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那條能量束伸展開來,扯出了那個將它伸出黑暗的物件,然後那猩紅色的劍鋒一閃收縮消失不見,那物件本身也滑到了那個較為柔軟黑影的袖口裡。
當原力的呼嘯驅散了辦公室外層門口的紅衣護衛時,那塊黑影做起一個手勢點亮了照明碟片。另一陣原力的呼嘯忽地將辦公室內層通往私人辦公室的門開啟。當四名傑岱迅雷一般閃入,那塊黑影最後輕輕一彈,開啟了隱藏在辦公桌中的錄影裝置。
只有音訊記錄。
“溫杜大師,您怎麼會來這裡,”那塊黑影說道,“真是一個讓人愉快的意外啊。”
莎克·提在她可以看到他之前就感到了他正在走來。分部在她頭上左右兩邊那彎曲修長的軟角,對次聲波和超聲波都異常敏感,這帶給她一種和觸覺相類似的感知力:他一步步靠近的腳步聲擁有如同用舊的帆布一般的粗糙質地。當他從拐角處轉彎走向起降坪門口的時候,他的呼吸就如同一堆沙礫一般充滿苦澀,而他的心跳也像扎布拉卡人的頭部一樣尖銳。
他看起來也同樣不太好;他的臉色如同死灰一般蒼白,甚至對於人類來說也是如此,而且他的雙眼中佈滿了血絲。
“安納金,”她溫和地叫到他的名字。也許他所需要的就是一個友善的詞語;她懷疑這正是他未從梅斯·溫杜那裡獲得多少的。“謝謝你所做的一切。你為傑岱教團做出了卓越的貢獻——甚至對於整個星系來說,亦是如此。”
“莎克·提。不要擋著我的路。”
儘管他看起來非常不安,但是他的聲音中卻沒有一絲的顫動:那比她所記得的要低沉,也更成熟,而且還帶有一種她之前從未聽到過的充滿威嚴的聲色。
而且她也注意到了他忽視自己身份,沒有稱呼她為大師的事實。
她伸出一隻手,從原力中透出了一股使人鎮定的能量。“聖殿已經封閉了,安納金。大門已經用密碼上鎖了。”
“但你還擋住了去起降臺的路。”
她走到一旁讓開了路,任他走向起降臺;她沒有任何理由逆著他的意志將他留在這裡。他則急急忙忙地敲入密碼。“如果帕爾帕庭要實施報復,”她通情達理地說道,“那麼你的崗位不就是該留在這裡,幫我們進行防禦工作嗎?”
“我是被選中的人。我的崗位在那裡。”他的呼吸變得粗糙起來,而且看起來彷彿他的身體狀況正變得越來越糟。“我必須要到那裡去。就像預言所說的那樣,不是嗎?我必須要到那裡去——”
“安納金,為什麼?那幾位大師是整個教團裡最優秀的。你還可能做些什麼呢?”
通往起降臺的門已經滑開。
“我是被選中的人,”他重複道,“預言是不可能被改變的。我要去做——”
他用一雙垂死的雙眼看著她,而且由一陣無法忍受的痛苦所造成的痙攣從他臉上閃過。莎克·提抓住了他——他應該呆在醫務室裡,而不是前往一場可能發生的殘酷惡鬥中去——但是他已經蹣跚著從她手中逃開。
“我要去做我該做的事情。”他說道,然後迎著夜雨,朝著黑暗疾馳而去。
【下面所呈現的抄本是在帝國建立第一天下午時,呈現給銀河參議院的音訊記錄;所有參與對話者的身份已經由聲波紋分析所核實並確認】
帕爾帕庭:溫杜大師,您怎麼會來這裡。真是一個讓人愉快的意外啊。
梅斯·溫杜:很難說這是意外了,議長。而且這對於我們任何人來說,都不會是讓人愉快的。
帕爾帕庭:對不起,您說什麼?費斯托大師,您好。科拉爾大師,也向您問候。我相信您一定很好。提尹大師——看到您的角已經重新長了出來;我非常高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會讓四位傑岱大師此時駕臨我的辦公室呢?
梅斯·溫杜:我們知道你到底是誰了。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我們在此要將你羈押歸案。
帕爾帕庭:我請您再說一遍?我到底是什麼身份?當我上一次確認時,我是你們發生所效命的共和國的最高議長。我希望我誤解了您所謂緝拿歸案的意思,溫杜大師。這可有點像是叛國的味道。
梅斯·溫杜:你被捕了。
帕爾帕庭:真的麼,溫杜大師,您不會是當真吧。以什麼罪名指控我呢?
梅斯·溫杜:你是一名西斯領主!
帕爾帕庭:我是嗎?既便真的如此,也很難說這就是一項罪行。我的哲學觀點只是個人問題。實際上——上次我閱讀憲法的時候,無論如何——我們是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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