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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心態,跟隨在樺非身後,朝大堂走去。我現在的任務和還沒有完。不能掉以輕
入得大堂,庫卡索顯然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微微欠身以示歉意。我看了冷風揚一眼,想要無視掉他讓我快開始地眼神。我,本是討厭成為別人的工具,可笑我這一次卻是主動跑來當工具了。微搖頭,旋身進入舞池。將紅色的衣裙旋出一朵熾烈地紅蓮。
裙裾飛揚,風起袖落。傳統的舞蹈我並不會,而除了當初我跳過地西班牙鬥牛舞,我會跳的就赫然只剩下拉丁舞了。甩胯旋身,一眾的觀眾,竟意思看得目瞪口呆。畢竟無論是在滄海趙初還是北朔,都是從未有過這樣的舞蹈。
袖落,落幕。這樣的長衫衣裙,畢竟是不適合跳拉丁舞。但我亦不可能真把衣服裁剪成露背裝,只怕那樣一來,我便成了傷風敗俗之輩。被人批判行為“有傷風化”。
我款款退出舞池,在掌聲雷動中回身掃視了一眼四周地人。古斯塔和阿煩王依然呆立。冷風揚倒恢復得快。從最初的震驚回過神來,一邊鼓著掌一邊斜睨著一邊的庫卡索。而庫卡索此刻已如一頭髮現了獵物的野獸,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只有江子明在下首一邊鼓瑟,一邊會心地微笑,倒像是早已料到我的出人意料的舞技。但依我看來,他這也只是裝出來的平靜,想必內心裡也是相當的震撼。
“大哥,這個舞娘便是小弟獻給你的禮物。”冷風揚望著庫卡索地眼神銳利而複雜,他在想什麼,我心裡清明雪亮,天下的兄弟都是相親相愛,只有在皇族,一旦成了兄弟,便要互相殘殺,欲要除之而後快。
微垂下首,我不想看見冷風揚那故作諂媚的臉,心下卻是在不動聲色地冷笑著:既然你想利用我來陷害庫卡索,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好了。你要除掉他,我便幫你一把,將他除得更為徹底一些。
“二弟,此話當真?”庫卡索兩眼冒著金光,看得我就要掩面而吐了。慶幸,他很快就會死了,我不用再面對這麼一張能讓我感到噁心的臉。
“那自然,有阿煩王叔父,古斯塔將軍在這裡作證,兄弟我能騙你嗎?”冷風揚回答得倒是一派恭敬從容,絲毫看不出他對庫卡索有什麼不滿。而庫卡索更是料想不到,這裡面會有冷風揚地一個陰謀。我地計劃卻也正好掩藏在冷風揚的陰謀之中,成為一個絕妙地計中之計。
“那不成,那不成!”庫卡索揮著肥碩的大手,“軍中禁止女色,你我是主將,怎可違令?”話雖說得那樣冠冕堂皇,他的眼睛卻一刻都沒有離開過我。
“哎——大哥,此言差矣,您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偶爾違令也沒有人會當真跟您過不去。更何況,阿煩王叔父和古斯塔將軍不都看了歌舞了嗎?還有誰會說您什麼呢……”冷風揚眼裡露出極其猥瑣的笑意,讓人不禁感慨這樣帶有中原的英俊儒雅氣息的王子為了自己陰謀的得逞,竟也會有如此噁心的一面。
“那——那就多謝二弟的好意了!”庫卡索樂得“恭敬不如從命”,顯然是最終決定“笑納”了。
當然以上言論皆是以蠻語展開的,我也是透過他們說話的神態判斷其具體內容,而江子明仍像是聽天書一樣,一邊聽一邊展露著漂亮的微笑,彷彿依然在讚美我扮演舞娘扮演得如此之好,連跳舞都這麼專業。直到庫卡索色迷迷地要將我抱走的時候,他這才才料到大事不好!我現在怎麼著也是滄海軍中一名掛名的將軍,官職還在他之上,他自然得擔當其保衛上級的工作。
而庫卡索怎麼也沒有料想到,自己正準備摟向美人腰的時候,一隻油膩膩的餐盤竟然會連著乳酪一起扣在自己頭上,然後手臂就是一陣酥麻,彷彿被人扣住了穴位。江子明的動作太快,讓我也無法阻止。而他這一衝動,頓時四面人聲叫囂,刀劍嗤嗤。有人幫庫卡索掀開了扣在他頭上的餐盤,他才看清剛才那個坐在小角落裡鼓瑟的樂師已經被五花大綁,刀劍架了一脖子,明顯剛才是他偷襲了自己,便氣得哇哇叫:“拖下去砍了——砍了——”
“慢!”樺非立刻阻止了湧進來的衛兵,看向剛才一直坐著沒動的古斯塔和阿煩王。
古斯塔見樺非看他,這才笑著走下來,站在江子明的面前,打量了好久,看得江子明心驚膽顫。然後他用蠻語對樺非說了些話,樺非立刻露出再燦爛不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