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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後也掉落懸崖失蹤。本以為我是必死無疑,誰知那懸崖下面是一片竹林,到處是瘴氣和毒物,凡是一般人都不可能在裡面存活——”
“可是,我被百毒門的掌門撿了回去,被迫成為他地弟子,跟著他學習毒術,還要不定期地在淚泉裡浸泡。那淚泉,若是一般人下去,便會屍骨無存。可是我依然還是活下來了。我地整個人,都變得比毒蛇更毒。”
“可你是如何回來的?”
“流言中有說過我我和那百毒門地新掌門是同一個人嗎?”我似笑非笑地問,江子明語塞,搖搖頭又點點頭,又搖搖頭。似是已經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留言只道百毒門的掌門被滄海槿殺了,而我也是被他在百毒門的門徒中找到,我的妖女之名便也由此而來了。”
漸有凌亂而錯雜的腳步聲想起,老舊而沉重的打門發出低沉而嘶啞的聲音被緩緩推開,我和江子明便都閉上了嘴,不再開口說話。經過我剛才的述說,我想我們也需要安靜一下,來整理一下各自的思緒。
隨著凌亂的腳步聲,十來個草原兵在兩個長官的帶領下走進來。那兩個長官模樣的其中一個人,還是之前的那個翻譯官,而另一個神情陰鬱倨傲,看樣子比這翻譯官竟是要高上幾個階級。旁邊的那些草原兵手裡卻是提著長鞭和刑具,看起來極其恐怖之極。於是江子明便擋在我的面前,裝出一副驚恐萬狀的表情。
翻譯官指著江子明用中原話大聲詢問:“你,你不要耍花槍,古斯塔大人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否則……我就抽得你面板像春天開的花!”天啊,他這是什麼比喻?我感覺我都快抽了。
“是,是,小人一定如實稟告。”
“你說你是趙初過逃難的乞丐,你可認識那些街頭上的乞丐們?”
“不——認識!”
“哼!那些乞丐都是從趙初中部逃來的,你竟然不認識他們,而你身上又帶著滄海帝國的刀,你們分明是細作,給我狠狠打!”
“冤枉啊!冤枉啊!”江子明裝作十分害怕的樣子,抱頭躲閃那些如雨點一般落下的鞭子。我也撲過去護住他被鞭子抽到的地方,可憐巴巴地好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王二哥,你就說了吧,說不定他們還能放我們一條生路。”
“阿花,你瘋了,不能說!不然他們會拷問我們兆固山寨裡面的事情,我們答應了江參軍,是絕對不能說的!”
在草原兵看不見的地方,我的嘴角微微上揚。吶,江子明,我們現在就用我們“不能說”的方法,把我們計劃中的一部分說給他們聽吧!
………【第三卷 淡煙流水畫屏幽 第一百零五章 北朔王子】………
“什麼?!”翻譯官立刻警覺起來,轉身用蠻語與那長官嘰裡呱啦說了半天話。得到了指示之後,便露出猙獰的笑容轉過來蹲在地上,將一把鋼刀架了在江子明的脖子上,“果然是滄海帝國來的人。說吧!說了實話就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哼哼,這個小娘送給大人當小老婆,男的餵狗!”
我故意裝作害怕得瑟瑟發抖,小雞啄米似的拼命點著頭,戰戰兢兢地回答:“我說,我說便是,還請大人一定要請放過我和我王二哥!”
“好,只要你們如實講來,我便放過你們!”
“我本是楚垠將軍營帳中的一名舞娘,日日為帳中將領表演歌舞,可是一日石曼齡將軍喝醉酒,要納小女子為妾,楚垠將軍不允,結果石曼齡將軍與楚垠將軍便發生了爭執。那一晚死了幾十名士兵。”
那翻譯官奇道:“滄海帝國的軍中竟然還帶著歌姬舞娘?難道這兩個月神兵去攻寨時,滄海帝國的人不出來應戰,是在看歌舞嗎?”
江子明插嘴道:“那幾日正好出了內亂,我們四王殿下便認阿花為妖祥,引草原蠻——神兵來攻寨的,便要殺阿花祭天,可阿花與我私定終身,我苦苦求得石曼齡將軍身邊的江子明參軍幫助,這才將阿花救下來,連夜逃出兆固山寨,並答應江參軍——”說道這裡,江子明故意停頓下來,裝作有苦難言的樣子。
“答應什麼?”翻譯官大頭湊近江子明的臉逼問。
“答應江參軍,這輩子都隱姓埋名,不對任何人說起我們是滄海帝國的人。”
翻譯官露出一口黃牙。笑得渾身亂顫,“那你們還帶著滄海帝國的刀,這不是此地無銀五百兩。隔壁張三不曾偷嗎?”
江子明連忙敬佩地說:“這是大人英明,我們走了十幾天。也遇見過幾個長官,卻沒有一個人認出來過。”有時候,適當地馬屁,亦能讓事情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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