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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直接拐進了老字號的飯店。
畢月坐在角落的方桌前,沒等服務員問呢,她伸出食指主動道:
“一個人。來盤醬牛肉,京醬肉絲,再給我來缸白酒,二兩半的。”
說完,無視旁邊桌閒出屁看她的觀眾,直視前方,吸溜吸溜鼻涕,兩手握拳,等著。
心裡卻格外想念楚慈那孩子。簡單、純粹,能玩,不八卦,敢幹,對脾氣。
據楚亦鋒說,楚慈外公的腿不行,現在楚慈就陪著那位老幹部在大南面呢,人家爺倆走,還帶個勤務員,帶個家教。
楚慈啊,也許正喝著椰子汁游泳,遍地是海鮮,伸手一抓就是螃蟹。正月二十八才回來。
多好。還不用自個兒花錢,想去就去。
唉,這就是她娘認為的差距吧。
畢月端杯,學著畢鐵剛的樣子,呷了口白酒,小臉立刻扭曲的不行。
嚥下去後,就感覺氣管鼻子嗓子,凡是帶眼的地方,它就沒有不辣的,真是堵不如通,她抹了抹眼角,自言自語道:
“爽!”又抿了一口。
一杯二兩半,一杯半三兩多了,兩杯還差點兒……
老字號嘛,老闆用算盤能不能算明白不知道,反正始終站在櫃檯那扒拉著。
老闆心裡有事兒啊,他得時不時抬頭看一眼角落裡的畢月,再斜眼看另一個角落裡的大姑娘。
心裡挺納悶:
今兒個真是奇了怪了,倆丫頭片子一人一桌喝酒,還都挺能喝,一個半斤多,一個小半斤,還都梳短髮。
時代真是不同了。
不行,得看著點兒,別在他這出什麼事兒,一看歲數都不大,這誰家倆敗家孩子啊?
戴寒菲眯著一雙迷離的丹鳳眼,扭頭看同樣一個人喝酒的畢月。
身子都有點兒要坐不穩了,她也確實如坐針氈。
總覺得那個最隱秘的部位正在往下流東西,而那髒液體,是男人的,她跑走時都沒顧得上洗洗。
戴寒菲趕緊搖了搖頭,想甩掉那荒唐的一幕,晃晃悠悠地站起,幾步路走的七扭八歪直奔畢月。
“嘿!”
畢月臉色通紅通紅的,一看就是喝了,喝酒上臉。抬眼瞧了瞧,哼了聲。
戴寒菲一屁股坐在畢月的對面:
“我酒沒了,你給我點兒。”說話直噴酒氣。
畢月抻了抻身上的棉襖:“破成這樣,你是咋好意思提的?”
“也是,你看起來……那這頓我請了。”
畢月立刻作了個請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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