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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口才知道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玉壠煙將臉扭了過去,當做沒在意,卻恰恰對上耶律重琰的眸子。
她一窒,耶律重琰俊美的臉上落著一層寒霜。
“這麼晚,你去哪兒了?”他生硬地問。
“我……”玉壠煙剛要說話,清束子卻走上前從她頭髮上摘下一片桃花瓣,詫異地說,“這是碧桃花,姐姐去了碧桃花林?”碧桃花瓣比普通桃花圓潤,顏色也深濃所以極容易辯識,耶律重琛曾帶她去過一次碧桃花林,他還告訴她京城方圓幾十裡只有那裡才有碧桃花。
耶律重琰聞言輕輕蹙了眉,他曾聽長安說起過碧桃花林,長安說那裡是情侶遊玩嬉耍的聖地。她怎麼會去碧桃花林?
面對他們的狐疑,玉壠煙顯得很鎮定,她輕輕哦了一聲,從袖子裡取出一隻香囊,“我去碧桃寺上香了,特意為二殿下求了一隻保佑平安的香袋”
碧桃寺清束子聽耶律重琛提起過,他說寺院就在碧桃林最深處。原來她是去了那兒,再扭頭細看她的手臂,那一顆紅痣在綠紗中若隱若現,她的心才放下來,又不禁愧疚不該想到那種事情上去,玉壠煙哪是那樣的人呢。就笑著說,“哎呀,原來姐姐是去那兒了呀”
玉壠煙點頭,“是我不好,走的匆忙也忘了告訴琉璃如意了”說著話,織雲已經將香袋取過去遞到耶律重琰手裡。
寶藍的香袋,做工極其細緻,一面用明黃的絲線繡著“琰”字,另一面繡著福壽安康四字。香袋鼓囊囊的,開啟來,原來裡面裝著發散香味的麝香冰片。耶律重琰越看越喜歡,臉上的陰雲也散開了,唇角露出些許笑影。雖然她不聲不響去了半天,卻原來是為他去了佛寺,光為這個他哪還有心思再細追究,況且他心地純直,有什麼都露在臉上,心裡卻不會去想的那麼深。
清束子走的時候悄悄拉了玉壠煙的手,“姐姐可真會哄人,瞧把二殿下高興的。你何不實話實說呢,去碧桃寺只是為二殿下求個平安,這個香袋是煙兒一針一線給郎君繡的”她學著玉壠煙的口氣說著,玉壠煙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跑開了,“原來姐姐也這麼上心,還真沒瞧出來呢,怎麼我就沒想起來給他做個香袋呢,明天我也學姐姐的樣子做一個送給他”說完,許是怕玉壠煙罵她,也不等她送就一溜煙跑了。玉壠煙站在原地,看著她的影子,卻輕輕嘆了口氣。
26
夜幕低垂,煜王府一片靜寂。沐浴過後一身清爽的玉壠煙走進寢殿,輕聲問守在幕帳外的織雲。
“二殿下怎麼樣了?”
“二殿下總說骨頭疼,御醫已經看過了,說無礙,也不用吃藥。只是二殿下這陣子發育太快,骨骼的營養跟不上,讓從飲食上下點功夫,另外二殿下最近肝火太旺,御醫說忌吃大補的,讓多吃點潤肺養肝的食物”
“都告訴廚房了?”
“都一字不落的說了”
玉壠煙點點頭,掀開幕賬走進去。耶律重琰躺在榻上正閉著眼養神,聽見她進來,張開了眼睛,但還是懶懶的。
這時的他簡直和騎馬射箭時英氣勃發的耶律重琰不像一個人,臉兒也沉靜靜的,眸子顯得更漆黑。
“還疼嗎?”
“嗯”他點點頭,眼睛追隨著她的身影。
“哪兒疼,我給你捏捏”
“渾身的骨頭都疼,不用捏,一會兒就好了,你上來坐在我旁邊”
玉壠煙想讓他把騎射武藝緩一緩,不用這麼拼命,不過知道說了他也聽不進去,現在他正在興頭上,就依言上了榻。他扭臉看著她,眼睛裡閃著期待的神采,卻說,“怎麼連動都不想動”
她溫言說,“那就這麼躺著別動了”說著她已經輕輕褪了紗衣和抹胸,輕輕俯下身子,兩顆Ru房依舊圓潤,只是更加豐滿,像兩顆誘人的春桃懸在少年的唇邊,他一張唇就能含住它。
他眼睛看了看她,有著一種別樣而隱諱的溫柔。然後張唇含住其中一顆,輕輕吸吮。手指卻玩弄她頸上掛著的玉指環。
“怎麼把指環掛在脖子上,上次我送你的那掛琉璃珠呢,怎麼不戴著,要比這個好看多了”他忍不住問。被他剛吮吸不久的|乳頭急驟低瀝著|乳汁,滴在他玉白的面頰上。她的臉還是微微的紅了,輕聲說,“快吃吧……”說完,臉卻更是發燙。雖然日久生情,他就像她的親弟弟一樣,但是這種親暱對她來說還是有點尷尬。
他不再說話一心一意地含吸著,但烏黑的眼眸卻看著她。她想了想才說,“那掛琉璃珠實在太貴重了,我把它好好的收起來了”她當然不同意他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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