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說吧！”龍神的龍息已經升高到6000度了。

“為什麼你們要跨越空間？”我特意用了“你們”這個詞，因為我根本沒想過和他們一起做這麼瘋狂的旅行。

“……”龍神沉默了，過了好久，他遲疑的說，“這個……我沒想過耶！”

“咚！”我倒，居然還有這種高階生物，進行那麼恐怖的跨宇宙工程居然不知道為了什麼。

“我龍神只知道從產生那刻起，就肩負著讓整個神龍族跨越宇宙空間的使命，但是沒人告訴我為什麼！”龍神好像現在才考慮這個問題，而且彷彿這個問題讓他很頭疼。

我無話可說了，龍神的問題讓我陷入更不願去思考的境地——也許，不能以人類的觀點來衡量神龍的舉動，退一萬步說，我們人類剛出生時只知道吃飯睡覺，是從什麼時候起，我們在考慮自己為什麼而活？雖然活了也許有億萬年，但龍神就好像一個剛出生的孩子，對他而言，跨越空間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本能，他曾說過，宇宙不過千千萬萬的房間，難得有幾個精彩的房間，也許，過去的龍神只是不斷在開啟房門，進入一個一個新的房間，但是現在，我的問話，讓他感覺到迷惘，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甚至可不可以不這麼做呢？

一時間，神龍封印空間中靜得可怕，龍神的氣息有點可怕。

“為什麼？”龍神喃喃的說，“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我是誰？為什麼我是龍神？”

我的天，他不會瘋了吧，我驚恐的發覺神龍封印空間出現了扭曲，好像千萬個聲音在一起怒吼。

“我們是誰，為什麼我們要跨越空間？”龍神的聲音中突然包含了各種不同的聲音，“我們究竟是我為了什麼？……是進化嗎？可跨越了這麼多空間我們並沒有變化呀！……是呀！為什麼呀！”

天啊，龍神的身體在淡化。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龍神說過，他是神龍族為了跨越空間而誕生的神龍族共同的意識——我識，當他對跨越空間的動機產生懷疑時，就是整個神龍族對這個意識的存在產生了懷疑，現在如果神龍族失去了跨越空間的意識，也就是說，龍神不存在了！

“龍神？龍神？”我急忙呼喚他。

“歐斯卡，我就要消失了！”龍神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你放心，神龍族只是需要冷靜的思索一些問題，可能下次我重生時，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

龍神的身體化作點點金光，漸漸消散，奇怪的是，我的寄存體還存在，而且越來越強壯。我隱隱聽到龍神最後的話語——在神龍族沒有想出答案之前，就讓我們神龍先寄存在你身上吧！因為你好像會幫我們找到一個龍神存在的新理由。

“喂！別開玩笑了！我可沒有這麼大本事！”我徒勞的在空間中呼叫，“你還是快出來吧！我不想知道答案了！”

沒有回答，更沒有答案，我只覺得腦袋亂哄哄的，好像有無數的聲音在爭論，一個強大的種族在討論問題，但是卻把我的寄存體當會場。

“安靜下來！”我怒吼一聲，真不知道應該說神龍族是笨還是太高階，或者這種跨越空間的行為除了能體現力量其實毫無意義，對我而言，我只是欣賞他們的生存方式，敬佩他們的高尚精神凝聚力，但是並不表示我會接受他們所有的觀點，特別是這種迷惘不清的生存目的。

“既然你們在我的寄存體中，就要乖乖的聽話，我可不會去跨越空間了，又危險又廢勁，我還是想回到那個魔法空間研究我的生物進化，還有基因改造，哇！好多事想做呢？還有很多不知道的生物等著我去研究，哪能象你們這麼閒，整天睡覺儲備精力。”我喃喃的自言自語。

“那你又是為什麼而做這些事呢？”一個小小的聲音問我。

“我覺得高興唄！”我想也不想的回答，“隨心所欲嘛！”我理所當然的回答。

米婭迪洛斯的皇宮上方，聚集了各種魔法的防禦罩，八條地龍已經倒下了四條，藍色的雷系獨角獸的獨角正堪堪抵受著另外一隻獨角獸——雪白的聖光系獨角獸金色的獨角。

“你不是聖雷迪羅？但是力量卻不弱於他！”白色獨角獸溫和的說，“為什麼那麼衝動呢？雷，這是你的名字吧，你護主的急切心情我可以體會，但是你要冷靜呀！毀滅並不能改變一切，只能帶來悔恨……”

“住嘴，你懂什麼！不合理的東西就不應該存在！”雷怒吼著，“他沒有任何野心，也沒有傷害過誰！但是他們卻殺了他！”雷的閃電更加恐怖，“我也要殺了他們，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