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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自個兒心要碎了:
“我又擔心我媽,又擔心我爸。姐,你為啥不把我爸也帶出來啊?你咋那麼狠?!”
畢月乾脆給付娟後腦勺看,又問她媽:
“你又哭啥?”這咋比她姑哭的還慘呢。
劉雅芳手心捂著臉,哭的臉都皺皺著:
“娘沒白供你,當年你跟你奶就那麼跪著告,現在你說話一套一套的。你不知道,這給我嚇的……
你姑啊,你姑這是撐不住了,你能頂事兒了……”
劉雅芳說不清那種感受,也不知道該咋形容。
就是現在過後了吧,坐那一尋思就激動。
畢月雙手搓了搓臉,她決定去水房洗把臉,得精神精神。保持體力繼續戰鬥,這才哪到哪。她還沒會許小鳳!
遠在山西的畢鐵林,此刻正穿著夾克衫,站在火車站的候車室裡,盯著發往哈拉濱的那趟火車,還有幾分鐘檢票。(未完待續。)
第三四五章 可笑可悲的戲碼(三更,為我是你鐵粉和氏璧+)
畢金枝睜眼醒來就看到她侄女,佝僂在旁邊的病床上睡著了。
她嫂子仰靠在椅子上,半張著嘴,也打著盹,睡的並不實。
左右晃動了下腦袋,感覺還是暈沉沉的,又仔細看了一圈兒,沒發現女兒的蹤影。看了看外面的天兒,徹底黑透了。
劉強東就是在此時推開的病房門。
“謝謝。”畢金枝滿臉憔悴地衝劉強東點了點頭。
“嗯?嗯!”劉雅芳被驚醒,抬眼仔細瞅瞅才發現屋裡來人了,再眯眼認真瞧瞧,哎呀媽呀,這不是小四眼嘛!
她也不管人家劉強東是想跟畢金枝踏實地說幾句啊,異常熱情地打岔道:
“哎呦天啊,你說擱公安局那塊,我都沒認出來是你。就覺得面晃的,像是在哪見過似的。這不?這不是?”
劉雅芳睡的半迷糊,猛住了,沒叫出名字,總不能叫人家小四眼吧?
劉強東笑了笑:“嫂子,我是劉強東。”
“對對對!這都多少年沒見了,太謝謝你了!你說說這都沒有王法了。”劉雅芳給劉強東拿凳子:
“快坐快坐。那啥,我家那口子還有我小叔子鐵林,擱京都的京都,在山西挖煤的挖煤呢。都不知道信呢,多虧你啊!”
劉強東坐在畢金枝的病床邊兒,對一心惦記女兒的畢金枝,很溫和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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