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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捏的,以我的觀察,他好脾氣是種假象,你等著他抽你吧!”
梁笑笑這一刻也自動帶入了劉雅芳,分幾個步驟,最後懇求,都快哭了似的商量道:
“你要是懷孕了,思維不正常,你能不能聽聽我們這些正常的?別胡思亂想。幼稚!”
畢月擰眉:“你留我的名號?還急中生智?”
梁笑笑半張著嘴:“啊。”心話,提她也不好使啊。
兩個人沿著馬路往畢月家附近的公園走,畢月聲音傳來:
“軍輝是楚亦鋒的好朋友,昨天半夜卻跑到我家跟我表白,楚亦鋒也夠悲哀的了。”
“啊?”梁笑笑此時此刻十分懷疑畢月的智商,索性什麼都問:
“他怎麼說的?還有你家從昨天到今天發生了些什麼,你都跟我說說。”
“沒什麼,提他沒意義。”
“那你說點兒你想說的。”
“想說的?”畢月真就認真考慮了一番,她看著公園裡的小湖:
“你們這些為我擔憂的場景,時間一長,慢慢都會模糊不清,我也會想不起來,把這隻當一件小事兒,你說結局會不會是這樣?”
梁笑笑傻了,畢月是什麼意思呢?倒是肯定的點點頭:
“會啊。你要是消停結婚了,把這事兒變喜事兒,孩子出生是充滿期待的。你想啊,他有爸爸有媽媽,有個完整的家,小寶貝一出來再咯咯一笑,好像、也許,都值了吧。
月月,就為了他,要是楚家真是給了你什麼委屈,退一步吧。
咱身體情況不允許,再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比喻不恰當,我就是想說,你們過好了,你又不是沒有能力,以後騎驢看賬本走著瞧唄。
你有楚亦鋒,你有孩子,你既然不怕人言可畏,怕楚亦鋒他媽他姐幹什麼?愛說什麼說什麼,咱本來嫁楚亦鋒就沒圖什麼啊。”
梁笑笑說到這一跺腳:“我都把自己給說感動了,你有沒有往心裡去?”
畢月平靜的語態,像是在說別人的事兒:
“以前我警告過自己,見到有家世的男的繞著走。
剛和楚亦鋒認識的時候,磨磨唧唧,就是因為見到他,一會兒想起忠告自己的話,就遠著他,一會兒又控制不住想見他。
發生的事兒多了,警告自己的那些話,就變成了廢話。我總是不信邪。
現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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