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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畢成嚇的,緊拽對方的大掌喊道:“快撒手!叔叔,你這樣會勒死他,咱有話好好說!”其實最開始戴寒菲沒指人時,畢成也被拎起來過。
劉雅芳到了之後發現,沒像在東北縣城似的有好幾個大老爺們,就是一家三口。
有個女孩兒的父母長的人高馬大,正怒氣洶洶,那女人揚聲要把店砸了,讓這個飯店在京都城消失。
劉雅芳很直接,她氣不過怎麼能有那麼牛逼的人敢放如此的狠話,還整個讓飯店一夜之間消失?
她將木掀子使勁往腳邊兒一立,衝那女人喊道:
“敢?!我看誰敢砸一個?俺們老畢家規規矩矩的生意人,花特麼好幾千這頓裝修,你敢給我砸嘍試試?從我身上趟過去吧!”
畢晟隨著劉雅芳叫囂:“娘,有人敢動我就揮鐵鍬!”
小少年氣的不行,覺得他哥是真饢啊,囔囔不喘的。
你瞅那一臉懇求,求誰啊?還叫叔叔?鬧事兒的就得來一個平一個,到哪都是這個理!
畢月相對看起來很平靜,她好像有點兒明白了:
“這飯店姓畢。是我開的!你們是找我大山哥?”
中年女人擰眉和畢月對視,嗓門高八調:“什麼?!”
原來閨女跟的男人,居然連飯店都不是他自個兒的,他是進城務工?
……
飯店包廂裡,畢月望著戴寒菲的母親說兩句,她父親就能暴起想隔著桌子揍趙大山,十分無語地和傻眼的劉雅芳對視了一眼。
劉雅芳人是懵到不行的狀態。
啥玩意兒?大山那麼個老實孩子,跟人家沒結婚沒咋地的,就敢辦那事兒了?還給人整懷孕了?
現在人家找來了,人家家長要給他送監獄去?
哎呦我滴個老天啊!
這咋一天天啥事兒都有吶?
戴寒菲捂著臉哭,她後悔早上起來為什麼不趕緊離家,更不該吐,藏著藏著想招解決的時候,結果就是那麼寸吶,她媽發現了。
中年男人一掌拍在桌子上,被趙大山不言不語給氣瘋了:
“說!你到底要怎麼負責?我家清清白白的姑娘讓你給毀了!你今兒要不說出個一二三來,我這就找人戴手銬過來!”
女人跟著一唱一和也威逼趙大山,說話嘴更厲,手指指著劉雅芳,她看著趙大山罵道:
“她不是你媽,那你特麼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啊?你爸媽都死啦?有沒有個喘氣兒的出來說說了?
我告訴你,別以為不說話,我們就拿你沒招!
就你們這些外地人,我們想讓你在這站不住腳,分分鐘的事兒!”
畢月寒著一張臉。
她覺得這話就難聽了。
那玩意兒婚前有了性行為,是一個人的事兒啊?
到底是要抓趙大山進大牢還是要給女兒做主,叫囂幹特麼什麼?還我們這些外地人,還咒人父母都沒了!
畢月沉著聲音,語氣也很不好:
“大山哥,該怎麼著怎麼著,是你就是你,不是誰還能扯住你硬賴啊?你不說話能解決什麼?咱這飯店雖沒營業,但廚師服務員都在,外面正在裝修收尾,忙得很!”
趙大山一直駝著背站在旮旯處,他說話前沒有看戴寒菲一眼,而是瞅著畢月,眼中是滿滿的無助,聲音也打著顫。
在畢月眼中,就是他犯錯了在肝顫,沒有一點兒老爺們頂天立地的樣兒。
“就那一次,只一次。我不知道她、她懷的是不是……”
砰地一聲,戴寒菲的父親硬是給桌子撞倒了,一拳砸在了趙大山的臉上。
外面的畢晟喊道:“幹活!聽什麼熱鬧?!”
屋裡的幾個人也亂套了,拉架拉的。
一句話很重要,能說的人心暖,也能讓人瞬間炸毛,覺得那話不是人。
戴寒菲的父親再顧及他閨女的名聲,他此刻也只想給趙大山送進監獄裡。
畢月拉架拉的渾身差點兒虛脫,眼睜睜看著趙大山那張臉被戴寒菲的母親給撓了幾道子,她倒著氣喊道:
“別打了!愛打出去打去!人腦袋打成狗腦袋跟我沒關係,再動手,我報警!”
又一扭頭衝戴寒菲、她那個曾經的酒友喊道:“能不能管管你爸媽?這是我的飯店!”
劉雅芳也氣急敗壞衝那兩口子喊道:“我給你們打電話叫他爹孃過來,可別再我家鬧事兒了!”(未完待續。)
第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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