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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月和劉雅芳對視一眼,娘倆一起跑進院兒。進門時,正好看見畢金枝倒在地上絕望罵道:
“再沒有這麼欺負人的了!搶了男人,打我孩子,c你個媽的!”
許老六抬腿走到畢金枝跟前兒,舉手正要打,一路上勸著畢月別太實惠的劉雅芳,喊得音調裡帶著哭聲:
“你敢!拿我們老畢家當死人呢!”
畢月貓腰撿起磚頭子,對著那人的腿窩就扔了過去。
(四更晚上八點半,甜心們,我是不是很勤奮?)(未完待續。)
第三四一章 霸王花(四更,為細雨含情和氏璧+1)
畢金枝以為男人的腳得落下來,得踹她肚子被踹個半死。
以為今天挨欺負的那口氣,會活生生嚥下去時,卻看到眼前高大的糙漢子,瞬間單膝跪地,跪在了她的腳邊兒。
同一時間,劉雅芳的那句拔高音調的“你敢!”,響徹了院落。
畢金枝仰躺在院子中,愣神般微側身子回眸。
這一眼,就一眼,她立刻哽咽出聲。
孃家來人了,不再是她一個人了。
畢金枝含著淚的眼睛裡,也是在事件發生後,第一次露出了無助,喃喃自語間閉了下眼,淚珠兒像斷了線一般:
“嫂子,月月……”
劉雅芳拿著手裡的皮包,趁著那個半跪的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前,上去一頓鑿,邊捶邊罵道:
“我讓你們欺負人,你敢打我家金枝!
你們給我等著!
我要讓孩子他爹削死你們,我要讓我兒子回來揍死你們,我要讓鐵林跟你們沒完沒了!
我,我……”
劉雅芳眼淚鼻涕都落下來了,她卻被氣的毫無知覺,氣瘋了的狀態。
潛意識中後悔啊,回來的人少了,太少了!
她根本意識不到自己早已被氣哭了,轉頭四處尋找趁手的傢伙什。
而畢月在穩準狠扔完鑽頭後,她連句話都沒說,一聲不吭,第一時間衝了倉房。
她誰都沒看見,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只要她在,不允許任何人動她姑姑!
畢月沒有像畢金枝情急之下只拿把鉗子;
沒有像付娟的年弱不頂事兒;
更沒有像付老太太害怕這害怕那,不敢拿兇器的孬種心理。
所以當畢金枝挪動被摔的似錯了位的身體,剛想要爬起身時……
畢金枝抬眼間就看到了身穿米色短款風衣,牛仔褲,白球鞋的侄女,颯爽英姿般揮舞著木掀,舞動的虎虎生風,像風一樣奔著她這個方向就急速衝了過來。
畢月從進了院兒,終於出聲了,那氣勢震住了很多人。
“娘!躲開!”還拿皮包砸人的劉雅芳,被畢金枝一把摟住腳脖子拽倒在地。
畢月直接掄起了木掀,那木掀被她耍的似能聽到風聲,轉著圈兒地橫掃了過去。
她心裡也似回淌著那婦女八卦的感嘆聲:
“光不出溜被逮的現行,還能打上門。
太熊人了,沒孃家人,就被欺負成這樣。
看來到真章還得家裡人多啊。”
光不出溜?她姑姑到底是遭遇什麼?
妻子親眼看到丈夫和別人在一起,那是莫大無法治癒的傷害,都沒來得及讓她姑姑****一下傷口,居然還得被第三者的家裡人追著打,一幫人欺負一個,媽的!
畢月拿著長杆木掀對著離她最近的許老六,下手極其乾脆利落,毫不遲疑地一木掀就拍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許老六被打的疼的要命,往後踉蹌了幾步,他退幾步,畢月就上前幾步,揮舞著是追打著腿窩、屁股,僅有的理智告訴自己就是不能打腦袋。
可她剛這麼揮打完,剛想著不能打人腦袋,許老太太顫抖著手,指著畢月,喊話的聲音刺激了她:
“老大老二,把這個賤。b給我按倒。敢打我兒子!”
“你敢!”劉雅芳皮包終於撒手了,她一副要咬死人的狀態,瞬間蹦起。
而再次燃起熊熊鬥志的畢金枝,腿腳不靈活不知道,骨頭感覺要摔碎了,也感覺不到,她也爬了起來。
她知道,她不再是一個人。
姑嫂倆著急打人,看著那許老大老二真小跑過來了,急了,手中啥東西都沒有的情況下,倆人動作一致,乾脆直接對著奔過來的許老二面門上一頓抓撓。
“你敢打我閨女?你打壞了我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