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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一直到後半夜才沒了動靜。琉璃想,看來她看到的都是假像,只是玉姑娘太能把持自己的情緒了。她也是人啊,對於二殿下和皇上的喜新厭舊怎麼會不傷心呢?可是今天面對清束子的故意顯弄,玉姑娘仍舊是一副淡然的模樣,如果是她面對兩個男人的移情別戀,還時時會看到皇上和新寵你儂我儂的樣子,她早就崩潰了,更別說在清束子走後還能夠笑出來,即使是冷笑也做不到。難道昨晚是她會錯意了?玉姑娘的輾轉難眠究竟是為誰呢。
八月初八,是丞相千金大婚慶典,皇上親自賜婚主持,對外人來說這簡直是無尚的榮耀。然而八月初六卻傳出未來的新郎倌病重的訊息,聽說病的連路都走不了,更不用說參加結婚慶典,這一訊息長腳一般在宮內傳開,幸災樂禍的人大有人在,有些人則總結,想一步登天老天爺都不允許。
玉壠煙借了小順子的行頭腰牌,打點好後將帽沿壓低,急急地向宮外走去。幸好這段時間清束子受寵,沒有人會注意到她在不在宮內。她準備從德年殿繞出宮去,那段路比較幽靜,幾乎很少遇到人走。可是剛走到德年殿,她身前就多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長隨倒身而拜,“孃親這是準備去哪兒?”,她撫了撫急跳的胸口,“是你?” 她有一陣子沒見到他了,總覺得自他做了羽林將軍後,行為變得有些鬼祟。沒想到在她最不想見到他的時候,他鬼影一樣地飄過來,“我去德年殿的竹林走走”,長隨嘴角似乎有些笑影,“孃親怎麼現在喜歡這樣打扮?兒子久不在您身邊盡孝,孃親有這樣的雅興,兒子想陪孃親走走”“不用了,我想自己靜一靜”“孃親儘管做自已事,兒子不會讓您發覺有人跟在您身後的”,玉壠煙微慍,“我說不用了,你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長隨恭身而立,不回話也不走。
玉壠煙無耐,上前走了一步,壓低聲音說,“實話告訴你,今天我想出宮,一個時辰以後就會回來,而且不會有任何事,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你不要跟著我,也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他。還記得以前的事,是我救了你一命,如果你想報答就照我的話做。如果讓他知道了這件事,你以後就再不要來見我”說遠,玉壠煙轉身向前走去,所幸長隨並沒有跟上來。
向相府守門人出示了腰牌,說皇上私下派他來看望生病的韓公子,叫守門人不要聲張,她順利進入相府,由一個小廝領著來到相府西北角的一處庭院。小廝對僕從咬了幾下耳朵,那些僕從看她的眼光變得有些小心翼翼,領著她來到一道雕花門前,看她進去,就緊緊關閉了房門。連她也沒想到相府貴客玉無言竟住在如此清靜的場所,更沒想到自己進入相府會如此順利。剛才她沒有緊張,此時心裡卻緊張起來,手指微顫地揭開緊緊合攏的帳幔,看到玉無言的臉,她在瞬間淚盈於睫。
他閉著眼晴,面色極其蒼白憔悴,完全是一副病情深重的模樣。從小到大,她從沒見過玉無言這種樣子,在她印象裡他永遠的清冷淡然,玉樹臨風。他的心緊緊揪起來,淚水不受控制地一顆接一顆滾落。她就站在他床前,傷心啜泣。
“哭什麼?”一個聲音響起來。她止了哭泣,含淚的眼晴向他望過去,他仍躺在床上,只是眼晴已經張開正望著她,漆黑的眼眸是清亮的,沒有半點病態。
“哥哥”她啞著聲音叫,淚水又下來了,“你得了什麼病?他們怎麼就讓你躺在這兒,你不是相府的貴客嗎,怎麼沒有人管你……”
玉無言看著她無聲地笑了,“看把你急的?你何曾見過我生病?你忘了以前人們都叫我‘小華佗’嗎?” ,玉壠煙張大眼晴,此時的他與方才她看到的玉無言彷彿根本不是一個人,現在他面色如玉、,神清氣爽,並無一絲病態,她心內一喜,自己怎麼竟忘了這一層,玉無言醫術高明,能醫別人自然也能醫自己,這病莫不是他裝出來的?為了逃避八月初八的大婚,她這個哥哥未免也太大膽,手裡不禁為他捏一把汗,心卻是喜歡的,剛想開口問他原由,外面傳來丫頭的聲音,“韓公子,二小姐看您來了”,玉壠煙一慌,這個溫湘把她視為眼中釘,如果讓她碰到她在這兒,不定會鬧出什麼來。
玉無言揭來被子,小聲說,“快進來”,玉壠煙不及細想鑽進了被子裡。玉無言也側過身,面朝向內假寐,為了不讓溫湘發死,玉壠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身,身子與他的身體貼在一起。這時門一響溫湘走進來,“譽哥哥,湘兒給你送藥來了,這是爹爹特意請御醫開的方子熬製的,你喝了病一定能大好的”她的話音落了,卻不見半點動靜,走上前坐在床上,見韓譽仍舊睡著。溫湘的手撫上他的額,“譽哥哥,你頭上怎麼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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