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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以前,他也從心底往外最膈應畢鐵林的就是這一點。
可如今,此刻,他卻說:
“爸、媽,年齡大也有年齡大的好處。
笑笑跟著我……
唉,這些年也沒消停。歲數大懂得謙讓。”
外公不可置信地推了推眼鏡:“柏生,你什麼意思?”
“我就是覺得那小子挺有上進心的。
人這一輩子長著呢。確實無所謂窮富,但怎麼著也得經歷風浪時能挺住。
他不像我們單位那些小年輕,有點兒成績走路發飄,失意時又像打蔫兒的茄子。
那個畢鐵林,好啊壞啊的,窮苦人家闖出來的孩子,什麼都是靠自己。
他要是能一心一意的,將來碰到什麼大不了的事兒都錯不了。
爸,我就是這麼想的。要說我完全同意,也不是。但是,確實有難得的地方,我也說不清。”
梁柏生這番話說的,讓外公外婆越來越感覺不踏實。
以至於在畢鐵林要回山西前,老兩口讓梁柏生給畢鐵林叫去飯店見了一回。
這些天,梁笑笑的心理狀態都是以忐忑居多,她也不知道外公外婆和父親說了那麼多關於她的私事。
所以當畢鐵林出現在飯店那一刻,站在梁柏生身後時,梁笑笑覺得她那顆心,好像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她只會本能地衝畢鐵林拍了拍她旁邊的椅子,想讓畢鐵林坐她身邊別害怕,等她反應過來不該這樣,抬眼一看全家人,迅速低頭,脖子和臉都紅透了。
外公外婆包括舅舅許志榮眼中的畢鐵林,長相中等人吧,配不上笑笑。
身體嘛,看起來小夥子身體挺結實。
眼神也算正派,看人不躲不閃,彬彬有禮。能感覺出畢鐵林挺拘謹,態度謙遜、少言寡語,不是面上愛交際的那種人。
當然了,看看椅子上、地上擺的一堆東西,也能看出來這個畢鐵林經濟狀況不錯。
外公在畢鐵林落座後,像閒聊天似的問道:“那前些年,你是一直幫家裡幹農活了,還是參與了什麼運動了?怎麼沒有讀書的經歷?”
外婆趕緊補充道:“是。前些年太亂了,你說說,我們也理解這個學歷的事兒。”
梁柏生率先搶話道:“爸,鐵林拿了兩瓶好酒,咱先開酒。那什麼,笑笑?”
“噯噯!”梁笑笑趕緊站起身,一扭身膝蓋又撞椅子上了,疼的她連眉毛都顧不上皺一下,有點兒慌亂地去那堆禮品中翻酒。
畢鐵林感受得到梁柏生和梁笑笑護著他的好意,心裡更加不好受。
他用著平平常常的語調,低著頭,挺誠懇地簡單告知道:
“外公,外婆,舅舅舅媽,那個年月,像您幾位說的,確實亂。”
外公疑惑的和外婆對視一眼,又看向畢鐵林,等著繼續往下說。
“我23歲之前是幫家裡幹活,23歲那年,被一名想要返城的知青誣告強姦,去年才放出來,在裡面呆了七年,所以沒有學歷。”(未完待續。)
第四三九章 啃沙果(二更)
飯店包廂裡,一時靜的嚇人。
梁笑笑的外公和外婆瞬間拉下了臉,臉色很難看。
舅舅微眯著眼睛,緊蹙著兩道眉,用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畢鐵林。
舅媽微張著嘴,隨後看了看頭都快要紮在桌子上的梁笑笑,又扭頭看向梁柏生。
倒是梁柏生,在畢鐵林道出實情後,也只不過慌亂了一瞬。
慌亂過後倒長舒一口氣,手指不自覺地摸著嘴角邊兒的火泡。
包廂裡只有畢鐵林沙啞的聲音,他仍舊淡淡地講述,坦誠地將他的過往全部告知:
“那時候的我二十出頭,對城裡來的文化人挺好奇,所以常去知青點看新鮮。
一來二去,跟那個女、女知青也就經常說話了。
在當時,我也沒見過啥世面,就覺得她和村裡姑娘不一樣,幫她鏟地、插秧,就是地裡那些農活吧。
我把人想的太簡單了。
以為她常和我說話,就是看上了我這個普通的農家小子了。
沒過多久,返城的訊息進了村兒,我這才知道她早就為回城四處奔走。
但我沒想到,她能不擇手段。
她約我私下見面,還沒說兩句,說的還是拜託我幫她第去水井那挑水的事兒,結果說話時,村裡的個別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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