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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山“啪”的一聲,扇了自己一耳光。
“畜生!”他不明白了,人又不是動物,怎麼就能幹出控制不住的事兒?
悔不當初。
23歲的趙大山,光著身子忘了冷站在地上,鞋沒穿,只趿拉著,咬著牙收拾著床單被罩,看著上面的“地圖”,他嫌棄自己,也嫌棄上面的一切痕跡。
大腦混漿漿的,只想著趕緊處理掉,就當沒發生過。
正在此時,畢鐵林敲鐵門的聲響傳來:“大山?大山在不在?”
趙大山更慌張了。猶如做賊心虛般,趕緊一把拽過棉被平鋪在床上。
臥室門關上了,趙大山明明穿的嚴實,卻總是在畢鐵林面前不自覺拽衣服領子:“小叔,沒有再早點兒的票嗎?”
畢鐵林微皺眉:“不知道的,以為你是要捲款跑路。明天的還不早嗎?”
“啊,我,我就隨便問問。”
……
畢月剛要砸大門,門就被人開啟了,她一個趔趄栽到了門裡面。
院子裡站著畢鐵剛、畢鐵林、畢晟。燈火通明的。
劉雅芳一把抱住畢月。
畢月嘻嘻笑,用食指按壓劉雅芳的臉:“害怕了吧?”
劉雅芳很誠實,這給她惦記的,早已紅腫的眼睛又哭了,點了點頭。
她娘承認害怕了,畢月卻不笑了,和劉雅芳對視,她眼裡也瞬間冒淚花兒:
“娘……”
劉雅芳喉嚨處的哽咽一下子就飆出高音,氣的又再次揮舞拳頭:
“冤家啊!以前喝藥,現在喝酒,你喝我血得了!”(未完待續。)
第二九四章 該回的回,該走的走(一更)
對於劉雅芳來講,她閨女站她面前跟失而復得似的。
要知道,她等啊等,她閨女還有喝藥自殺的事蹟,再加上她還是第一次打孩子,就怕畢月一個想不開,幹出啥不可逆轉的事兒。
自打她檢查完衣裳,再眼睜睜瞧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她那顆心吶,七零八落。
隨著腦海裡不可抑制的想象力,一顆心快要惦記爛呼了。
所以此刻即便抱著喝多的畢月,她也挺激動。
而畢月呢,她是第一次認錯。對她而言,也挺難得。
被鐵衣掛抽了一下子還回家,以前沒有,以後也有種……直覺,再被打也硬挺不跑的心理。
劉雅芳和畢月雙雙坐在床上,娘倆抱頭痛哭。
畢月腦袋拱在劉雅芳的懷裡都哭冒汗兒了。
那合在一起的“二重唱”,聽起來老慘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咋的了呢?
劉雅芳抱著酒醉的畢月就一種滋味,心疼啊!
巴掌撇子的打自家孩子,她認為就是她當父母的無能。要是有能耐,何必逼著孩子這個那個的。
無能這事兒,她始終不想承認。
可今時今日,護不住的無奈,不用閨女說,她就知道她這個娘拿不出手,給閨女丟了磕磣。
她心裡憋屈的已然不是楚家不楚家的了。
以前在村子裡是挺窮,窮的都有快要揭不開鍋的時候。
可那時候就有口氣提著,她供了倆大學生,只要過了這一大關,好日子在後頭呢,總覺得比村裡人高一頭。
心裡也明白有個別人家上前伸把手幫忙,那也是圖以後備不住想借借光。
畢竟大學生不糊弄人,定死了有好工作,你知道倆孩子唸完被分配回來幹啥啊?
現在卻是有些挫敗感,感覺可愁得慌了,卻又說不清那種感受。
劉雅芳拍著畢月的後背:
“你就作吧你。你除了把我和你爹折騰稀了,給自個兒喝成這個死樣子,你啊你,傻透嗆了,我養了一個缺心眼的!”
畢月酒後都不是哭的事兒了,腦袋嗡嗡的,心裡也像是有團火似的,心熱腦袋疼。
再回想起她娘按住她不讓撿骨棒,就怕她丟了面子,自己卻彎腰上前和梁吟秋匯合那一幕……
“娘,我錯了。你打吧,再不支吧了。”
……
畢鐵林緊皺兩道劍眉,望著半敞開的房門抿唇不語。
說實話,她嫂子說什麼百貨大樓碰見了,又怎麼著了,他聽的是一知半解。
八百多塊錢的事兒,那他多給點兒,可別哭哭啼啼的了,現跑回屋開保險櫃拿出一千遞了過去,他給補上不就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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