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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不到手,那目前看來,他娶妻那事兒也算泡湯了。乾脆全身心想對一個女人好的力氣,就都扔給屋裡那丫頭吧,得不得手、不看結果!
即便忙碌了一上午,即便心事重重,即便下午還得跟趕場子得忙的團團轉的畢鐵林,此時對著梁笑笑的緊閉的房門、嘴角彎彎。
有一種夾在患得患失間的喜悅,盪漾在心間。
畢鐵林再次推了推房門,小屋門咧開了一條縫隙,他傾身側耳聽見屋裡面有細細碎碎的聲音,這回更樂了。
那丫頭,不僅微胖,還有點兒愛犯蠢。
把門插上了,就以為他進不去了?就不用見他了?
不就是早上給她刷了帶血跡的馬桶嗎?扔給她兩卷衛生紙嗎?
他都沒不好意思,該引爐子引爐子,該給衝紅糖水也給衝上端過去了,至不至於?!
摘下手套,畢鐵林插在大衣兜裡摸了摸,隨後手裡攥著一根鐵絲,他十分靈活的用一隻手就能給鐵絲擰了擰……
梁笑笑靠在床頭,人還沒見到畢鐵林呢,臉色就爆紅了。嘴邊兒還粘著餅乾渣子,呆愣地緊盯著門。
什麼來頭?畢月她叔是魔鬼啊!躲著不行,居然撬鎖!
梁笑笑的心跳開始逐漸紊亂。
畢鐵林推開房門,面帶笑容進屋,先是糕點盒子,隨後把皮手套也扔在桌子上,睨了一眼擁著棉被的梁笑笑。
他非常自如地走到爐子邊兒蹲下檢查,敞開了兩節爐蓋子,又添了些溼煤,將旺火壓上了。
“穿那麼多還插著門幹嘛?”
“啊?”梁笑笑開啟痴痴傻傻模式。
畢鐵林轉過身,微揚下巴,難得地在人前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被梁笑笑的寶氣樣兒逗樂了。
光著、裸著,洗著澡,小姑娘不知道鎖門。
現在棉襖棉褲穿的嚴嚴實實地,倒把門給插上了。
尤其那一副表情,看他的眼神還帶著懵懂,和他對視,一會兒躲躲閃閃、一會兒又偷摸瞅。黑白分明的眼仁骨碌碌瞎轉悠。
“那餑餑是給你買的,餓了墊吧幾口,晚上我再給你弄點兒好吃的,現在……”畢鐵林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提示梁笑笑擦餅乾渣子:
“估計你也吃飽了不餓,正好我要去趟醫院,走吧,先看腳買拐,然後再吃飯。”
……
梁笑笑呲牙咧嘴,她好後悔啊,她怎麼就能老老實實地趴在了畢鐵林的背上,又乖乖地跟他坐車來了醫院!
“天啊,醫生,醫生!我不治了!哎呀,要疼死我了!”
“別動,笑笑!”畢鐵林死死地按著梁笑笑兩隻搗亂的胳膊。
都折騰錯位了,這要是骨頭長死就是一輩子的事兒,畢鐵林的後背也冒汗了。
所以說女人疼痛大喊大叫是專利,男人就不行了,他們得處處彰顯骨頭硬。
“楚哥,加油,再使使勁就能站起來了!試試!”這是軍輝喊著。
“營長,一般得仨月,你就是能耐,好牛逼!”這是王大牛拄著拐還不忘翹大拇指。
骨科主任一腦門汗,他不建議現在就站起來,先收縮大腿肌肉、臀部下壓三百次就可以的事兒,非得著急,這不是胡鬧嘛!
“不行不行,楚亦鋒!你不能聽他們的起鬨,這簡直是胡鬧,要站可以,一定要利用輔助器!”
楚亦鋒死死地咬著牙,他低頭間,汗珠子直往地上砸,而他是左腳完全站立,右腳輕點,什麼都沒拿,真的站了起來。
再抬頭間,正好和剛進門的畢鐵林對視。
畢鐵林笑了。
楚亦鋒就是知道,知道他是誰,他“金雞獨立”、滿臉汗珠子:“小叔?”
一聲攀關係熱切的小叔,畢鐵林覺得:他似乎有點兒明白了……(未完待續。)
第一五一章 對壘(一更)
鏡子裡鑲嵌夾著的老照片,那些過去的事兒,人們總是在回憶時,只能記住片段;
刻畫在心裡、留存在記憶長河裡的,包括初次見面的鏡頭,都該被稱之為光陰中的故事。
多年後,楚亦鋒和畢鐵林都記得第一次“會面”的細節,他們都給彼此留下了太過深刻的印象。
……
得傲的沒邊吧?
卻不是,那小子渾身上下流露出的氣質就是倆字:克己。
這是被扔進去七年的人?
天生的生意人嘛,誠懇的長相,眼神卻是一派氣定神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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