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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一章 就是瞧不上(一更為細雨含情和氏璧+)
楚亦清對著後視鏡的自己,抿了抿紅唇。
後視鏡裡的她,玉色的肌膚白皙通透,微微眯起的雙眸,似笑非笑的唇。
明明在格子圍巾、米色大衣的對映下,一張精緻漂亮極具散發女人味兒的氣質臉蛋,明明可以在曙光來臨時,她可以優雅到表情上略帶慵懶、平和,只是她不選擇如此。
事實上,能從楚亦清開車的速度動作、眼神、緊抿的紅唇中,感受得到她時時刻刻在外人面前保持精神抖擻,英氣十足。
楚亦清手指有規律地敲彈著方向盤,她又瞟了一眼後視鏡,這回不是為了檢視妝容,而是瞟後座她弟弟的行李包。
她母親可真成。
不但沒有在發現時給小鋒拉回家,倒縱容著讓司機給送行李包。
一邊兒嘴上嘀嘀咕咕的擔心著這個那個,一邊兒配合著,慣的!
在楚亦清心裡,楚亦鋒從小到大就沒栽過什麼跟頭,感情上看起來環肥燕瘦的美女經常打身邊路過,實際上就是空白一片。
她弟弟只有這次馬上要上戰場卻受傷了,算是過不了那道砍兒。其餘時候傲氣的不行。
他一直對人對事都是冷眼旁觀,只有讓他過了心的人,才會掏心掏肺。
就是怕掏心掏肺這四個字……
要知道她弟弟從前幾年屬於沒碰到閤眼緣的,所以才一直沒談戀愛。
他們這樣家庭出來的,雖然見識過的人不少,也早早就瞭解那些男人女人為啥表現出一副非他們不可的小心思。
但瞭解是瞭解,沒深刻相處刻意躲避著,那就說明涉世不深,很容易中了圈套。
楚亦清拉上了手剎,她眯眼等著前方的訊號燈,回憶著畢月那個女孩兒長什麼樣來著,搖了搖頭。
跟長相無關,她就是覺得那女孩兒根本不單純,心思絕對和那副長相不相符。
當初她在楚亦鋒住院時發現了這個跡象,她就像閒聊似的問過楚慈,閒嘮嗑中就套出了楚慈的話。
看著楚慈比比劃劃的說畢月一個女孩子多會打籃球,和其他女孩兒有多不同。
又聽楚慈提起畢月多會跳舞,跳舞都和別人不一樣,說是什麼特別率性而為,帥到頂點,帥到能感染全場人跟著尖叫。
聽聽,都尖叫了!
這女孩兒,特困生。家裡住在偏遠小山村,哪來的見識和本事兒?
她會一口流利的外語,那叫技能,那可以說她是努力學習做到的。
可是籃球?跳舞?種種和楚慈說天地間的見識?
這野心,可真不小!
小山村裡長大的一個女孩兒,能在他弟弟那個見識多多的大院子弟面前“耍寶”,還能耍的一套接著一套的。
真是她楚亦清不分青紅皂白就多想了嗎?
還有,她聽劉嬸兒說,當初第一次見面時,楚慈分明不滿意找家教,分明對一個村妞兒相當不滿意。
可十分八分鐘後下了樓,好好的家教老師不在樓上講課,不但能讓楚慈那麼個性情乖張的孩子,跟著去後院打了球,之後還能跟著上樓老實學習了。
最奇怪的是,居然能在短時間內喚起楚慈的細心周到,更能屁顛兒屁顛兒地下樓給取飯拿菜,就怕被餓著。
剛謀面多久,半小時前還對一個人相當不滿意,僅僅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就能天差地別的對待……
呵呵,她兩個弟弟,她哪個不瞭解?
楚慈是誰,那孩子相當難搞,性格特別彆扭。
沒心機?沒心計?
楚亦清認為,這女孩兒已經不是有沒有心機和心計的事兒了,而是兩者兼具。
現在看來,估計“本領”不止這兩樣了,更會拿情做調。
那個畢月可以做到讓她母親都評價不錯的地步,瞧那樣甚至有點兒習慣性想依著楚亦鋒、接受她了!
那個畢月可以做到讓兩個弟弟都迷迷糊糊的,意識不到這種種心機女的跡象,瞧瞧她弟弟火急火燎在人家輸液時就能餓狼撲食般就該知道!
但那個畢月是無論如何也迷惑不到她楚亦清!
其實透過楚慈說的那些,她似乎也就明白了,明白了為什麼一個村妞能讓她弟弟去與眾不同的對待,為何能如此認真到要娶回楚家!
本來就是一個農村女孩兒,那長的挺漂亮卻是農村長大的。
一顰一笑、舉手投足中,絕對和她們這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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