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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兵。並以鳳凰花圖案紋身……——
《四方…南楚紀》
這是我從岑小九那裡繳獲飛鴿傳信後,讓新來的文書查閱鳳凰花的圖案時記住的,就在《四方》這本記述這塊大陸風土民情的著作中,我推斷出了滄海櫸與南楚的關係,而且他向南楚某個位高權重之人借了飛蝠兵。但我當時並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直到他來找我聯盟時才推斷得知,原來他不只請了趙初作盟友。
一時間棚席裡好些個官員、護衛都遭此毒手,我身邊的小蘭草也咕咚一聲栽倒,東方怒慌亂之間抱住她的腰,才壓低聲音對我說:“殿下,她只是嚇暈了過去。”他把小蘭草小心翼翼放在椅子上,掐了人中,小蘭草才幽幽醒轉,卻煞白著臉不敢言語。
飛蝠兵在一通掃蕩之後佔了上風,縱然滄海槿驍勇而殘忍,卻也不敵如此之多地怪獸一般的兵種。我起初擔心飛蝠兵會傷及他,但慶幸的是滄海槿敵他們一群不行,但敵一支暗器卻還綽綽有餘,他們根本傷不了他。滄海槿退到滄海王身前,對那幾個反叛地護衛大罵道:“滾開!”那幾個人竟然乖乖地滾開了,不能不叫滄海櫸咬牙切齒,似乎這位四弟的一個凜眉怒喝都要比他地千軍萬馬威力強大。
然而,畢竟是佔了上風。滄海櫸再一次對滄海王用不容置疑地口氣叫囂道:“父皇,請將玉璽交出來,並頒發退位詔書,昭告天下,立我為皇!”
滄海王卻緩緩閉上眼睛,在自己第四個兒子忠心的護衛下漸漸入定,對叛亂者地叫囂充耳不聞,越發顯得滄海櫸如同一個小丑。
“父皇,不要逼我!趙初國的十萬人也就在帝京城外,而有一萬人已經守在這楓山行宮的外面,隨時聽我號令!”
我感覺到幾百道目光如箭一般射向我,而我深呼吸一口氣後淡然相迎,築起一道牢固的心理防線。卻在又一次迎上滄海槿冰冷如寒箭一般的眼神後,整個防線頹然傾塌。我已經中邪了。
“父皇,你說過,得人心者得天下,而你看,我已經得到好幾個國家的支援,你該放心讓位給我了……”滄海櫸舉著劍的手臂在悲傷地顫抖,“我得到了很多個國家的支援,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看不起我嗎?他們——他,他,他們有什麼?”
滄海櫸扯起滄海楓的衣領,使勁晃著說:“他有什麼?他有什麼好?你有什麼?你說呀!”
滄海楓身體弱質,久病才愈,連我在內都篤定他不是滄海櫸的對手,可是他卻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量,反手一掀將滄海櫸推了個仰八叉,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可是那些飛蝠兵也彷彿與滄海櫸一樣愣住了,並沒有對滄海楓下毒手。
“蝶公主,你為什麼還不放訊號?”滄海櫸發狂一般朝我吼叫,“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殿下——”東方怒在詢問我的意思,而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動,靜靜地看著主蓆棚那裡的滄海櫸。
“羅蝶公主——”滄海櫸氣急敗壞,不相信地瞪著我。
“殿下,是時候了,臣是否放訊號彈讓樺將軍他們來援?”東方怒以為我還在等待時機,便向我解釋。
“東方怒,我跟你說過的話你忘了嗎?”我見他一愣,便輕輕地笑了笑,“我不吩咐,你不要放訊號!”
“殿下,如果我們再不叫援兵,恐怕滄海櫸的逐鹿兵就要到了……”
“東方怒,既然跟著我,卻連我的命令都聽不清楚嗎?”我冷冷地問。
“……是”他規矩地退下,站在我身後,我想他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想滄海櫸也差不多明白了我的意思,因為我此刻正十分無良地看著他,微笑著宛如一朵火紅的月桂花。
頃刻間,棚席上方便佈滿了另一批飛蝠,不同的是這些人身著月白色的斗篷,從棚席上方落到地上,手中的寒光飛向黑色的飛蝠,一時間血光如濺,已是一片修羅道場。這些白衣的精兵正是滄海槿從逐鹿苑調來的人。來的好快,彷彿早有準備一般!
“趙初羅蝶,你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枉我對你一片信任——”滄海櫸絕望地罵我,而我始終保持著無表情的臉,冷冷地看著他。心如蛇蠍?我嗎?他用青花毒汁毒死大王爺遠色真人的弟子,在我未回來之前埋於永陽坊,又派人假扮成拿幾名弟子在忘愁澗刺殺滄海槿和我,挑撥滄海槿與遠色真人的關係。為了在兒子的滿月酒宴上加害於我,不惜設局殺死自己的兒子和妻子。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指責別人心如蛇蠍?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送來的金槿花羊脂白玉暴露了他的野心和事實的真相:趙初國君送給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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