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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保護另一個女人的姿態,正剜著她的心,和她對峙。
畢金枝變了主意,她不再哭,而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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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國,把她交出來,你讓我把她扔大道上,咱們沒事兒。你考慮清楚,要麼是她,要麼是你。”
“畢金枝!你能不能理智點兒!你是不是已經瘋了?你這樣犯法!”
犯法?她還怕犯法嗎?
她被他弄的像個神經病,十幾年的婚姻被人當傻子,她還有什麼怕的。
畢金枝上前一步,那雙曾經明媚的雙眸通紅一片。
她看著付國和許小鳳瑟瑟發抖抱成團,心底悲愴嘲諷自己:瞧她,多可悲。此刻,她成了惡人。
她丈夫,那個在田間地頭,頭戴斗笠,回眸對她憨笑,指天誓日的對她承諾:
“金枝,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咋個好法?”
“到死都疼你。咱家活,我都包了還不行嗎?包括咱爹孃那面的,讓他們知道知道,女婿能頂一個兒。”
而此時,他伏在別的女人身上。
他那雙手,曾經捧著一把瓜子,當寶貝一樣放在她的眼前,現在在摸著別的女人的身子。
她懷孕生孩子,家裡沒糧食,他餓成那樣愣說不餓,只為她多吃一口。
現在那張吃飯的嘴,剛剛啃咬過別的女人。
騙子!她被騙十幾年!
夫妻十幾年,共同走過,原來不過是笑話一場。
是個笑話,那就結束吧。
畢金枝又往前了一步,就在她揮舞菜刀想要剁了許小鳳的瞬間,門外闖進了一個壯年。
許小鳳的親三哥。他對著畢金枝的後面,不管不顧直接掄木棒,而付國正好看到。
剛剛還在一心護許小鳳的男人,他此時本能的上前一擋,又幫他媳婦擋上了。
菜刀的刀尖兒正好落在了付國的肩膀上,而木棒落在了畢金枝的後腦勺上。
就像她的婚姻一樣,畢金枝再也支撐不住自己。
付國不顧流血的胳膊,大喊:“金枝!”
……
後來,怎一個熱鬧了得,怎一個混亂能概述。
服裝店的門,大敞四開,門裡門外早已站滿了人。
有人上前檢視,有人議論紛紛,有人竊竊私語。
警車來了,警察出現了。看熱鬧的人更多了,縣城出了特大桃色新聞。
著急忙慌連衣服釦子都沒系嚴實的付國,用著流血的胳膊半抱著他媳婦走了出來。
許小鳳坐在炕角,死活不挪地方。
她不停地搖著腦袋瑟瑟發抖,被鄰居大媽摟在懷裡時,她雙手只顧捂臉。
她甚至早已忘了自己還是一名母親,她三歲的女兒丫丫,身在何處,她卻顧不得了。
……
當畢月接到電話時,她對著電話聽筒,音調都變了:“娟子你說什麼?!”(未完待續。)
第三三六章 悔(三更,為細雨含情和氏璧+2)
劉雅芳從教務處剛一出來,就左右晃動腦袋找人。
頭兩眼沒瞅著畢月,眼神透出無助和迷茫,站在學校辦公樓的走廊裡,探頭探腦。
閨女不是說擱門口等她嗎?人呢?
等走到拐角處,看見畢月在和一個男同學說話,逮到她閨女身影了,無助和迷茫馬上消失。
劉雅芳走過去扯了扯畢月的袖子,還衝畢月班級班長何卓爾笑了笑。
但是等她走出教學樓了,她閨女在她身邊陪著了,那就不是她了。
又開始絮叨起了從昨晚接完電話後,就一直磨嘰不停的話題:
“哎呦我天,剛才跟你老師撒謊請假,我那心口直跳。
你說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就不該請假回去,耽誤學習。
再說你也不能打罵你姑夫,回去幹啥?!”
畢月甩車門上車,一腳油門,夏利車就躥了出去。
她著急趕路,一刻不停還得開個一天時間呢。
“我姑那是被人削醫院去了!昏迷不醒,你明不明白啥意思!
我小叔擱山西旮旯裡挖煤,他要不聯絡咱,咱都找不著他。等他收到信再回來,得等到猴年馬月。
我爹那腿還那樣,躺床上養病夠上火的了,大成得揹他上廁所,還得給我跑裝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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