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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疾追紅心神禪的方向而去,我心裡踏實了。;.。他們原是看到了,只不過沒有我的命令不敢擅自去追擊罷了。
我扶著牆壁站起來,裹緊外氅。一步步踱回上房,值夜的丫頭是小蘭草。方才發覺我不見了。急忙跑出來,正好迎上我。拍著胸口說:“嚇死奴婢了,還以為主子哪裡去了呢!”
我笑笑說:“小蘭草,我突然感覺口渴,你幫我倒一杯茶來。”小蘭草乖巧地說:“蘇大夫說主子地身子不好,那些茶水性涼,少飲些好。婆婆那裡專門為主子夜裡溫有紅棗茶,奴婢去討些來!”
我點點頭,小蘭草去了,半晌卻又回來,嘟著嘴巴不敢說話。我奇怪地問:“什麼事情這般神情?紅棗茶呢?”
“殿下,婆婆竟是不在屋裡,奴婢去廚房找了一圈也沒找著,見爐子上吱吱冒著一壺紅棗茶,奴婢也不敢擅自拿來給主子用。”
“這麼晚了,婆婆去了哪裡?”
“奴婢也在奇怪這個事兒呢,婆婆這幾天晚上總是不在屋內,奴婢清晨撞見過她幾次,都是從後園回來的。”
我緊緊盯著小蘭草的眼睛看,看得她都有些不自在了,不過我沒有從她眼睛裡看出撒謊的痕跡,小蘭草機靈是機靈,但料定她絕不敢在我面前輕易撒謊的,那次上廳整頓下人,她也是策反物件之一,我的惡毒之處應該還依然烙在她心裡。
這時,出去的兩個暗衛回來了,在上房的院子外求見,外面值夜的丫頭將他倆帶進來。我叫小蘭草點上燈,便把丫頭們都遣下去了。
“怎麼樣?”我看著這兩名神情堅毅地黑衣男子,這是墨卿親自調教出來的。
“殿下,請看,這是下官在仁和坊的尾巷中得到地。”一名暗衛將一塊東西遞到我手中,我細看去,竟是一塊女人裙裾上的衣角,淺綠色地綢緞,上面還綴著穿孔了地珍珠。
我詫異,“如此名貴的布料,是那紅心神禪地?”
“殿下,並非那神禪的。他武功高強,我二人尾隨他至仁和坊尾巷,本不是他的對手,可見他從一間瓦房中背出一名女子,他與我們交手時竟遲緩了好多,如此便被我割下了那名女子裙子的一角。下官無能,未能將神禪捉回來,請殿下治罪!”
我輕嘆一口氣,“紅心神禪武藝高強,連遠色道觀裡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們沒有受傷回來,已經是很幸運了……”我說到這裡卻說不下去了,因為目光一閃間看見另一個一直不說話,此時卻捂著左臂,玄衣中緩緩伸出血來,在油燈下顯得格外詭異。
“你受傷了?是那神禪傷的?”
“殿下,不妨事,在下查驗過傷口了,無毒。不是那神禪所傷,而是另一個鬼影子一般的人在那尾巷的屋頂上將我砍傷的,那人手好快!”這麼說是三個人?”
他們點點頭。我微微笑了一下,心裡猜測的已有了幾分瞭然:趙初子惜,我的兄長,你到底是出現了。
我抬起眼睛吩咐道:“下去吧,將傷口好好包紮——對了,滄海帝國每年一度的英雄會是在後天嗎?”
先前回話的那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回頭說:“殿下,應該說是明天了。請殿下安歇吧!”
兩個人下去了,我呆坐在桌前,看著寂靜的夜,其實這紋絲不動的夜色中,早已風雲迭起了。我想到白天遠色道觀裡的那幾名弟子,他們的師兄弟就死在我永陽坊的下面,青花毒汁,煞有介事的破綻,嫁禍於我,又嫁禍於大王爺,造成一副糾紛不清的假象。我在深沉的夜色中冷笑,表情一定異常歇斯底里,那個因為想要得到蝶公主至於瘋狂的人,遠遠想不到他的**之舉竟在接下來的這三年中鋪設了多麼大的戰場。而他依然拘囿於自己的惡念中,在自己可笑的把戲裡步步為營,邪惡而卑微。這樣的人,怎麼會是盟友?
“我要見槿殿下!”
“蝶公主,槿殿下進宮去了。”我依然在自己的屋內喝茶,等著有人自動進來,果然我等來了墨卿。
墨卿是從正門進來的,這就是說他是奉了差事來的。我緩緩站起來,躲過墨卿詢問的目光,輕聲說:“墨卿,為何這般神色?”
“你為什麼又去尋他?”墨卿問,顏色不善。
我掩口笑道:“我去尋他沒有事情,我知道他要進宮,我只是想要他派你過來,我找你有事說,你坐下。”
墨卿的神色緩和多了,驟然間有些不好意思,想起來剛才忘了向我行禮,忙垂順了眉眼,拱手道:“殿下找墨卿有何吩咐?”
“墨卿,我們已經確定了滄海櫸就是那個預備逼父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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