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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笨尋思吧,咱倆天天對著領袖畫像鞠躬呢,人家小楚他爹就能見著真人,備不住天天見,吃飯都擱一個桌上嘮嗑啥的!”
“擱一個桌子上吃飯?”劉雅芳驚恐地瞪大眼,和畢月那雙大眼睛一模一樣,只是畢月的水靈,她的佈滿紅血絲兒。
畢鐵剛急了:
“你能不能聽點兒有用的?就算不擱一桌子吃飯,那也在第二桌第三桌,指定能經常瞅著咱那些領導人。”他急的一個手心直拍另一個手背兒,繼續吼道:
“就那樣的親家?你敢要啊?
咱家妮兒要真是使了大勁兒進了人家楚家的門,萬一要是挨欺負了,那就得硬挺著!
那麼大背景的孩子,一旦要是變的心……你當現在和咱過去那時候呢?一過對付過一輩!
人家變心都不帶跟你對付的,說不要大妮就能做到不要。到時候你就傻吧,狀告無門,都沒處說理去!
能像普通親家似的,說咱能給出頭就登門評理的嗎?到時候你自個兒閨女都護不住!”
劉雅芳心裡是震驚的。
小楚來歷這麼大嗎?這傢伙讓狗蛋兒爹形容的,不這麼打比方還好點兒,這一說……
都說高門嫁女、低門娶妻。
她確實滿心滿眼希望她家大妮兒找個條件好的。
她過了大半輩子窮日子了,也確實希望她閨女翻身改命。
誰私心裡不希望閨女高嫁?可高成這樣?
不過劉雅芳看起來比當時面對楚亦鋒的畢父要強很多:
“哎呦天啊,你這想的可夠遠的了!哪對哪啊?你這都要告人家了?聽風就是雨!”
畢父瞪眼睛:
“那咋地?咱家清清白白的閨女還處物件處著玩啊?不是我說你,你這娘們,你,你那虛榮心咋那麼強呢?”
劉雅芳騰地站起身,腳巾也不遞給畢鐵剛了,直接端起腳盆就走,在畢父不可置信中,端盆走了兩步又站住,回眸。
那語氣一改往常的好說話,咬牙切齒地,就跟說的是真事兒似的:
“我讓我閨女過好日子,那咋地?不對呀?我就虛榮心強了!愛咋咋地!
竟聽說別人家閨女跟個死窮死窮的,家裡跟著鬧心巴拉,沒聽說過找個好的,還這麼好的,你也能跟著上火的!
還說不過就不過了,你想那玩意兒就不對,知不知道?!
真有那天,說句不好聽的,你看我讓不讓?!
你當誰真到結婚那步是結著玩?人家還害怕你家呢!
他們那樣的,那愛惜羽毛都。
要敢對不起咱閨女,我豁出去給他們工作幹丟了,給他單位貼大字報,反正我是小老百姓,我怕那個?沒王法了呢還!”
畢鐵剛望著忽閃忽閃的門,心話:
你想的更特麼遠!
還給人工作幹丟了?這把你邪乎的?
就你那完蛋樣兒,出門都轉向,自個兒倒是能先走丟嘍,都找不到人部隊大門衝哪開!
……(未完待續。)
第二五八章 一個個不省心(為熱戀和氏璧+)
畢家夫妻倆,此刻給外人的感覺就是:犟著犟著,拔起犟眼子了,彼此犟嘴一些沒用的事兒,還說說說急眼了!
看上去,像是夫妻倆意見不合,鬧起了半紅臉兒。
當然了,也沒個外人。實際上更不是這麼回事兒。
他們只是各自的心事兒太多,誰都懶得搭理誰。
屋裡只亮著檯燈,此時才晚上六點多鐘,估麼著跟前兒的鄰居家才剛做飯,外面的天兒半黑不黑的,夫妻倆就躺下了。
畢鐵剛雙手枕在頭下,眼睛瞅著棚頂的吊燈。
他看著花狀五個瓣兒的吊燈,身下不是硬硬的炕頭,而是軟乎乎的床墊子,一時間,兩宿沒咋睡過覺,眼前都好像出了幻覺。
就覺得,咋像場夢似的呢?
可這夢,換別人家也不讓他進門啊,確實是弟弟買的房子。
劉雅芳側著身子,腦袋壓著兩手,她瞅著爐子,心裡合計著。
都過了半晌了,畢鐵剛感覺到媳婦還翻來覆去的呢,他推了推劉雅芳:“噯?還有一個事兒。”
“啥?”
畢鐵剛在被窩裡捅咕著,不是捅咕劉雅芳,是挪開腿旁邊為取暖的熱水瓶子,才說道:
“你那妹子,別瞎扯了。
鐵林跟我說了,要不是咱閨女那同學,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