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1/4 頁)
這一驚一笑間,楚垠已然將那boss拿下京八爺一干人都綁起來,那些人看到頭頭被收服,也沒花多大力氣反抗,均是束手。但我卻覺得事情好似沒有那麼簡單,楚垠雖是高手,但那大漢也並不像是這般無用。被三招兩式就能拿下。我狐疑地望向他,發現他正看著我,炯炯的目光,如炬般肆無忌憚,裡面透著七分醉意,卻還隱著三分得色,難道他是故意來?
拿了帝京八爺。家人連忙收拾狼藉,重新開宴。我急忙安撫各位賓客,可看他們卻並不以為然,甚至有些沒有看夠好戲的遺憾。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滄海桐將如嫿從臺上扶下來,她的衣裙已被酒汙了。正好我也要換衣服。便請她隨我去上房一同換裝。如嫿微微頷首。卻在躊躇間抬眼詢問地看了下滄海桐,正太關切地說:“去吧。這汙了的衣裙還怎麼能穿在身上。趕明兒我再給你買幾條。”
如嫿才欣然同意,跟我去了。
走在去上房的路上。她一直跟在我後面半步的距離,不肯與我同行。這樣說話聊天很是困難,我總是要轉過脖子去看她。我便上前拉住她的手,細膩而微涼地掌心,我笑道:“如嫿姑娘在我這裡不用客氣,儘可以放開胸懷。”
她微微一笑,表示感激,雖然與我同行了,卻並不願多言,我想與她聊聊天解悶的想法也告失敗。好在上房就到了。婆婆早就命丫頭們準備了乾淨的衣裳伺候著,我拿了自己的,然後對如嫿說:“你就隨婆婆去我臥室換衣服吧,我在這裡,換好了等你。”
“嗯!”她乖巧地應了聲,便隨婆婆進裡屋了。我一邊換衣服一邊兀自感慨,真真的可人兒,難怪正太會那般憐惜。
剛剛跳舞拿人,折騰了半天,有些累,好在我體內還有醜兒輸入的真氣,倒像個好人一樣。我害怕不到宴會結束,就要將那真氣揮霍完,累得犯病,便想坐下歇會兒,喝點茶。可剛剛一眨眼的功夫,另一個丫頭小蘭草卻跑來,在上房地外頭與明月竊竊說些什麼。我朗聲道:“小蘭草,有事進來說,別在外面偷摸!”
小蘭草慌忙提著裙子進來了。她比明月和彩霞要小一些,被安排在廚房幫忙,一臉的聰明伶俐,扎著兩隻羊角小辮,俏皮活潑裡還有些稚氣未脫,說話好比倒豆子一樣,叫人看著就喜歡。
她倒不懼我,笑盈盈地說:“奴婢本來端著蜜團羊羔肉上席,可那三王殿下身邊的楚大人卻將奴婢拉到牆角悄悄說了幾句話……”她說到這裡,臉上浮上一層紅暈,神色間還有些扭捏。
我心裡生出一絲好笑,楚垠自是
流俊朗,剛才那一架又打得英武瀟灑,難道這小丫頭想法了?可楚垠的底細我是知道的,他想對我這丫頭怎樣?我口中便問:“說什麼了?”
“他說……三王殿下要在主子地池塘中垂釣,叫奴婢來跟主子要魚竿……”
“噢?沒說其他話?”我奇怪地問。
她搖搖頭,卻還兀自是那種紅暈兩頰地表情,旁邊地明月便啐了她一聲道:“這小妮子,我還當那楚大人跟你說了什麼話,跟主子要魚竿你耳根子紅什麼?莫不是心裡有什麼不乾不淨的想法?”
小蘭草急了,一跺腳,眼淚盈盈,“明月姐姐你,你這種話怎地能隨便說……我心裡哪有什麼不乾不淨地想法?”
“好了好了!”我笑著解圍,女兒家的心事,不用細琢磨都能看出來,這事兒後面得好好引導一下小蘭草,畢竟她是我地丫頭,可那楚垠是萬萬跟不得的,名為帝國侍衛,實為草莽悍匪,處境危險複雜,一旦顛沛流離,生死不卜,而且還有那麼一個匪首的情人,怎麼能有安生日子過。
我轉了話題,問明月,“那池塘中有魚嗎?三殿下怎麼想到了這麼一出?”
明月點點頭,卻又搖搖頭,面露稀奇古怪之色,“魚倒是有,可這會子水都凍了一尺來厚,哪裡還能釣什麼魚呢?”
我無聲地笑了笑,“他是喝多了……明月,去準備兩副魚竿,燙一壺酒,命人在冰上鑿一個洞,我陪楓殿下釣魚。”
明月和小蘭草都愣了,半晌才明白過來我沒在開玩笑,才認真地去了。我隔著珠簾吩咐婆婆盡心伺候如嫿,讓她喝點暖茶再出來。自己披了件狐裘斗篷,出了門。
夜色蒼茫,迴廊曲折,掛滿了暖黃的羊皮紙燈籠,上面的“蝶”樣字型在迴廊的青磚上投下隱約的暗影。池塘冰面籠罩著一層幽冷的光,家人持了幾根高高的杆子,吊了一串燈籠支在池塘左右,將那冰面照出一色不真實的暖暈來。他們在丁丁當當地鑿著冰面。我一個人倚欄而立,穿過夢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