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部分(第3/4 頁)
護士疑惑地皺了皺眉。
嗯?她剛查完病例。
畢月?怎麼沒有印象?
“那就查楚亦鋒。直接查高幹病房就行。”
楚亦清反應過來了。
也是,想住高幹病房,高幹病房那怎麼能是畢月那種小老百姓能進去的?她也配?
護士小姐一雙明媚的笑眼瞬間亮了亮,很明顯地瞪大了一圈兒。
楚亦鋒她可知道!
剛才和小趙交接班時,那小趙都困那樣了還和她說呢!
說是前段日子,高幹病房住的那位右腿做手術的男軍人,昨個兒抱著個很奇怪的女孩兒又來了。
並且還在病房裡正打著針呢,不合時宜的又親又啃一個大姑娘,要是沒人打擾的話,那後果……
嘿嘿。折騰的她同事小趙又重新找醫生配藥。
這花邊兒新聞,一整年都難碰,她能記不住嗎?只是還沒倒出空瞧瞧。
“啊,查到了,同志。她是外科的患者,在二樓右手邊最裡面的病房。”
楚亦清點了點頭以示感謝,剛要轉身離開,她又忽然原地駐足看向護士小姐:
“外科?不好意思,還得麻煩你幫我查下,那個畢月到底是什麼病?”
“我給你查一下,稍等。”護士很熱情,不衝花邊兒新聞還得衝這人認識護士長呢。
再說她也得再瞅一眼,實在是挺好奇。
為什麼說那軍人抱進來的女孩兒很奇怪呢?
因為聽說那裡面住的女孩兒不僅被那軍人又咬又啃,最最特別的是被推進去做全身檢查拖鞋時,棉鞋裡是用美金當鞋墊墊著!
簡直無法想象,那得富裕成什麼樣啊?!
人民幣就夠嗆了,居然是兩沓美金當鞋墊,據說在場的醫生和護士全部集體傻眼了。
“脖頸處有刀傷,還有兩處地方是小擦傷,入院原因是高燒不退。”
楚亦清盯著護士手中的病歷夾,手指尖兒動了動,微眯了眯眼睛,隨後才轉身又點點頭離開了。
刀傷?
呵!
楚亦清無語的笑了。
那個畢月不是大學生嗎?現在這個月份,她應該是或放假回老家、或是在京都該繼續勤工儉學的,怎麼弄出了刀傷?
不對,那女孩兒上次穿著的可是件羊絨大衣!
所以說嘛,她才沒有把畢月和楚慈家教老師的身份對上號,所以她才覺得格外違和。
這是她那個傻弟弟給花錢置辦穿戴了?或者是直接給那女孩兒錢花了?
如果早早就發生了關係呢?供養著,也就無須窮酸的繼續當家教了,就她弟弟那性格,這很有可能啊!
她前幾天可去過他弟弟外面的那處房子,風鈴那種東西也掛上了,還有女士拖鞋……
楚亦清又突然站住腳,她面露標準笑容,在從她身邊路過的人眼中看來,這是一位大美女,笑的溫婉大方。
實際上只有楚亦清自己清楚,她笑了是因為非常非常無語。
她倒不在意相處一回扔倆錢兒,等價交換不是不可以,但不能來真的。
可她忽然間意識到了一個從沒有想到過的事實,那事實有點兒讓她越發覺得小看了畢月!也意識到自己小看了楚亦鋒對畢月的感情!
是的,剛才她想的還是不對。
楚亦清微晃了晃宿醉的頭,她想讓自己心緒平靜下來,這樣才能慢慢捋順。
她記得她家王建安提過一嘴,說是在病房裡見過了畢月的叔叔,一位讓楚亦鋒高看做菸草生意的叔叔。
這個時間點就不對了,除非王建安沒說完全。
那位叔叔如果真的很有能耐,為什麼畢月會在沒有認識楚亦鋒之前做家教?真有能耐會讓親侄女生活的那麼艱難?
畢月當時可是穿著窮酸到了極點,讓一個幫傭阿姨至今提起都會唏噓不已,可想而知。
那這位叔叔是從什麼時候發跡的?很顯然是認識她弟弟楚亦鋒之後啊!
菸草生意是一般人能做的嗎?
楚亦清聯想到王建安回家跟她嘀咕過,提起過楚亦鋒前段日子找了好幾個部門的人求人辦事兒了,說是什麼菸酒被扣下了,還向她打聽問她知不知道?是不是她公司的事兒!
她當時忙的團團轉,小鋒住院,父母關係緊張。另外楚亦鋒不是亂來的人,也就沒太當回事兒。
現在扣回去從頭想,再串起來略一琢磨,楚亦清覺得她真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