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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識地曲起了起了膝,嫩白的腳躲進寬大的褲腳裡,原來下身也是同樣質地的寬鬆裙褲。她的手剛觸到茶杯就被他開啟,手指居然被打的疼了,她輕輕吸了口氣,他就勢將茶放在她唇邊,“快點喝”,連口氣都是霸道的,她只得就著他的手將茶喝了,他唇角微啟,相對於霸道的語氣,笑得卻有點孩子氣。他剛放下茶碗,她就又問,“二殿下,那件事辦成了嗎?”她的語氣裡隱著濃重的擔憂。
“昨天晚上我就找了幾個大臣面見皇兄,皇兄已經答應下來,溫廷言於今日午時在南安門前處斬,其餘人一律免除死罪,男子發配充軍,女子充為軍妓”
玉壠煙面色緩和了一些,“雖然死罪免了,但哥哥他只是一介儒生,只會行醫讀書,怎麼能去這麼遠的地方充軍?我絕不能讓他去的。。。。。。”
“他已經不能去了”耶律重琰漫聲說道。她微怔,“為什麼?”
“他並不在丞相府內,昨天我已派人查過,人數已清點出來,並不曾見到韓譽的蹤跡”
“怎麼會呢”她怔怔的囁嚅道,“不在丞相府。。。。。。那他去了哪兒?他現在在什麼地方?”說著她差一點從床上站起來,耶律重琰按住她的肩,感覺她的身子又在輕細地顫抖著,他用安撫的聲音說,“你先別急,這並不是什麼壞事,恰恰相反,不在丞相府反而證明他現在是安全的,他一定是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等此事平息後就會和你聯絡”
她果然安定少許,卻還是問,“他現在真的平安嗎,真的會和我聯絡嗎?”
耶律重琰用力地點點頭,“我已經派下人去四處查詢他的下落,一旦找到我會立刻來告訴你,不過我有兩個條件,第一,我保證一定會為你找到他,但在找到之前,你不能再這樣虐待自己,要像以前一樣照常吃飯睡覺,不能再瘦,最好比現在胖一點。第二,找到他之前或是之後,你都不能將這件事告訴皇兄,韓譽的嫌疑很大,如果動用御林軍或者很快就會找到他,但那時他的命也難保了。這兩條能做到嗎?”
“嗯”她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一個人,“皇后。。。。。。。”
“已經被打入冷宮了”耶律重琰介面,語氣中不帶任何感情。玉壠煙心頭一酸,眼前浮現出溫宛雍容華貴的身影,母儀天下,溫宛高傲的女子怎麼能夠容忍冷宮的淒涼寂寞?心裡又不禁為這個女子寒心,做了他七年的皇后,難道就沒留下一點感情,讓他對她冷清至此?
“她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她不禁感嘆。
“還有心情替別人操心”他諷刺。她低下頭,“皇后的人並不壞。。。。。。”這樣說著,心裡又想起了在她身邊服飾的時候她對她的好,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子的可憐,父親將被處斬,可謂是家破人亡,連最小的妹妹溫湘都要去做軍妓。。。。。。溫湘。。。。。。那個潑辣無理,時時處處和她作對的溫湘。。。。。。她抬起眼,“難道溫湘也要去做。。。。。。軍妓?”那兩個字是很陌生的字眼,但她隱隱約約知道它的含義。成為軍妓的女子應該是最悲慘而難以承受的命運吧?那些血氣方剛,成千成萬的兵士,女人對他們來說是最原始的生理需求。女人到了那裡就如同進了野獸的洞|穴,被成群餓得眼睛發綠的野獸包圍,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聽說有些女子過不了一天就死去了,被草草地仍進山溝或拋屍大漠了事。她打了個寒顫,太殘忍了,她想不到他平和淡定的外表下累積了對這個野心跋扈的丞相如此深切的恨意,竟連他的女兒,僕從都不放過,只要讓她們為僕為婢就可以了,而他卻讓她們充為軍妓,這無疑是另一種形勢的死刑。
“當然”耶律重琰回答,“這是她應得的”他的口氣非常冷,冷的讓聽心底又冒起了寒氣,轉頭看向他,她彷彿又看到那個紫衣少年手持弓箭射向人肉靶心,而長隨就是她從他手下救出來的無辜。她幾乎忘記了,小時候的耶律重琰就已經表現出了狠戾噬血的一面,難道是兄弟間稟性相近嗎?
回宮後的耶律重瑱將全副心神都用在了政務上,之前剛剛得寵的清束子很快被冷落在宮牆一隅,就連耶律重琰送來的十幾位美貌宮女,也悉數被遣送出宮。他開始大刀闊斧地實行之前因君臣爭議而暫時擱置的新“賦稅制”,沒有了溫廷言這座大山的阻撓,其餘的小山包也再不敢冒頭,他的仁政施行的順水順風,而這位絕代風華的少年皇帝卻比以前更加清心寡慾,自從皇后被打入冷宮,玉壠煙,清束子紛紛失寵,十來名佳麗被遣走後,除了幾名侍女,他身邊再無女子蹤跡。
從溫泉宮回來後玉壠煙一次也沒見過耶律重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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