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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太不好把握人心、也太難相處了,總不能大事小情都找陳鳳翔和張秘書吧?
……
楚亦鋒莞爾一笑,他坐在輪椅上指了指沙發:
“小叔,坐。你也看到了,我這有點兒亂。最近這兩天,麻煩你了。”
“說的那是啥話?就送了兩天飯,不麻煩。你現在就出院,醫生說能行啊?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你這情況這麼嚴重。怎麼這麼著急?”
畢鐵林坐在沙發上,他知道楚亦鋒是有話要對他說,否則不能瞟了幾眼那個姓牛的勤務員。
楚亦鋒用著十分質樸的語氣,毫不見外地語氣,變相介紹家庭情況開口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送飯這兩天真就解了挺大的事兒!
行不行的,也得出院。呵呵,我在醫院這面住著,我姐夫就得分心幾頭跑,再折騰下去,三十歲的人都得累成五十歲。
不瞞小叔講,我家裡上有八十歲的奶奶,下面還有一個讀初中的堂弟,我叔叔是烈士。
自從叔叔犧牲後,堂弟也一直都在我家待著。畢月就是給他當了一個多月的家教。
我母親心臟不好,又是老人又是孩子的,昨天晚上心臟病也復發了。
姐姐那方面、您也知道,公司各方面一大攤子事兒就夠她忙的了,她自個兒也有個六歲的孩子。
要不說呢,人丁興旺也是旺,關鍵時刻就知道人少了。
尤其最近,要不然也不可能當時明知道畢月感冒發燒了,還想著折騰她和畢成給我送飯。
我奶奶摔了一跤,歲數大了,骨頭脆,得靜養,我母親昨天晚上也累倒下了,我父親那方面軍區都是會議,一個接一個的開會,畢竟前線還不消停,前段日子輪到京都軍區……”
如果說畢月選擇治畢成用的是“飢餓療法”,那麼楚亦鋒坐在畢鐵林面前侃侃而談也好、準備出院回家也罷,他選擇的就是“擔當療法”。
直面出擊,該怎麼著就怎麼著,他打算踏踏實實有什麼說什麼,要怎麼著也不再藏著掖著,差點兒啥就及時補救。
所以,他用嘮嗑的方式,把自個兒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和畢鐵林說出來,而不再是像從前站在安全距離裡觀察著,想要畢月、卻不想和其他人接觸。
畢鐵林半眯了眯眼,看著面前坐在輪椅上的楚亦鋒,此刻倒覺得這小子感覺上變踏實多了。
他還有種心理上的優越感。
畢鐵林覺得,如果不是他坐在這小子面前,恐怕打死這小子,他都不會和外人說這些家長裡短。
而這種“優越”的心理,就相當於後世土豪哭著喊著要和你處鐵哥們……
一個長的少有的帥氣的高階軍官,家庭背景優越的不像話,莫名其妙沒接觸幾次,就表現出一副對他大侄女很敢興趣的樣子,之後又出手幫忙,在他面前說說話沒聽完就皺眉頭……
一系列的因素,楚亦鋒之前給畢鐵林的印象都是看著好相處、實際高高在上。
但當他坐在那誠懇地講述家庭難處時……
畢鐵林推著楚亦鋒下了樓,他站在軍區醫院的門口,看著離開的車影。
而楚亦鋒手裡捏著畢家的家庭電話,坐在車裡笑了。
畢月,放寒假了是吧?
你小叔不讓你來、你就不來,是吧?
你是不是以為我站不起就拿你沒辦法?我可是楚亦鋒。
山不就我我就山!
……
“奶奶,你說吧,我記菜譜。免得您這個嚼不動,那個不順口。您點餐吧。”楚慈頭疼,這咋他成了保姆了呢?
早上他外公喊他接電話,當他聽到是大伯父的聲音時,還被嚇了一跳。怎麼有功夫惦記上他了呢?難道是成績那事兒?
一聽可倒好,好嘛,不如因為成績的事兒呢。
楚慈覺得他自己是個命苦的娃,快要被幾個大人掄死了。躲都躲不起!
前幾天夾在奶奶和大伯孃中間,他只要放學回來和大伯孃多聊幾句,奶奶一準兒罵他白眼狼,他招誰惹誰了?
他還發現大人們太不容易滿足了。
這次考試成績退步了,考了箇中等,以前倒數第一第二也沒這麼難纏的事兒,大伯孃居然也找他談話,就因為他曾經一躍進了班級前五,大伯孃就開始貪心了。
一談就是一個小時。怕的他啊,都不敢去醫院見他哥,就怕談話場面太過宏大。
終於外公從南方飛回來了,他剛過上兩天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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