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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工作又咋地?
小人物也能靠著自己一點一點奮鬥,活的比誰都好,吃穿比誰都強。
而不是現在連老丈人和老丈母孃都瞧不起。
……
劉雅芳著急忙慌地開鎖開大門,就感覺小肚子一抽一抽的下墜著那麼疼,開開大門了,她就往後院兒廁所跑。
心裡還納悶呢,嘴裡也嘀嘀咕咕自言自語道:
“你說都好幾個月沒來例假了,這咋說來就來呢?一天天,畢鐵剛你不幹好事兒,往死裡使勁捅咕,瞅給我這肚子疼的。”
脫下外褲,又脫裡面幹活的黑褲子。
大夏天的,劉雅芳再倒車擠公交連跑帶顛的回家,那褲子被汗浸的沾在了腿上,蹲在廁所裡的時候,她後背也是一層汗,用手扇了扇飛來飛去的蒼蠅。
小小的廁所間裡,水泥牆上釘著兩個掛鉤,掛鉤上面掛著一個袋子,一個小花布兜。
袋子裡裝的是一家人上廁所要預備用的衛生紙。
那小花布兜呢?那就是劉雅芳和畢月這對兒娘倆專用的了。裡面放著衛生巾。
以前劉雅芳也不這麼講究,啥衛生巾啊?都沒見過。
第一回用還鬧出個笑話,把那衛生巾外面那一層都給撕開了,只剩裡面的,她第一次用完還罵畢月來著:
“竟瞎花錢,這還不如衛生紙呢,沒一會兒就一坨一坨的了,你這花錢買的這都是啥破玩意啊?可再別用了。”
她閨女一聽,不對勁兒啊,一問她,艾瑪,她那時候才知道,撕了紙就行了,不能把那一層也給扒開。
過後想想還覺得挺招笑的,她閨女對她無語好幾天。她就是老屯進城唄。
打那之後,很多方面,劉雅芳就慢慢習慣了,洗臉是洗臉的香皂,不能用皂胰子。牙膏也能多擠點兒了,牙刷知道三個月一換了,來個例假,也跟著一起用上了衛生巾。
只是這玩意劉雅芳不常用,有點兒要絕經了。
劉雅芳這面蹲完也感嘆完老了,這傢伙來例假都不應時應晌了,那面伸出胳膊去夠花布兜翻。
翻一下,沒翻著,又貓腰再往裡面伸伸,裡面管啥玩應沒有。
她自言自語道:
“這敗家孩子,用完咋不知道再往裡放點兒呢?”
只能重新去拿塑膠袋裡的衛生紙,還得像以前似的,疊啊疊,疊出那個形狀墊上了。
可劉雅芳也正因為這個小插曲,她站起身系褲帶時,忽然疑惑地眯了眯眼。
為啥呢?
因為衛生巾這個東西,她和閨女吵過架,從那之後是她扔這個東西。
去年第一次來京都時,是冬天,閨女在屋裡用這些,她以為是畢月怕大冬天凍屁股,不愛去外面的廁所,那擱屋裡換就擱屋裡吧。
就是麻煩點兒。
每換一次,她閨女要是磨嘰起來得半個鐘頭,又洗又涮還得開窗戶。屋裡熱氣都抖落沒了。
結果這回她再來,外面天兒都開化了,在外面上廁所也凍不到哪去,她閨女還那樣。
一問,說是廁所不好,有窟窿眼,怕后街誰路過能看見,還有嫌髒。
孩兒他爹恰好聽見了。
在劉雅芳眼裡,蓋倉房都沒那麼細緻過啊,畢鐵剛連著又掏廁所又扒掉重蓋買水泥磨的啊,足足用了好幾天。
她是沒見過誰家廁所能蓋得這麼細緻的,連腳上踩的地方,都把倆木頭板子換成了兩塊水泥磚頭墊著。
你說費多大勁兒?結果她家死丫頭還在屋裡。
她當時罵畢月也是因為這個來氣。
氣的她又問了一遍,還咋地?還不滿意啊?蓋成皇宮才能移駕啊?
閨女當即就給她撩臉子。
劉雅芳就不明白了,你看誰家在屋裡整這個的?過去老人都有個講究,晦氣啊!大夏天的也這樣?還得跟做賊似的拎著它出門扔,直接扔裡面不好嗎?
這回閨女聽了她說的,終於給個面子說原因了:
“那往裡扔,我爹和大成狗蛋兒他們男的,都能看見。我不的,怪難堪的。”
“用紙簍裝上呢?”
“我不。”
劉雅芳氣的點點頭,行,她當紙簍,到月就給扔,寧可她晦氣了,她這麼大歲數了,不講究那個。
總之,畢月經期的那幾天,天天早上晚上用過的,也習慣了歸劉雅芳收拾了。
所以劉雅芳此時能不疑惑嗎?
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