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2/4 頁)
嘴唇,忽然輕笑出聲,笑著、還死死地盯著畢月那雙懵懂的雙眸。
曾經,那雙笑起來、彎的像月芽一般的漂亮眼睛,此刻看在他眼裡,很空洞。
畢月站在病床邊兒,看著楚亦鋒那副對她好像很無語的樣子,聽著笑聲,不知名的尷尬遍佈全身,就像是在笑話她一樣。
畢月臉色微紅,語氣裡沒了小心翼翼,這人真是有病了!
對探病的人,那算是什麼態度啊?她總共進屋也沒說幾句話,一直在哭好嗎?這是什麼意思?!
“楚大哥,你好好養病吧,我改天再來看你。你單獨叫我留下,是不是有什麼要囑咐我的?你的房子、車子都好好的,我還買了棉花,給你車套了件衣裳。”
楚亦鋒仍舊笑著,只是眼裡沒了溫度,眼含深意,眯著眼看向那個他居然能給寫遺書的物件。
他的遺書,他的平安扣,他望著星空去想象的女孩兒,他如果那天不下車、不買什麼該死的平安扣,又怎麼會窩囊到被甩在泥潭裡……
她跟自己聊房子,聊車子,聊她做了好人好事給他做了件“車衣”。楚亦鋒啊楚亦鋒,有沒有感到諷刺?
楚亦鋒胸口隱隱作痛,憋悶感纏繞著他整顆心。
理智到冷靜、平淡的聲音:“你不打算問問我到底哪受傷了嗎?”
畢月有一瞬沉默以對。
她明明問了好嗎?
進門就看見他在吐血,當時嚇壞了所有人,他那奶奶哭著問了好幾次了,有人回答嗎?!
這怎麼、怎麼找茬啊這是?!
調整了下心情,畢月勸自己,誰有病的時候,都脆弱!她表現出關心問道:
“那楚大哥到底哪受傷了?我現在只知道你腿,是不是打了鋼釘?為什麼會吐血?要不然你再檢查檢查吧,別是有什麼內傷……”
“好了,畢月。”不急不緩的語氣,這次直接變成了冷漠的態度制止道。
楚亦鋒當著畢月的面,身體往下竄了下位置,扯到了受傷的胳膊、沒過麻藥勁的傷腿,他卻像無知無覺一般,連眉毛都沒皺一下,躺在枕頭上,閉上了眼睛,一副他要休息的樣子。
隨後無力的對著畢月擺了擺手,示意她離開、示意她住口!他真的想對畢月說:“我不想再見到你!”
楚亦鋒沒說出來,但是就這擺手的姿態,看在畢月眼裡也明白了,她這是遭人嫌棄了。
曾經兩個人之間拉近的距離,因為本身沒什麼基礎,因為沒經過什麼事兒,現在又在不知不覺間重新豎起了圍牆。
畢月先是有了怒氣,真是莫名其妙!
她想著:她這一天時間,是倒黴的日子嗎?
楚大哥有事兒就說事兒!有病就養病!沒求他病倒第一時間非得像對待其他探病人客氣的態度,但最起碼不能是這樣……
一種畢月也說不清的態度。
可這人乾脆從頭到尾,根本就沒回答她的問題,磨磨唧唧的,說著好像似是而非的話。
單怒氣過後,畢月看見四肢只剩左腿沒有纏白紗布的楚亦鋒,又嘆了口氣。
她想著,這人啊,為什麼那麼善變?為什麼不能好好說話?
她和笑笑變成這樣了,當初那麼好……
時隔倆月,楚大哥也神經兮兮了……
她明明對待這倆人都掏心了,可他們怎麼就變了呢?到底是誰的問題?
她一個人來到這陌生的年代,經過半年,還是一個人。
原來,真的是隻有自己、才不會背叛自己。
一股委屈心酸溢滿心間,畢月勸著自己:別哭,哭多難看,不知道的以為她是他老婆、在這演藍色生死戀呢!
同時在心裡警告自己,別再輕易對誰都真誠掏心,這樣就不會出現他們說撩臉子就撩臉子、然後自己只能尷尬地逃亡。
沒了再拿熱臉騰冷屁股的心。
穿著黑大衣的女孩兒,默默地轉過身,放輕腳步,不再小心翼翼討好,不再想抓住那僅剩下、曾經很理解她的人。
楚亦鋒聽著畢月轉身離開時說道:“我改天再來看你,楚大哥,好好養病。”而他一聲未吭,仍舊閉著雙眸假寐。
如果心口還有一絲亮光,現在也熄滅了。
他像不像傻瓜?她不配自己像傻瓜一樣去對待她!
這就是楚亦鋒的心理。
畢月靜靜地離開,她想著:臨走臨走,他連嗯都沒嗯一聲。
畢月走出病房,病房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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