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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兒,但那倆人沒確定下來,又是我小叔的事兒,我也不能當侄女的問那個吧?
他倆確定下來了,是我和畢成這把出事兒離開京都了,結果你們就來了。
要不然我能不給你們信兒嗎?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
畢鐵剛倆孩子都掛彩了還惦記家裡,聽著畢月小聲告知咋回事兒了,也不像之前那麼牴觸怕孩子們說他沒正事兒了,回道:
“那陳翠柳跟著,還不是你小叔乾的好事兒?處物件就處唄,倒是往家拍個電報啊。
這可倒好,把我和你姑、你娘,都給裝裡頭了。
俺們哪知道他在這嘎達不蔫聲不蔫語的找了個?
一天天的,你倆住院他不招呼一聲,自個兒的事兒也不告訴家裡,是沒家啊是咋地!”
說了兩句畢鐵剛就來了急脾氣,又勉強壓下來:
“他個當長輩兒的,沒正溜!
說走就走,也沒個信兒。以前匯錢丁殼,現在不匯錢了,仨倆月的都不知道給家寫封信。
三十了,眼瞅著三十一了,又不是沒錢,十里八村的誰不是有錢就趕緊蓋房子結婚?就他特殊!
這不是給俺們急的嗎?
他不著急,你爺奶都沒了,我當大哥的不得給張羅?再不結婚,都得和人家結婚早的差了一代人啦!
這事兒整的!到頭來,蔫不出溜的自個兒處上了。
你說他這事兒乾的,今兒個整那一出,整的像是我們吃飽飯撐的。我那臉兒都快要抹不開了。
你倆聽出來了吧?整茬屁了,你們那翠柳姨就是俺們給介紹的物件。我要知道能帶她來?
尋思讓你小叔和她擱一塊堆兒處處,行的話正好過年回家張羅張羅。唉,你說這事兒鬧的!”
畢月歪頭質問,在畢鐵剛聽來,閨女對她娘不如往年了,剛才都解釋哭懵圈兒了,奈何還在這說她娘。
“那翠柳姨是我娘給找的吧?又是什麼她們老劉家親戚啥的吧?我咋那麼煩老劉家的親戚呢!
啊,她張羅的就非得成,不成就不行了是吧?
我小叔說的多明白,就怕你們鬧誤會,那不是馬上就介紹了?
結果可倒好……
要是聰明人,知道是咋回事兒了,趕緊想著圓場就得了。
我娘呢?啪嗒撂臉子給人看。非得聽她的,非得可她來,是吧?
還進屋沒明白咋回事兒呢,見著我小叔就問咋管的我倆?人我小叔又不該咱家欠咱家的,她那麼說話有問題!”
畢鐵剛不樂意了。
有誰說的,沒有親姑娘這麼瞎猜自個兒孃的。關鍵是畢月的態度很有問題!句句對她娘有意見,啥意思?
“你這丫頭,那咋說話呢?你娘不是好心?我和你姑不是好心?你娘哪句話說的不到位,那就拉倒得了唄!
你這一出是要咋的?知不知道個裡外拐?那笑笑是啥的,跟你倆再好是一家的啊?還得讓你娘給賠禮道歉是咋的?”
畢成被嚇了一跳。太出乎意料了。剛才還好好的,這咋說著說著,他爹跟他姐也能嗆起來呢?
再說小叔還沒說啥呢,他姐也是。
“姐,你少說兩句。讓爹躺一會兒,下火車都沒招閒。”
畢月更生氣了,人這心可真是歪的,歪的沒邊兒了。
她讓注意注意,讓她爹勸勸。有錯嗎?還不是免得讓大家都難堪?說句不好聽的,最後能最難堪的還是她娘。
認你是嫂子,敬你!
不認你是嫂子,憑什麼跟人家甩臉子?
畢月點點頭,無語了好幾分鐘,運著氣。
好心好心的,不是好心就能辦了好事兒的。她爹孃是一個,她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然而心堵的要命,不說就像是難受似的,到底運著運著氣,脫口而出又犟嘴剛才的話題,只是態度上淡了很多:
“我沒聽說過,誰好心給人定終身的。
結婚是人自個兒的事兒,別人怎麼可能做主?還給領來了。
你們就沒想過萬一要是不成,就算沒有梁笑笑,那什麼翠柳再賴到咱家怎麼辦?
都一個院子住著,想招賴上呢?
不是我嘴黑心黑,農村婦女沒見過錢,被虛榮迷了眼,進城見識了一圈兒心大了……
啥招想不出來?我小叔能不能說的清?村裡人吐沫星子能淹死人。
您和我娘到時候怎麼辦?你倆給領來的?咋不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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