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就走了,我追出去的時候,你連頭也不回,我急得大叫,一張開眼就看見你還在我身邊,心裡一下子就安定下來。你不會就像我夢裡一樣,一聲不響地走了吧?”
玉壠煙搖搖頭,“不會,等你傷好了,我再進宮”她作了退讓,以為他聽見她說進宮二字會不高興,不過看他的表情倒沒什麼,還說要親自送她進宮。這時織雲挑簾進來送來一碗補血的紅棗蓮子羹,玉壠煙用勺舀了,吹溫了餵給他,他一偏頭,“我不吃這個”
“這是最補血的,蓮子又清毒,吃了它你的傷口才好的快呢”玉壠煙輕言輕語的哄,他扭過頭,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我想像以前一樣,不是說……人的|乳汁是最補的嗎”玉壠煙的臉騰起紅暈,“那個不一樣……”面對他的“無理”要求,她幾乎無言以對。
“難道你現在只是他的聖女嗎”他冷冷地把頭扭過去,不再說話,她僵在了一邊,好半天,見他一動都沒動,後背也僵著,手裡的蓮子羹早就冷了。她嘆口氣,她真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她將他的臉扳過來,自己則俯下身子,將抹胸一邊的系絆解開,他薄唇輕啟,含住了她一邊的|乳頭,用力吸了幾口,剛開始還好,只是後面他哪裡還老實,手指和嘴唇並用,在她胸脯上又揉又掐。
“二殿下……”不管她怎麼喊都無法阻止他的舉動,他將她的手按在他的胯間,那裡已經滾燙熾熱,“玉姐姐,這裡好痛你幫幫我”
“不行,你還傷著,怎麼能……”她甩開他的手,卻見他開始用手撕扯自己胸口的衣服,她懊惱的輕喊一聲,按住他自虐的手,低頭隔著布料含住了他的粗碩,他輕哼了一聲,好像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霖,她的手指伸進了他的長袍,搓揉,套弄,然後她跪在他的雙腿間,弓著腰,將它慢慢含進嘴裡,不停地吞吐,蔥綠的抹胸半垂,露出半邊的白|乳,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的搖晃。少年的眸底含著炙烈的慾望,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用嘴和手取悅自己。那粗硬的巨物好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直往她喉嚨裡鑽,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和味道,卻已經能很好的壓抑自己的喜惡。他身體緊繃起來,旺盛的粘白Jing液噴灑在她的口腔裡,她咳嗽著鬆開它,她的身子立刻就被他帶進了懷裡,堵住她的嘴唇,她推拒著他,但感覺他胸口微微沁出的粘熱,驀然停止了掙扎的動作,任他強吻著,傾倒進她嘴裡的濁物被她一點一點吃進去。
接下來幾天,耶律重琰時時都粘著她,像個任性放縱的大孩子,只是畢竟和以前不同了,雖然受了傷,少年卻有著旺盛的精力和慾望,時不時就會向她提出一些“無理”要求,為了不讓他傷情繼續加重和自虐,她只得違心順從,心裡盼著他的傷早點好起來。
玉壠煙張開眼睛,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並不是自己的小寢房,而是一隻鋪滿鮮花的花床,她就躺在柔軟蓬鬆的白色花瓣上,白色的花床在碧綠的水中慢慢漂游,四周飄蕩著似有若無輕緩的音樂,她一點都不疑心自己仍在夢中,是夢中夢,是她在夢中張開眼睛,但所見的仍是夢中的情景。知道是在夢中,她一點也不害怕,站起身,花床慢慢靠近了池岸,她光著腳踩上去,四周種著各種花草和低矮漂亮的樹木,雖然都有人工穿鑿的痕跡,但仍舊美麗異常。
她走進一條寬闊的甬路,驚奇的發現每條甬路兩邊都擺著栩栩如生的雕塑,這條甬路又延伸出許多通道,每條通道上都有類似的雕塑,縱橫交錯,密如蛛網,就像一座擺滿雕塑的迷宮,每一座雕塑,每一條甬路都是那麼相似,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迷路。
那些雕像都是一個人,一個裸身的女子,被塑成各種各樣的姿勢,女子有著長及腳踝的烏髮,雪白通透的肌膚,一張玲瓏的面龐和碧水般的眼睛,女子的旁邊都站著一個貌美如花的丫頭,身子也是全裸的,卻罩著一層白色透明的輕紗,梳著光溜的雙髻,手裡端著托盤,盤裡或茶或酒。那些相似的面龐都好像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她驀然打了個冷戰,身處神秘奢華的迷宮之中,處處所見的皆是自己赤裸的雕像,即使深知是在夢中,心中也不禁升起一種恐懼和羞恥。怎麼她會做這樣的夢呢,會夢到自己被赤裸地塑成雕像,佇立在迷宮的甬路上,被千萬人探看,她真想讓這個夢立刻結束,但她不知道這種夢中夢如何才能停止,迷惘中她輕觸到一個托盤丫頭的手臂,卻感覺那手臂是溫熱的,她驚慌地跳開,再轉頭看時,才發現那些端著托盤佇立在裸身女子身邊的丫頭竟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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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重琰叫長安取來一片鋒利的彎刀,他面無表情地握著刀柄,將衣襟撕開,刀口已經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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