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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的不能自已,“媽。”
喊完這一聲,跑出了老太太的臥房。
……
、(未完待續。)
第一六二章 家醜外揚(二合一)
模糊的淚眼之中,楚亦清心裡翻攪著幾個關鍵詞:
小犢子……
臭不要臉……
不孝的東西……
會遭報應的孫女……
兩位加在一起一百五十多歲的老人,她們就用這樣的詞語來罵著自己。
楚亦清甚至想不清楚始末了,就知道她衝進去了,然後那兩位老人就用這麼惡毒的詞,來罵她這個孫女,其中一位還是親奶奶,不知道的,以為是天大的仇人。
而對於她來講,如果換做別人,就這裡的任何一個詞,敢當著她的面前指著鼻子罵一句試試,她楚亦清能撕爛了對方的嘴,撕爛都不算,睚眥必報,絕不姑息!
她不是井底的蛙,她是楚亦清,幾年如一日在商場敢跟男人拼殺的女人。
她的信仰,從來就是俗不可耐,向來比弟弟楚亦鋒要庸俗得多,那就是輸了可以,那就再戰,可人活一世、決不能吃啞巴虧!
好與壞,無須別人評說!
但悲哀的是,這次、不行。
別說這次,無論發生這樣的事情多少次,她都得含淚忍了!
就因為那是親奶奶,那是她父親的媽,就這個身份,釘在了她的腦門上,讓她動彈不得。
她要是敢扯著奶奶拽出家門讓人說說,那真是被板上釘釘“不孝的東西”。
這讓她一個本身就不是脾氣好的人,要如何嚥下這口氣。
楚亦清的那份委屈,那份心傷,那份不甘,就像從此無法治癒了一樣,攪合的她暈頭轉向、心裡就像有一把火要把她整個人燒著了一般。
京都的冬天,晚上六點已經徹底黑天了。
而現在是七點半,處處霓虹,照亮了每一個下班人回家的路。
本該溫暖,楚亦清卻心冷。
她被親奶奶氣到人有點兒糊里糊塗,開車門上車時,發現風擋玻璃上都是雪,她居然用了雨刷器,還噴了水。
一路開向軍區醫院的路上,楚亦清聽著玻璃上發出的“咯吱咯吱”雨刷掃不動冰碴子的聲音,看著車窗迅速結霜、結冰……
“吱呀”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她大口大口拼命喘息著,雙手抱著方向盤,渾身血液似被凍住,手腳都是麻木的狀態,冰冰涼、涼到了心裡,她連搖下車窗戶的勇氣都沒有。
“你怎麼開車的?你差點兒撞到我,你知不知道?!啊?開車了不起啊?開車不看路啊?你眼瞎別上路啊?!”
一位老大爺不停地敲著車窗車門,罵著人、聲音裡還帶著恐懼,可見剛才那一幕有多嚇人,只差半米,冰雪路面,如果速度再快點兒,他就得被撞。
楚亦清僵硬著後背,隨手拿起皮包,從裡面拽出了一沓子錢,只把車窗落下了一個空隙,遞了出去。
“對不、對不起,你,你沒事兒吧?當做補、補償。”
老大爺差點兒沒被楚亦清氣懵。
他扯著嗓門喊道:“你這位同志,你這同志思想有問題……”被氣到語無倫次。
就是在這樣的精神狀態下,楚亦清走進了弟弟楚亦鋒的病房。
楚亦清今天大受刺激,跟家捱罵捱打完,在大馬路上又差點兒撞到人,女人的情緒掌控不住了。
僅剩下的唯一理性就是:婆婆家不能回,因為婆婆不是親媽,相敬如賓是最好的方式,這是她一早就懂的道理。
好時怎麼都好,不好時,跟婆婆說過的無心之話,很容易成為過後抨擊她的軟肋。
所以她直奔這裡。
……
楚亦鋒坐在輪椅上,看著他姐哭、看著他姐夫麻爪。
他皺了皺眉。
病房門都關嚴實了,要不然樓上樓下都能聽見。
剛才他被姐夫正攙著走兩步呢,他姐就衝進來了,進屋也不說話,放聲大哭,就跟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似的。
真給他嚇著了,關鍵是女人太過情緒化,根本不知道啥是輕重緩急,哭就哭,哭倒是說說怎麼的了?幹問不吱聲!
等啊等,等的他差點兒想砸了茶杯時,他隔著他姐哭的打嗝的空擋處,終於有機會問了兩句:
爸出事了?媽出什麼事兒了?
看到他姐搖頭,那說明那兩位都身體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