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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稱嗎,它最主要的職責是什麼呢,而她,又為我做了什麼?”他看向玉壠煙,玉壠煙臉上浮上一層緋色。
“怎麼不見韓公子來?”
“他雖蒙皇上召見之恩,但仍是一介布衣平民,這種國事盛典以他的身份參加,恐怕太過唐突……”
“那真是可惜了,很想讓眾卿一睹韓公子出神入畫的琴藝呢!”
皇上與丞相的對話輕輕飄過來,玉壠煙的全副神經都被引過去,剛才她一直在人群裡尋找玉無言的身影,現在聽到此話心中不免湧上一絲失落。
“韓公子是誰?” 耶律重琰問。
“二殿下怎麼連韓譽韓公子都不知道?他現在可是皇上和丞相面前的紅人呢,聽說前不久皇上親自為他賜婚,婚配的物件就是當今丞相的二小姐,今後這個韓公子不僅是丞相的貴婿,而且和當今皇上成了連襟,他不想紅都難呢,二殿下是不是有點後悔了呢,奴婢聽說,當初溫二小姐屬意的人選是您呢!”清束子的一段話聽的玉壠煙極不舒服。
耶律重琰一笑,“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後悔嗎?說來那個韓公子也不過是個鄙俗之人,他看中的恐怕並不是溫湘本人,而只是因為她是丞相的女兒吧!”語氣極為嘲諷,說完,他看了眼玉壠煙,玉壠煙看著他,碧色的眼眸帶著少有的憤然。他挑了挑眉,“怎麼,你對我的話有意見?”
玉壠煙吸了口氣,努力壓制自己的情緒,鎮定地說,“我曾見過韓公子幾面,他並不走二殿下口中描述的那樣。”
“那他是怎樣的呢?”他閒閒地問。
“雖然不甚瞭解,但皇上對他的才情讚譽有加,雖是一介布衣,他卻容姿不凡,風骨飄逸,言談舉止都並非二殿下口中的粗鄙之人。”
“聽你的口氣好像對他甚是熟悉呢,難道小玉姑娘是看上他了?”他譏諷道。
玉壠煙面色一僵,剛要分辯,卻突然想到他的脾氣,順著說道,“隨你怎麼想”,換作耶律重琰臉色一變,聲音低沉地說,“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燈,隨時都想勾引男人,只可惜你進宮的時候皇上已經有了皇后,而現在那個韓譽也有了丞相的女兒做未婚妻,除了一張臉一具身子之外你還有什麼能讓他們看上呢!”
“這就無需二殿下費心了吧?”玉壠煙說完,轉身離開。看著那淺綠絲紗的窈窕身影顯出幾分傷感寥落,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清束子抓住他的胳膊,“二殿下身上真的有傷嗎,那就少喝一些吧”,耶律重琰推開她的手,“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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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國典,但只不過是貴族王孫的一場更華麗奢侈的歡宴,許多人都攜著女眷,當然對那些女眷的身份大家更是心照不宣。盛典場面,處處都能聞到鶯聲燕語,把酒言歡的聲音,宮廷內特別為此次國典排演的歌舞更是把氣氛拱托到極至。
玉壠煙穿行其間,烏髮只用絲線簡單紮起,一身淺淡的綠衣紗裙輕輕飄搖,她是宮內最特別的女子,如此素淨,身上有淡淡的香和一種別樣的氣質,雖然席間並不乏婀娜嬌豔的女子,但在她經過的時候不知為何那些嬌豔的花朵在瞬間失色。每每有年輕的貴族公子向她行注目禮,而她卻目不斜視,端寧淡然,就像超凡脫俗的綠衣仙子,成為宮廷內每次宴會必不可少的一道風景。
只是細心的人會發現此次宴會微妙的差別,從前,雖然少年天子的眸光也只是淡淡的,但在談笑間當他的眸光不經意拂過她身上的時候,總讓人感覺那像一陣溫柔的春風,看過那目光的人身子都會酥倒。而這次他只忙著與皇后百官談笑,眼眸也是淡定柔和的,卻不曾分一絲注意給她。可那女子一絲都不受影響,仍是淡泊安定的,倒讓偶爾發觀這一點的人為她心疼惋惜:這樣的女子怎麼也會失寵呢?
歌舞行到一半,煜王耶律重琰站起來,說聖女清束子特意為這次國典排演了節目,想呈給聖上。眾人早聽說煜王生活縻麗奢華最善行樂,況且早看到清束子的嬌態,哪有不樂意看的。耶律重瑱自然也知道大家的心思,點頭應允。玉壠煙就站在東角簾帳的後面,透過薄薄的帳幕,她能看到全場,而別人卻看不到她,只能看見影影綽綽的綠影。聽到耶律重琰的聲音,她的手指緊緊捏住了簾帳的一角,唇角緊抿起來。這次耶律重琰為什麼要帶清束子進宮,而且這麼隆重地要她在百官面前獻舞,他到底要做什麼?她的心不禁惴惴。
清束子一出場,玉壠煙心中也不免驚豔,她穿著火炭紅的一身紗衣,就像一朵嬌豔的石榴花,又像一縷燃燒跳動的火焰,明麗奔放熱烈跳脫,讓人的心也跟著她的動作砰然而動。她表演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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