,再加上對滄海櫸為人的極其唾棄,不由得就會產生幻覺,覺得滄海櫸不僅要奪位,首先要先害掉兄弟才行……
滄海槿依然是無聲的冷笑,保持著他一貫的傲慢和尊嚴,劍眉斜飛入鬢,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著,嫵媚中凜出一股英氣,劍甫出鞘,瞬間一移形,人就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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